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七也太阴险了吧,竟然给了我一颗假解毒药。幸亏我讲信用,给女鬼们弄来了人血。假若我不回来,毒性一发,立马就会七窍流血,断肠之ใ疼会让我生不如死。
老八嘟็起嘴,生气地说:“武哥,你一口一个老七,好象是老七的丈夫一样,你恐怕还不知道吧,老七不但不领你的情,还一口一个要杀了你呢。”
老四刹住了脚,怏怏地说:“大姐,武小郎欺负我,难道您没看见吗?”
老大点点头,表示ิ赞同老二的意见。
我埋怨道:“老七呀,你忘性也太大了吧,我才出去了两天,你就把我忘了。”
“苗苗,你冷静点,别说那些私奔的傻话了。”我又拍了拍小寡妇的脊背。
孙小二擦了擦眼泪,说:“武哥,我知道,您不会听我的劝,反正我不同意让您回九盘山洞去。”
我摆摆手,皱起眉头,说:“别提胖冬瓜了,一提起她,我胯里就疼。”
老二摇着鹅毛扇,走到我的面前,阴阴地说:“把嘴巴๒张开,让我检查一下。”
我一惊,不禁万分好奇。老三说她憎恨男ç人,这是为ฦ何呢?
老三不悦地说:“武哥,你帮得了,只是不愿意帮罢了。”
我诚恳地说:“当然啦,我不骗你。老八,你想想:象你这么เ漂亮的女人,哪个男人不为ฦ之痴迷呢,我是男人,当然也不会例外啦。”
我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冥思苦想着。
“别怕,有我呢。”我安慰道。
猪耳朵家境贫穷,人也长得丑,所以,直到四十岁还没娶上媳妇。
“武小郎!武小郎!”
胖冬瓜欲言又止地说:“你…你在外面玩了……”
我翻过围墙,潜伏在罗圈腿卧室的窗户下,听到เ胖冬瓜的责骂声:“你这个ฐ死猪,怎么吃了晚饭就上床,快来给老娘揉揉腿。”
“哦。”我感激地望着小寡妇。
我哼了一声,说:“苗苗,你也太小瞧胖冬瓜了,到时候她一推二五,来个ฐ死不认帐,你有啥法?说不定还告你一个诬陷罪呢。”
我断ษ定:小寡妇确实没闻到我的臭屁。
“我…我有点冷。”我找了一个借口。
这次我和孙小二去盗宝,没对任何人透露过。
我知道:老二又给老大出了馊点子。
老二“笑面虎”瞪了老八一眼,低声训斥道:“老八,你的骚劲又上来了吧,也不看个时候,现在办正事呢。”
老六瞅着老三说:“你负责看守武哥,对他客气点,铁链子就别锁了。”
老六想了想,说:“武小郎,你说句老实话,老八今晚来找过你没有?”
老三突然翻了脸,让我颇感意外。
我摆摆手,“得,别提小寡妇了,一提,我头就大了。”
我和老八被押到了大洞穴里。
老八动情地说:“我不会让她们杀了你的,决不会!”
老三的话引起了共鸣,众女鬼议论纷纷。
人们都说,黄鼠狼放屁臭,但我放的闷屁,比黄鼠狼的屁更难闻。
还没等我站稳,对方又是一个“开步双虎爪”,两ä手直刺我的眼睛。
四周顿时笼罩在黑暗中,黑得让人觉得自己快被黑暗融化了。
唉!只怪我欠了胖冬瓜太多的情份,所以,不论她干什么เ,我都翻不了脸。
小寡妇嫁过来时,她老公确实已๐病入膏肓,但是,不至于连女人也不碰一下呀。
孙小二爬到我身边,摇晃着大脑袋,兴奋地问:“武哥,这次爆破的声音有点怪怪的,是不是把洞穴炸通了?”
“得,别发誓了,我相信您。”姑娘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武大郎是个侏儒,武小郎应该是个身材魁梧的人,不过,您好象还谈不上魁梧嘛ใ。”
当我刚堆好坟头时,坟地里响起了“喀嚓喀嚓”的声音,就象有许多人踏着整齐的步伐朝我走来。
“我是武家坝子的。”
黑衣蒙面人是谁?他干嘛ใ要救我?一连串的问号盘旋在我的脑แ际。
我把奶奶葬进了石棺,然后,捧着瓦罐回了家。
老二指着我,说:“老八,你看这个武小郎,身体强壮着呢,放一桶血无所谓的。”
我知道:老二这是借放我血之名,行杀死我之实。
我赶紧对老八使了一个眼色,又朝洞外呶了呶嘴。我的意思是:赶紧ู去找老大,让老大来阻止杀害我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