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动弹不得。而丽丽也如同发狂了一般骑坐在我的身上，上下起伏着自己的腰身。她的动作完全不像是在享受性爱的快感，实际上，她在动作的时候脸上完全是一副痛苦到极致的表情，咸咸的液ຂ体从她癫狂的身体上飞溅出来落入我的嘴中，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我开车赶到宾馆的时候，天色已๐经完全暗下来了。
我抱着当时只有七岁的丽丽ษ，默默地流了一晚上的眼泪。
这个男ç人一头花白的头发，年龄5๓0岁上下，此刻正拼命拉着被我掀起来的被子遮挡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她只要能成为一个替代品就行了。
我是刻意这么เ做的。我想验证一下，我的酒量到底有没有消เ退，不然为什么昨天晚上那ว两瓶红酒就让我陷入了几乎ๆ无法自拔的醉意之中。而结果就是现在，我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儿，虽然有些酒意上头，却还能保持着意识的清醒。
我赶忙站了起来，侧过身的同时用手捂住了下体。
知父莫如女啊，虽然丽ษ丽不知道我是直接丢下车打的过来的，但对我的心思她倒是猜到เ了大半。收到เ短信之ใ后，我也稍微放下了心来，给丽丽ษ回了一条“我一会儿就到”的短信之ใ后，看着拥堵的路况心情都好了不少。
我后悔了，虽然在云消雨散之ใ后才这么说颇็有些不是人的嫌疑，但我真的后悔了。
但我，能对谁忏悔呢？
现在是几点了？
我想要起身看表，但身体却无比的沉重，连抬起手腕这种平时无比随意的动作此刻都显得分外艰难。
那之后，过了几个小时、几次，我完全没有概念。
但在药效已经完全退去，身体也近乎ๆ被掏空的现在，我能ม感受到เ的，占据了我近乎全部身体的……是无尽的空虚。
我活动了一下肩膀，就在我的身旁，与我同样浑身赤裸、大汗淋漓的丽ษ丽ษ像孩子一样蜷缩着身体，紧ู紧ู搂着我的胳膊。
她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胸膛，柔软的乳房被挤压着，我甚至能ม感觉到她心脏在胸腔内的搏动。这一切都在提醒着我，提醒我这并不是一场荒唐的春梦，而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实。
鬼使神差般，我想起了我妻子去世后的那个ฐ晚上，那天，我和丽ษ丽ษ也是这样依偎在一起，她抱着我的胳ฑ膊，而我则搂着她小小的身体，一同度过我们这个ฐ残缺的家庭的首个夜晚。
而今天，我们同样在依偎着……却不再是为了温暖彼此，亲密的意味已是截然不同。
无尽的悔意席卷着我的身心。而我身旁的丽丽ษ似乎ๆ也察觉到เ了我内心的变化，她松开了我的手，坐了起来，我看到เ她被汗水沾湿的黑发垂到了我的面前，但我侧过了头，不愿去看她的眼睛。
我，不敢去面对她，面对丽丽ษ，面对刚刚被我侵犯过的我的女儿。
丽丽没有说话，她伏在我胸ถ前，似乎一直在看着我。她的手在我的胸前抚摸着，似乎是要安抚我，但马上我就发觉她手掌游动的方向直指我的下身，不得不伸手阻止了她。
“够了，丽丽。”
丽丽被我按住了动作，她愣了一下，但并没有表示出什么不满，只是在顿了一下道：“那ว歇一会儿吧，做了三次，我也累了。”
我不置可否，恨不得没有听到她话中那ว些关键的字眼。但在丽丽又一次试图去触碰我的身体时，我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躲开了她的动作。
就在我准备起身的那一刻๑，丽丽ษ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的腰。我赤裸的脊背上传来她胸前丰盈无比清晰的触感。
“你干什么？丽丽。”
丽丽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只是抱着我，用呢喃一般的声音说道：“让我抱一会儿，爸，就一会儿……好吗？”
我无法拒绝她，我们就这样僵持了有一分多钟็的时间。我听到丽ษ丽ษ抽泣的声音，但此时的我，已๐经没有了擦去她眼泪的资格。
丽丽终于松开了我，但她做到我身边，对我发出了又一个ฐ我无法拒绝的邀请。
“爸，一起洗澡吧。”
我的犹豫肯定被丽丽完全看在了眼里，我知道，拒绝已๐经没有意义了，只能任由á丽丽牵着我的手把我带进了浴室。
丽丽的动作很温柔，她无微不至的照料此刻๑却让我分外的无法自处。我不是没想过如果自己花甲之后，身体不便之时，自己辛苦养育大的女儿能ม这样亲手照顾自己。但我怎么也没想到，我预想中ณ的“照ั顾”会是现在这般。
“丽丽，我自己来就行了。”
“没事，让我帮您吧，您也够不到后面不是吗？”
我……无法拒绝丽丽的温柔。
但当丽丽ษ要为ฦ我擦洗身体的正面时，我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抗拒，想要从她的手里夺走浴巾。
“爸！”
丽ษ丽停下了动作，她的声音骤然降低了温度。
“为ฦ什么不敢看我。”
“我，我没有。”我发出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的狡辩。
“爸，你坐下！你看着我，看着我的脸，爸！”
我无法再逃避，艰难地回过头，看着眼前的她。
丽丽的手撑在我的腿上，身体因为ฦ激动而前倾，她丰满的乳房因为重力而下垂着，越过双峰之间的乳沟更是能ม直接看到她浓密黝黑的阴毛。
她的眼圈红红的，像是怕我逃走一般紧紧抓着我的腿，双眼注视着我的眼睛。
唔……
我不得不伸手挡在身前，丽丽的身体像是磁铁一般吸引着我的视线，而刚才在床上发生的一切此刻又都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不想让丽丽发现我又有了反应，但丽丽的敏锐比我的动作更胜一筹。她抓住我伸出去的手，直勾勾地看着我勃起的阳具。
“这不是，都硬了吗？”
我无言以对，脸上如同火烧一般。
而丽丽ษ已๐经用手握住了我的阳具，喃喃自语道：“硬了就告诉我啊，都已经这样了，还怕什么……爸，要不咱们去浴缸里？还是先擦干了到เ床上再做？”
“丽ษ丽，够了！你不要这样！”
丽丽看着被我拉开的手，愣在了这儿。
“为什么……”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