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缠上其实没什么,我奇怪的是,明明就已经灰飞烟灭的女煞,为什么还会出现?难道当时我根本没有弄死她!
我冲他摆摆手,听他这么说那我刚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在做梦,而且我还梦游了!还好抱得是个花瓶,要是个刺๐猬我不得给自己扎一嘴的血窟窿。
这可不行!于是在我们的“友好”磋商下,上前边的小沙发将就去了,我是客人,我睡床!
五十年前被老太爷称为老师傅的人,现在恐怕早ຉ就作古了,老太爷要是不愿意指点,我再追问下去,也不讨好,先离开这里,起码能给老太爷留แ下个好印象,等老太爷那天心情好了再来讨教。
他猥琐地笑了两声,“嘿嘿!挡路狗都走了,当然是赶紧ู去办正事了,我知道老太爷在哪儿,跟我走准没错!”
抱着胳膊等了一会儿,开始在心里数数,数到第九十九下的时候,这小子还没回应,我站起来拍拍屁股,“得!看来是我找错人了,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去找别人了,反正,墓里的东西归谁不是归,酒下回再喝,我就先……”
我在医院待了第十二天,医生给拆了右胳膊上的纱布,纱布一拆开,我都有点佩服自己,我记得在墓里是胳膊被小尸煞的爪子给划拉的一塌糊涂,不到半个月,居然痊愈了,就留下了点伤疤。
大叔没应话,手里的棒子没撑住,比我还先一步倒下去,我心说,这下是真没救了,鬼子也是指望不上了。
别看鬼子长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内心还是很善良的,让他在自己师父胳膊上动刀子,他肯定是下不去手的,这事只有少白头能做得出来,大叔了解鬼子的性情,知道他下不了手,从他手中夺过军刀递给我,“小子,你来!”
我心道,这不是废话吗,没瞎的都知道,“桥”都没了,还怎么出去?
他不会是想拉着我殉葬吧!
还好是背朝下,地面的土不算太硬,除了心脏ู差点被震出来,没什么别的不适,我在地上躺了一会儿醒神,三个人赶紧围过来看我是不是还活着。
我话音刚ธ落,一道人影“嗖”地一下落在我身后百十来步的地方,率先下来的人百米冲刺似的冲到我身后,仰头照了照ั大石门发出一声惊呼,“哇!”
这几天因为背后的伤,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我完全不清楚,等到第二天要走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大叔每天带着那ว大哥出去是去置办下墓用的东西了。
他说我是被狰伤到,才会长出“倒刺”,可大叔当时明明说,我从墓道里滚下来就昏过去了,难道是我昏过去的时候,被狰挠了一爪子?
眼前少白头捂着脑แ门皱眉盯着我,大叔的脑袋也在视线之中ณ,我赶紧翻身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衣服没脱,不过背后似乎擦破了点皮,还有点疼,不过没那么明显,我猛地想起什么เ,一把拉开少白头捂着脑门的手,脑门上没有血窟窿,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梦?
他没拒绝,推开我的手,自己堵着冒血的伤口,把我扒拉到身后去,“是狰!”
“小子,你还没琢磨出来?”大叔见我一直不动手,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但是这些事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也懒得琢磨,我们等了一会儿,大叔拎着一只木箱子从里边走出来,直接对我说:“今晚下墓。”
想诓我?老子是那么好骗的?
“你他娘的到底是人是鬼?”
少白头好像生怕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拽着我脚底生风,迅速穿过一层,冲出大门,一冲出大门,他松了一口气,说:“好了,没事了。”
这楼梯往上走了没多久,就到เ了二楼,这栋楼ä从外边看着还挺高的,想不到楼梯到了二楼ä就结束了。
不过这地方太诡异了,本来是为了保命才来这里的,我现在倒是觉得自己是在找死!
鬼子没接话,我看出来他有点不待见,他自己是个老实人,不喜欢这种性格也可以理解,倒是刚ธ才被“欺负”了的傻白甜,笑呵呵地跟他打招呼,“你好,我叫百里里烟,你是小白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
说着对他伸出友谊的右手,看了一眼他的手,没敢握,躲在我身后“嘿嘿”了两声,“你好!不才。”
“?”傻白甜摸着下巴重复了一遍,肯定在想自己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我拿胳膊肘子拐了一下,赶紧让他订车票,这小子是两个极端,满嘴跑火车的时候,要多不靠谱就有多不靠谱,让他办正事的时候,比谁都靠谱,不然我也不敢拿这事来找他。
车票分分钟搞定,我们四个ฐ径直去了北京西站,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我们四个不在一个车厢,少白头跟鬼子在四号车厢,我和他在七号车厢,上了高铁还没坐稳,这小子就开始问我话。
“小方子,你真要去盗长陵?那地方แ可是重点保护单位,万一被逮着了怎么办?我听说现在盗墓判的挺重的。”他俩眼睛贼溜溜地转了转,压低了嗓子说话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咳嗽ณ了一声,把他脑袋往旁้边推了推,他这样子,不出半个ฐ小时,准得被列车员给盯上,我睨了他一眼,扭头看向窗外,撑着胳膊正好捂在嘴上,低声说:“女郎山都走过一遭了,还怕什么?你要是不相信我,现在下车还来得及。”
他连忙摆手,“不不不!方แ哥,方爷!兄弟怎么可能不信你呢?我就是担心……”
我知道他担心什么,都是九年义务教育过来的,几斤几两谁不知道谁?我学着老鬼的语气说,“富贵险中求,不敢冒险,你还想发财?这趟下去,只要你有命活着回来,我保你后半辈子都能ม躺在床上过,美女嫩模要多少有多少。”
这小子不好这口,我就拿来打趣打趣,他果然听出了话中重点,“方爷,什么叫‘有命活着回来’?你这意思,那搞不好咱们还得在下边陪葬呗!”
陪葬应该还不至于,有少白头在,不管是死是活,应该是能ม出得来的。我摆摆手,说,“不是咱们,是你!不过你放心,你要是死了,兄弟肯定把你的尸首拖出来厚葬!”
“嘿!凭什么我死啊!你丫咒我是吧!”他一拍大腿声音提高了八倍,我赶紧拉拉他,提醒他我们的处境,他才收敛了一点,压低声音继续说,“我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不想带我下墓,吓唬我是吧!”
我点点头,毫不避讳,“对,我是不想带你下墓,不过已经答应你了,我肯定是不会食言的,可要是你自己不想去,就不算我食言了。”
他抽了一口气指着我,指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เ了什么,没有发作,抱着胳膊一扭头,“哼!咱走着瞧!爷这趟要是不下去,以后就不在潘家园混了!”
我没应话,看着窗外后退的景物,高铁的速度很快,我看不清那些东西的形状,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发展的很快,我也有点看不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