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毫不怜惜的拢起她纤细的颈子,锋利的牙尖刺破颈间的肌肤,沈云霆全然没了帝王的骄矜,凶神恶煞的啃吮她的血肉:“朕就是这般禽兽不如,沈昌平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淫靡的穴肉被他肏弄出了兴致,汩汩的水流不绝于耳,肿胀硬挺的性器如庞然大物在小穴内竟也如鱼得水般,抚平每一寸褶皱媚肉,碾过的软肉带起酥麻的痒意自尾椎骨蔓延至五脏肺腑,明晃晃的教沈昌平知晓自己的淫荡。
滔天怒气氤氲在沈云霆胸ถ口,沈昌平如今这般像极了新婚夜后的种种。
滚烫的唇舌吻上她的额、眉眼、翘鼻,樱唇。鸭睫颤在他唇瓣上,轻柔的痒意撩在他心扉上。沈昌平在梦中无意识的嘤咛一声,还未苏醒。
待沈云霆走后,沈昌平招了哑婢伺候自己梳洗,又偷摸往暗道留下了纸条:边关有异。
沈云霆见怀中ณ小狸奴止了哭声,安抚似的在她樱唇上蜻蜓点水般啄吻。沈昌平定了心神,靠在他胸膛上,耳侧是胸腔里那颗怦跳的心脏发出的声响。二人久久不语,空气中一片静谧,忽传来他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抱着她身子的手臂横亘在她后背,骤然缩紧,迫使两人又贴近了几分。
沈昌平霎时垮着小脸,嗔怒于他。沈云霆转而开怀大笑,心中阴霾散了几分。薄唇难以自已的吻上她娇็嫩的唇瓣,将内心的无尽阴暗转于唇齿间的缠绵悱恻。
皇后娇软着嗓音,令沈云霆酥麻了半边心,那股子盈满胸腔的气早被皇后占据了满怀,她引着自己前来,又向自己示弱撒娇,抚平自己的暴虐,他可当真是好哄,皇后并未说错半分。
宋子安有些羞赧的递上了几张信笺给皇后:“殿下,这是您与臣所通书信。”皇后一一接过,粗略看了几张,大抵是些风花雪月诗词歌赋的事。
“那便回吧。”沈云霆揽着皇后,大步离去,一群人缓缓来又急匆匆的离去。
“在后厢房前停下。”
沈云霆累极,殿内的安神香扰着他的思绪,半梦半醒间,他恍惚中ณ听到沈昌平道了句什么,他囫囵应了声。
一双柔夷扒着沈云霆胸口的龙纹样式,长长的丹寇指甲â扣在他跳跃的心上。“无碍,是妾的主张,与他们无关。”
濒死前的两声喝叫,浑教她分不清她是谁,是皇后还是沈昌平?
沈昌平骤然被呛住,唇腔内的极度不适,令她险些喘不过气来,毫无章法的咕咚咽下那一大股阳精,腥臊的气味溢满唇腔,发红的眼尾淌下晶莹泪珠儿,虚软匍匐在床榻上,缓缓喘息。
“母妃~”
皇后一张殊色娇容上大汗淋漓,泪流满面,眉目紧ู皱,贝齿紧咬,唇色苍白,檀口细微发出痛苦的呻吟,呼吸孱弱,柔夷掐着钳制住她的手臂,虚弱且无声的抗衡。
替嫁14兄长
“三哥哥!等等昌平!”
“唔唔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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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晚上还有,先让男主ว快乐几章
沈昌平昏迷七日后悠悠转醒,这几日里皆靠着上好的药材,千年老参吊着她的一口命。太医院厚重的阴霾终被驱散,所有人感恩戴德。沈云霆一日比一日暴躁狠戾,处决了不少朝堂上的官员。正午时的鲜血铺了午门满地,他的眼眸亦如鲜血般通红,多日未合眼,守在沈昌平床榻边,听着她胸口微弱的喘息,夜深人静时,在她耳侧絮絮叨叨那些深埋的过往,揭开的伤疤比不过当时的痛楚,然心中ณ百感交集,靠着仇恨苟延残喘至今,怎能容忍仇恨的对象先他而去。
哑婢跪了一地,龙凤呈祥的喜烛掷于殿内,其余物什东倒西歪,一片狼藉。沈昌平抱臂屈膝藏缩在沉香木阔床边,珍珠作帘的帐幔吹来阵阵凉风。
沈云霆:真香预警。
替嫁05怎配
沈云霆沉下皇后的腰身,在她窄小紧致多汁的蜜穴里缓抽慢送,见她渐渐得了趣,后仰着脖ๆ颈,双手无力的撑着底下的塌上,娇吟婉转,似幼猫的爪子挠在他心尖儿上,他肏弄的越发得力,额间起了一层薄汗,滴漏在皇后光裸无暇的玉背上,灼烫的皇后身子一颤。沈云霆心下不由暗叹,果真是金枝玉叶,万般娇养出的小公主。肏弄的他身心爽利,甘愿做了那昏君好日夜翻弄这小淫娃。
自她高烧不退醒来后,沈云霆一直都是柔情蜜意的。药膳皆由他手,一口一口喂进自己้肚腹。她若是被药苦的微微蹙眉,沈云霆便会以吻渡糖,沾着甜味的吻足以驱散唇腔内的药味。她脑子烧糊涂,不记得早些的事,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个ฐ遍,更是忘了与沈云霆两情相悦琴瑟和鸣的点滴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