这小子还没有行动?我忽的睁开眼睛,却发现他正倚着墙,抱着双臂,好笑地看着我。
我把脸趴到古尔泰脸跟前,眼睛瞪得圆圆的,恶声恶气地说,“你就是把整个那敕哈部落都送给我,我也不去破蒙古!破蒙古!破蒙古!!”
“呼……”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严亭之不错嘛,还知道帮我说谎填窟窿,“是的呀,昨晚一起看歌舞呢,至于我的琴嘛ใ,哈哈,弹得马马虎虎。对了,徽徽,你刚ธ才说你一夜未睡?”我眼睛不敢置信的撑圆,盯着这个小家伙的虎目看。
“你!严亭之ใ!”我翻脸,光着身子站在地毯上,怒眼圆睁。
“嗯……你这个……坏女人……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他闭眼吸气,挺直了脖颈่,咬牙克制着身体的愉悦,终于无法克制,于是睁开色欲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的身体,扑过来,吻住了我的嘴唇。
他正拧着眉,吸着一根烟袋,一个还算漂亮的女人伺候在他旁边,给他细心地装着烟,而严亭之仿佛人家都欠他钱似的,皱着一张臭脸,默默地吸着烟。
我走到一堆待选的衣服前,看了看,选了一套橘红色的纱衣,“努,就是它了。”
马终于停下了,我费劲地从马上下来,揉了揉趴麻的肚子,围着吃草的马教训,“喂,你这个家伙有点忘本啊,自己的主人把你放在什么地方,难道你不知道吗?竟然跑到这里撒野,你这个疯丫头!”疯丫头一词,据说是我的外号……但是,喊这匹马疯丫头还需要验证一点,“你到底是男马呢,还是女马?”
“你这个坏蛋,好狠心哦,把人家的额头都撞坏了,却还能ม笑得出来!不象话!太不像话了!你要对我的伤势负责!负全部的责任!”
“哎呀,我把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徽徽跺脚๐。
“戚戚,你真是讨厌,为什么要当着女孩子的面脱得溜光?”浴桶里马上显得挤巴巴๒的,他在我身后,大腿包在我的身体外面,我们俩把这个ฐ浴桶挤得水泄不通。
他搂在我腰间的手猛然一箍,“你都是我的奴婢了,为什么不喊我老爷?”
“你别动!危险!乖乖的躺在地上啊!”严亭之在我脸蛋上扭了一把,腾地跳起身,挥舞着大刀遮挡着犹如狂风暴雨一样密集的箭,而我躺在地上,看得提心吊胆、惊恐万状。妈妈的,这个严å亭之小时候不是整天吃腰子长大的吧,咋的如此有胆量?即便我成为了灭绝师太,我也不会如此冒险的,万一一只箭不长眼,射到身上,那不是惨了。
哈哈!太好了,他上当了!诱拐聪明人就是好,稍微点一点,不必明显的戳破,人家就明白什么เ寓意了。
马前川欲哭无泪地答道,“……是……小的遵命……”
我欢天喜地,揪揪她的小辫子,说,“很好,你就带我过去吧。你是哪个房里伺候的啊?”
我纳罕,却没有表现出来,装出很自然的神态笑意盈盈地骑在马上。
第二卷第二十一章
“青枫哥,我好怕怕哦,腿都软了,走不动路了。”
他再次瞟我一眼,“四个侍妾。”
呆掉。我含着鸡蛋彻底呆掉。
我懒โ懒地挨个打招呼,“林大人、吴大人、严大人。”
我再次捉住他性感的嘴唇,含住,轻轻的啮噬,他微微闭了眼睛,浑身发颤。
我袅袅挪挪地走过去,走到他身前,面对他,娇声娇气地说,“青枫哥……”
我也跟着白芽行礼,却什么也不说,倒要看看她们俩是打着什么灯笼来的。早有一些丫ฑ鬟给大夫人找了一个凳子坐下了。
丫鬟白芽对于我大病初ม愈的身子骨还十分担心,紧ู张的跟着我,预备随时搀扶我。为什么古代的女人多是病西施ๅ?很简单啦,整天不做有氧运动,而且憋在屋里,连阳光都不见,怎么会健康呢?我就是一个热爱运动的阳光美人,尤其热爱床上运动。
他大手一下子托住我的屁屁,又噘起嘴巴๒在我脸色胡乱亲着,“嗯嗯,小宝贝,我昨天晚上有应酬,很晚才结束的。想你了,一早就开始想你,这里都憋不住了。快给我灭灭火吧!”他把头垂到我的胸脯上,蹭来蹭去的。我知道他想要做什么เ,不就是晨欢吗?
我点点头,“那我祝你一路顺风啦。”提前向他摆摆手。
他严厉地眯眼瞪我,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冷心冷面地说,语气里带有无限气愤,“也有你的份儿,你也要随军一起走。”
第四卷第六十六章、尤香来炫耀
我呵呵傻笑,粉饰太平,“严大人好会玩笑哦,呵呵,明早我就不送你了,哎呀,我擅长睡懒觉的。”
他的手加力,握得我手腕要断掉一样,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你说什么เ?你忘记你的身份了?”
我马上妥协,为ฦ了稚嫩的手臂,“哦,想起来了,奴家是严老爷的奴婢。”又小声地嘀咕一句,“玩笑也当真的么?恐怖分子!”
突然我感觉下巴一痛,他钢铁ກ一样的手便裹住了我的下巴,紧紧地箍着,眼睛戾风扫过,狭目冷肃,低沉地说,“不愿意跟着我走?”
顿ู时冬季到来了,周身冰天雪地,无数的寒颤。
我憨à笑两ä声,“呵呵,严大人玉树临风,英姿飒爽,能够伺候严大人,是奴家的荣幸啊。我怎么不愿意跟着您,当然愿意了,千恩万谢地愿意啊。”
他表情稍微暖了一点,“不要搞花样,你惹到我了,别想逃开我。”
我勉强点头,“嗯,晓得的。终生为您的奴仆。这个ฐ这个……下巴可以松开了吧,要碎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满目怒容,手却放开了我,我赶快动动下巴๒,看有无脱臼,低头咒骂他霸权主义者,小声地说,“那就这样说好了,明早我会找您报到的,我先去休息了,免得明天起晚了。”
他不会当真要我跟着他走吧?听他的话里,他家里不缺钱,不缺女人,当然也不缺少丫鬟下人,非要我去做什么เ?若说他喜欢上我了吧,却不给我个正经八百的名分,估计充其量我算是他的短期情人。算来算去,跟着他走,我太亏了!
徽徽像是小狗一样跟着我向院里走去,白芽也亦步亦趋地随着前来。
“二姐,你真的要成为ฦ他的奴婢吗?”徽徽声音小得像是蚊子。
我鬼鬼地看看周围,做个鬼脸,嘻嘻笑一声,“他那样盛气凌人、讳莫如深的家伙,跟着他,我不是等于坐牢?”
白芽好奇地问,“二小姐,如果您成了他的奴婢,那白芽不就成了奴婢的奴婢了?”
咣!
敲她脑袋一下。
“去去去,我为什么要送上门去当人家的奴婢啊,我有犯贱的瘾啊。放着好好的小姐不做,去做他那样翻云覆雨的家伙的奴婢?”
徽徽说,“可是二姐,你真的好可怜哦,蒙古的不要你了,严大人要你,却是去当丫鬟,天大地大,难不成就没有你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