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又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现在她是手执双刃,朝我逼了过来。
老八摇摇头,回答:“没有了。”
“老七呀老七,你太阴险了,竟然拿一颗假解毒药来糊弄我。”我愤愤地说。
我一惊,问:“没见过这么เ不讲道理的鬼,我救了她,不感激我也罢,但不至于还恨我吧。”
老大扳起脸说:“我还看见你先踢了武小郎一脚。”
我原来对当压寨老公一百个不愿意,因为,我是人,怎么能“嫁”给女鬼呢。再说了,我一旦当上压寨老公,恐怕会被众女鬼凌辱,那滋味就不好受了。
老七松开手,嘻嘻一笑,说:“谁让你换了衣裳,又剪ຘ了头,我都认不出来了。”
现在,我有种一身轻的感觉,因为,我还了小寡妇的五万元钱,就不会到เ村长家做上门女婿了。
孙小二说着,摸了一下右眼皮,担心地说:“武哥,今天我的右眼皮老是跳,不吉利呀。”
孙小二嘻嘻笑着说:“武哥,说起来,您也真够可怜的,还没长成人,就被胖冬瓜玩弄了。”
我张开嘴,让老二查验了一番。
也许,老三曾经被男**害过,抛弃过,背叛过,所以,就对男ç人产生了万般仇恨。不过,我倒是觉得老三对我不错嘛ใ。
我的双腿被老三夜猫子抱得紧ู紧的,一动也不能动。我知道:逃跑算是泡了汤。
老八恍然大悟道:“我没死时,每次出去引诱男人,只要往男人身上一靠,最多在男人脸上摸一下,男人的胯ç里就有了反应。我这样对你,但你一直没反应,我还以为自己没有魅力了呢,原来是人和鬼不能干那ว种事啊。”
突然,一个计谋在脑海ร中闪现:三十六计,走为ฦ上。
“我怕。”
“猪耳朵,你想娶媳妇吗?”我心生一计,问道。
“武小郎,你给我出来!”
我一听就知道,胖冬瓜怀疑我在外面玩了女人。
“我…我困死了,明…明天再给你……”罗圈腿困倦地央求道。
我这一辈子除了奶奶,只有小寡妇对我真心实意。
小寡妇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说:“武哥,你以为我是弱智呀,告诉你:我把这些话都用手机录了音。”
难道小寡妇的鼻子有问题?
唉!这么เ些年来,我和奶奶得了胖冬瓜不少的关照,所以,我实在不好拉下脸面谴责她。
“小郎,你真的瘦了。”胖冬瓜又摸了摸了我的另一边脸,责怪道:“小郎呀,我只比你大十几岁,你咋一口一个二娘地喊,都把我喊老了。以后,你得变个称呼,喊我姐。”
老大猛地一拍太师椅的扶手,气势汹汹地说:“武小郎,你有老八袒护你,我把你没治,但是,我可以治你的发小孙小二。老七,你把孙小二的裤ไ子扒了。”
“二姐,人家说的是实话嘛。”老八扭了扭小腰,委屈地说。
老三说:“这哪儿行呢,大姐说了,对武哥要严加防范,假如武哥逃跑了,我脱不了干系是小事,只怕大姐会追杀武哥的。大姐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谁要是耍了她,一万年都忘不了。”
我笑着点点头,回答:“老八确实来找过我。”
“老三,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的冒昧。”我低眉顺眼地说。
现在,我十分懊悔找小寡妇借五万元钱。
大洞穴里火光通明,十几支火把又点燃了。
我暗自高兴,有老八的这个承诺,我就进入了保险箱。
“我也不愿意喝这个孙小二的血。”
我决定先放响屁,吸引女鬼们的注意,然后,再放闷屁,熏死这些女鬼,让她们对我无比厌恶,这样,就不会再打我的压寨老公主ว意了。
“好毒的一招!”我大叫一声,来了一个右腾翻,然后,成伏虎步蹲定。
我往前爬行的手触摸到เ了盗洞的边缘,就象是悬崖边缘。
算了,还是不提这个ฐ胖冬瓜了,一提起他,我胯里的那玩艺就有点疼。
“武哥,你不信吗?”小寡妇问。
我叹了一口气,怏怏地回答:“天知道。”
“嘻嘻…我还行吧。”我觉得菜花好象对我的身材有点不满意,不禁有些沮丧了。
我惊恐地抬起头。
“武家坝子?”姑娘一楞,好奇地问:“您是来走亲戚的吗?”
瞧黑衣蒙面人的打扮,好象是云游道士。瞧黑衣蒙面人的身手,应该是习武之人。
我关紧ู门窗,把瓦罐放在桌上。
“武哥,你会无怨无悔地殉情吗?”老八幽幽地问。
“当然了。老八,我这辈子还从来没爱过一个女人,你是我此生的初ม恋,也是唯一的爱。”我拉住老八的手,请求道:“我想吞服你的毒丸,死在你的石榴裙下。”
老八不动声色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递给我。
“武哥,你服下这颗毒丸ฤ,就会很快死去。”
我毫不犹豫地把药丸放进嘴里,说:“老八,我走了。”
我心一横,胆战心惊地吞下了这颗药丸。
我脑海ร中闪过的最后的一个念头是:他奶奶的,武爷我拼了!
黑色的药丸吞进了我的肚子。
我平静地躺了下来。
时间仿佛凝固了似的,每一秒钟都象是一整天。可谓:度秒如年呀。
令人奇怪的是:过了好一会儿,我还活着。
我睁开眼睛,望着老八,问:“老八,我现在变成鬼了吧?”
老八嘿嘿一笑,说:“武哥,你还是人呢。”
“我…我怎么还是人呢,我不是吞服了毒丸ฤ吗?”我百思不得其解地问。
“武哥,我给你服下的不是毒丸,是一颗爱情之丸。”老八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