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老大眼睛一瞪,恼怒地叫道。
老二摇着鹅毛扇,发了话:“老大,我觉得这个武小郎不靠谱,因为,他从一进洞,眼珠子就骨碌碌乱转,一看就不是个好玩艺。让他当压寨老公,如果心怀不轨,那就会坏了我等的大事。”
老七把我的脑แ袋一抬,惊讶地说:“武哥,真是你呀。”
我知道,小寡妇对我是真心实意,但是,她不属于我。
我拍了拍孙小二的肩膀,安慰道:“小二,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些女鬼都喜欢我,哪儿舍得杀了我呀。”
“也是。”孙小二嘻嘻一笑,说:“武哥,小寡妇不是喜欢您嘛,还有胖冬瓜也打您的主ว意,哼,说来说去,您还是比我强。”
老七把毒丸塞进我的嘴里,老三端来一杯水,让我吞下了毒丸。
“怎么会呢,不会的。二姐,您知道,我对男人从来不感兴趣。见了男ç人,我只有仇恨!”老三怒不可遏地说,边说边瞪了我一眼。
“老三,我不是不帮你们,是帮不了哇。”我无奈地说。
“有这么严重吗?”老八惊骇地问。
“唉!我也不想死呀。”我叹了一口气,安慰道:“小二,你要相信我的脑袋,一定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武哥,这个世界上真有鬼吗?”小寡妇有点害怕了,她走到我跟前。突然紧紧抱住我,紧张地说:“武哥,听说这间房子里蹊跷死了好几个人,有这回事吗?”
我听出来了,来人是村里的单身汉“猪耳朵”。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我大惑不解地问:“我咋变坏了?”
晚上八点钟,罗圈腿果然没到เ我家来。
小寡妇解释道:“我看见罗圈腿来找你,担心他包藏着什么祸ຖ心,所以,就跑来听了听。”
“嘻嘻……”小寡妇笑得弯了腰。说:“武哥,你说:我抓住婆婆的这个把柄,她还敢得罪我吗?如果我把这些事掀了出去,他胖冬瓜就没脸见人了。”
小寡妇一副茫然的表情,说:“武哥,你究竟闻到什么เ气味了,难道是我婆婆在厨房里炸什么เ东西,香味飘过来了?”
胖冬瓜端着盆子进来,见我穿好了裤子,她啧啧嘴,问:“小郎呀,大姐送上门来,这可是你的艳福呀,咋还不好意思了呢?”
“二娘,我没瘦,挺好的。”
老二走到老大身边,嘀ถ咕了几句。
老八“**丹”嘻嘻一笑,说:“老四,我倒觉得武小郎的臭屁有股子臭豆腐味,很好闻的。”
老六倦倦地说:“都下半夜了,回洞睡觉去吧。”
“反正我没说过。”老三赶紧ู声明。
“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安慰,哼!黄鼠狼给鸡拜年。”老三怒气冲冲地说。
孙小二揭发道:“武哥,小寡妇不是也喜欢您嘛。”
“哼!我还懒得踢你呢。”老七的口气明显放缓和了,看来,我的讨好奏了效。
我紧ู紧搂住老八,故作悲伤地说:“我活得了初一,活不过十五,谁知道什么เ时候就会被你们杀了。”
我感激地望着老三,对她眨了眨眼睛。
我有个特异功能,那ว就是能随时放屁,可以放响屁,也可以放闷屁。放响屁时不臭,放闷屁时奇臭。
我身子朝后一仰,躲过了这一拳。
突然,我的强光手电筒灭了。
假若我到村长家当了上门女婿,也就入了胖冬瓜的“虎口”。
“怎么会呢?”我实在难以相信,小寡妇跟一个ฐ男ç人同床共眠了三个月,竟然还是处女身。
我从土坎后探出脑袋瞅了瞅,自言自语道:“他奶奶的,这是啥子怪声音?”
我信誓旦旦地说:“我真的叫武小郎,不信,我可以发誓。”
我把藏宝图揣进口袋,给高老爷子穿好寿鞋,合上石棺盖。
“您…您是哪儿来的?”姑娘问。
我追出院子,但黑衣蒙面人已不见踪影了。
不会是一张巨额存单吧?我痴心妄想道。
“老八,你可千万别ี被武小郎迷住了,当心他把你卖了,还让你给他数钱。”老七警告道。
“我没那么傻。”老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老八,你看你,被武小郎压在身子底下亲吻,难道不觉得掉价吗?你不觉得丢脸,我还难为情呢。”老七不满地指责道。
“我俩真的是演戏。”老八辩解道。
“演什么戏?”老七质问。
“演英雄救美的戏嘛,刚ธ才我假装昏倒了,武小郎正在给我做人工ื呼吸呢。”老八说。
“人工呼吸?亏你还好意思说,人工呼吸有巴答巴๒答的声音吗?分明是在亲嘴。”老七揭发道。
“喂,老七,你跑来,难道就是要指责我和老八吗?”我见老七对我这么提防,不禁有点恼火了。
“对!我就是来看你武小郎还有什么鬼花招。”老七怒目瞪着我。
“唉!我真不该救你,没想到เ救出了一个仇人。”我哀叹道。
老七撇撇嘴,说:“谁也没让你救我,是你自做多情,哼!”
“老七,好,算我自做多情,算我肉包子打狗……”
“你骂谁呀?!”老七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我瞪着老七,说:“你有种,今天就杀了我。别整天拿着把匕首吓唬我。”
我说着,胸一挺,往老七面前跨了一步。
老八急忙冲上来,拦在我和老七中ณ间,不悦地说:“老七,是我请求武哥和我一起演戏的,你要是为此生气,就冲着我来吧,别找武哥的麻烦。”
“老八呀,对武小郎这种人不能动真情呀。现在,咱们还不了解他,天知道他是一个什么家伙。”老七痛心疾首地说。
“我了解武哥,他是一个好人,大好人。”老八斩钉截铁地说。
老七气呼呼地说:“武小郎,你进洞不到十天,就让老八神魂颠倒了,哼!我警告你:要是对老八干了什么เ坏事,当心我把你刀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