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云霆走后,沈昌平招了哑婢伺候自己梳洗,又偷摸往暗道留下了纸条:边关有异。
沈昌平长睫微颤,止了哭声,弱弱地应了句,算是有惊无险的过了这一遭。
沈昌平霎时垮着小脸,嗔怒于他。沈云霆转而开怀大笑,心中阴霾散了几分。薄唇难以自已的吻上她娇็嫩的唇瓣,将内心的无尽阴暗转于唇齿间的缠绵悱恻。
“朕如何好哄?”沈云霆又问了一遍,俊脸逼近,双唇磨蹭着沈昌平的修长的颈子,舌尖挑逗着脆ะ弱莹白的娇嫩肌肤。锋利ำ牙尖时不时显露出一点,沈昌平如同他嘴中的猎物,只肖牙尖再往里刺一分这脆弱的肌肤便会见了血。
宋子安有些羞赧的递上了几张信笺给皇后:“殿下,这是您与臣所通书信。”皇后一一接过,粗略看了几张,大抵是些风花雪月诗词歌赋的事。
“妾”
“在后厢房前停下。”
耳侧是他砰砰的心跳,自有记忆来的欢好,他眼中的绵绵情意,皇后反复说服自己那都是真实的。她与沈云霆两情相悦、共结连理,夫妻间本该是同林鸟,浑不该多了一层猜忌,倒教人寒了心肺。
一双柔夷扒着沈云霆胸口的龙纹样式,长长的丹寇指甲â扣在他跳跃的心上。“无碍,是妾的主张,与他们无关。”
她惨叫着,两眼一抹黑。
沈昌平骤然被呛住,唇腔内的极度不适,令她险些喘不过气来,毫无章法的咕咚咽下那ว一大股阳精,腥臊的气味溢满唇腔,发红的眼尾淌下晶莹泪珠儿,虚软匍匐在床榻上,缓缓喘息。
“事到如今你还要谎骗于朕?”沈云霆侧首,冰凉的唇吻上沈昌平的耳垂,舌尖如一条软蛇濡湿耳廓。沈昌平居然说待他何其真心,真心二字她也配宣之于口?
皇后一张殊色娇容上大汗淋漓,泪流满面,眉目紧皱,贝齿紧咬,唇色苍白,檀口细微发出痛苦的呻吟,呼吸孱弱,柔夷掐着钳制住她的手臂,虚弱且无声的抗衡。
沈云霆眉眼难得温柔,噙着笑,一丝勉强都不愿意伪装,明目张胆地厚着脸皮任皇后伺候着他。
“三哥哥!等等昌平!”
宽阔胸膛携着殿外的凉风,贴在她后背上,狡猾软舌濡湿她耳垂,舔进她耳廓,嗓音染了笑:“梓童睡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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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欢喜,骄矜如夫君,在椒房殿内如入无人处,肆意得很。”皇后想起那ว团小毛球儿,肌肤白如雪无杂毛掺杂,高昂着小脑袋浑不怕生,异色瞳仁染着岁月星辰,熟悉感不免又增了几分,好似它合该是属于她的那团。
沈昌平昏迷七日后悠悠转醒,这几日里皆靠着上好的药材,千年老参吊着她的一口命。太医院厚重的阴霾终被驱散,所有人感恩戴德。沈云霆一日比一日暴躁狠戾,处决了不少朝堂上的官员。正午时的鲜血铺了午门满地,他的眼眸亦如鲜血般通红,多日未合眼,守在沈昌平床榻边,听着她胸口微弱的喘息,夜深人静时,在她耳侧絮絮叨叨那些深埋的过往,揭开的伤疤比不过当时的痛楚,然心中百感交集,靠着仇恨苟延残喘至今,怎能容忍仇恨的对象先他而去。
椒房殿的暗卫跪在案前,事无巨细的道来殿内事宜。
沈云霆:真香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