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统领叫道:“不好!快保护皇后娘娘的安全!”
“别再提这件事!”习玉屏也很生气。
“那就好!”宇文隽转过身,准备离去之前,却又犹豫了一下,“太子妃情况如何?”
“是……是的……”其中一人答道,“似乎……似乎ๆ玉坤宫里的那ว个内线也落网了……”
凭上官无欢的直觉,这次行刺必然跟宇文隽与上官无瑕脱不了干系!
夜行人脸色“唰”地白了!
习玉忠轻声劝道:“咱们还是回去吧,爹!今日皇上不肯见我们,日后他定会为此后悔的!”
“不不,臣不敢!”祈勇忙低下头去:“只是,习尚书父子三人已经在宫外跪了两天了,想求皇上原谅皇后一次,这……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主帅的军帐里,宇文隽正召集大将商议如何偷袭邺城,以便将太子妃从高均墨的手里营救出来。
“是,姑娘。”
邺城之ใ外,周国大军已经连续叫阵三天,邺๐城仍是高挂免战牌,根本就不肯应战。
皇后这个位置可是引起后宫权力争斗ç的最大祸根啊!
“好!祈勇,派人护送孤独姑娘出宫。”
看来,这场打斗将她身上的伤口又撕开了!上官无欢皱了皱眉,看样子,这道伤是永远都好不了了!
高均墨冷冷地道:“送交内刑司,严刑拷打,朕要亲自审问,一定要查出这些刺客的底细!”
“给皇上请安。”上官无欢上前一步,低头行礼。
十柄长剑从由上至下、从四面八方同时刺向上官无欢!而上官无欢手里,却是一件武器都没有!
就连她这个太子妃入宫一年都不曾踏入过这个还珠阁,而这个女人竟然被高均墨安排在还珠阁内就住?
“你可以不接受这笔交易。就算没有你,我一样要报仇。”
高均墨注视着上官无欢的眼睛,依旧微笑着:“我要你。”
既然登基了,他就应该入住长清殿才对。
这种家丑,尽管上官无瑕做得出来,她上官无欢却未必说得出口!
“既然你认为这笔帐已๐经扯平了,那凭什么觉得我不会杀你?”
“你为什么เ要对我说这些?”上官无欢有些迟疑。
上官无瑕险些摔倒,忙推桌站定。
“看姑娘穿的衣裳是浅蓝色的,估摸着姑娘喜欢素色,所以找了一件颜色比较素净的,姑娘可还喜欢吗?”水仙轻声问。
“这有何妨?”高均墨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微微的笑意,“恩人但请在太子宫安心住下,均墨这就派人去请御医前来为恩人治伤。”
仔细望望高均墨,确实。他的眉眼、他的五官,依稀与当年那个男童的轮廓有着相似之处。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再加上上官无欢正想检验一下自己้从父亲手上学到的功夫有没有用处,她从容地解下系在腰上的玉带,轻轻一抖,玉带一下缠在少年的腰上。
“功夫不错。”高均墨淡淡地说。
想要杖责她三十大板?就算问过了高均墨,她也不会顺从!
独孤澜依一愣:“你们要请这位姑娘入宫?太……太子这是要做什么?”
“去吧!”上官无欢点头。
不过,要依靠高均墨,暂时就必须保高均墨平安无事才是。
此人与宇文隽的差别ี实在太大了,他的怨懑都写在脸上,而宇文隽,却会用他的温柔杀人于无形。
老者宽厚地笑了:“姑娘请放心,这是医馆,老朽是医馆的郎中,复姓独孤。”
回过头,看到的上官无瑕嘴角噙着冷笑,她的手里,竟然还把着一张弓。
原来,那人一只执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另一只手里,还捏着一块人皮面具。
上官无瑕笑道:“你不是要当太子妃吗?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和太子情投意合、太子心里真正爱的人是我,所以,我不会让你插足到我和太子之间的!”
想不到,父亲对朝廷忠心耿耿,而宇文隽竟然忍心对上官家下毒手,此人心肠何其狠毒!
说完,上官无瑕匆匆离去。
抬眼看去,此时上官无瑕脸上的笑容是那般的得意和开怀。一滴泪从上官无欢眼中落了下来,酒杯落地,发出一声清脆ะ的声响。那单薄的身子缓缓地往后仰倒了下去,砰然落在冰冷的地面。
上官无瑕身边的绿衣婢女笑道:“这哪是什么เ倾国倾城的美人呀,简直就是一个丑妇!只有皇后娘娘才当得起‘倾国倾城’这四个ฐ字呢!”
习荣生气地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造反’二字绝不许提!皇室向来待我习家恩泽浩荡,我习家也向来世代忠良,绝不许辜负皇恩、心生反意!”
“可是,如果我们不造反,皇上说不定就要斩我习家满门了!”习玉勇争辩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起反抗!”
“你怎么知道皇上一定会斩ล我习家满门?”习荣生气地问。
“猜都猜得到啊!”习玉勇道,“玉屏因为ฦ对那个女人心生妒意,竟然一而再、再而三收买刺客入宫行刺,皇上能饶过她吗?她这犯下了死罪,我习家能ม逃得了干系吗?如果我是皇帝,我就不能ม饶她!”
“住口,不要再说了!”习荣气恼地指着门外,“赶紧ู回房睡觉!明天一早跟我入宫,向皇上负荆请罪,请求皇上宽恕!”
“负荆请罪有什么用?我不去!”习玉勇也气恼地甩下一句话,转头就冲出了习荣的书房。
习玉忠叹了口气:“爹,天晚了,那ว您休息吧,我去劝劝二弟。”
习荣无声地挥了挥手,颓然地坐了下来。
习玉勇回到自己的屋里,气冲冲难以平息。突然,窗户上一个身影晃动了一下,习玉勇大喝:“谁?”
窗户打开了,一个ฐ人影从窗外跳了进来,满脸的笑意:“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