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欢一惊,回过头,发现高均墨就坐在自己的身后。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竟然都没有察觉!
上官无欢停下了脚步。
可惜,禁卫军的行动已经晚了。
担心被人听到,她只得压低声音:“我跟他怎么样那ว是我的事,只要他没废了我,我现在就还是齐国的皇后!”
宇文隽竟还称上官无欢为太子妃,看来,他是对上官无欢余情未了啊!之前他还说“没有上官无欢,我大周也一样能打胜仗;有了上官无欢,也保不住他齐国摇摇欲坠的江!”,看来这不过是句气话而已!
“什么?”杨鉴“噌”地站了起来,“你们说什么?”
高均墨转头望着上官无欢:“不是让你陪朕下棋吗?你竟敢私自离开!”
“怎么办?”其中一个ฐ紧张地低声问。
这时,长清殿的殿前内监杨寺悄悄跑了过来,对习荣低声说道:“习大人,您父子三人在这跪了两天了,依老奴之见,习大人还是先回去吧,再跪下去只怕不好收场啊!”
高均墨沉默不语。
“太子妃身上有重伤,眼下落在高均墨的手里,不知道高均墨有没有再对她用刑,她受了什么样的折磨?”宇文隽忧心忡忡。
独孤澜依才走,高均墨便又来了。
周军在城下大骂:“高均墨,不敢应战,缩头乌龟!”
高均墨看了上官无欢一眼,说道:“朕知道,又勾起你的回忆了。不过,朕不是宇文隽,习玉屏也不是你。习玉屏没有你这么无辜,她若不除,迟早会把我大齐后宫搅得天翻地覆,朕要废她,不过是迟早的事。”
“是,皇上!”
水仙着急地说:“玉兰,你看护好姑娘,我去请御医!”
“是!”
“这是怎么เ回事?”高均墨微皱着双眉,望着上官无欢。
往上,没有腾闪的余地;左ุ右,一样无法躲开。上官无欢皱了皱眉,“唰”地挥起手中ณ的长袖,一把缠在了面前的剑刃上!
习玉屏不管这么多了!
高均墨叹了口气:“女人最终的归宿不就是男人么?身为女人,何必这么要强呢?宇文隽是不是受不了你这一点,才移情别的女人?”
“哈!”一声冷笑不由从上官无欢口中ณ发出:“没想到,你的胃口这么大!”
侍卫将高均墨推了进来,紧接着,宫人便将膳桌摆上,御膳房的宫人鱼贯而入,一个个ฐ打开食盒,将盒中的美味佳肴端了出来,摆了满满一桌。
高均墨叹了口气:“你为他宇文氏大败我齐国三十万大军,如此将才,他竟不懂珍惜,实在该死,该杀。”
“如果就这样杀了我,岂不是太便宜我了?”上官无欢笑了笑,“我想,你应该会将我好好折磨一番,和能ม达到泄愤的目的。”
高均墨盯着上官无欢,良久,竟然仰头笑了!
“殿下,你去哪儿?”上官无瑕朝着宇文隽的背影喊。
“不错!”上官无欢点点头,“你们很有心,多谢了。”
说着,高均墨对身后的侍卫说道:“去传御医,顺便吩咐下去,不许太子妃再向恩人滋事!”
而且,当年那个男童坚忍的眼神与面前这个ฐ人的眼神不是极其相似么?
随着上官无欢的一声大喝:“起!”
他那脸上原本阴冷的表情似乎也变得明亮了起来,他以手转动轮椅的木轮,转到了桌旁,缓缓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坐到桌旁的座位上。
上官无欢可是大周国的女将军,平时在校场练兵,一个人独挑四、五个士兵都不在话下,如今岂能ม将这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婢女放在眼里?
祈勇说:“澜依姑娘放心,太子不会为ฦ难这位姑娘的。多亏了这位姑娘的及时提醒,我们才能ม尽快做好防范,否则,这一次恐怕还要大败给周国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