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我就喊起来。”
“你等等,我在为你洗澡呢。”
大唱给高金锁递腰带的时候碰了钉子,高金锁说这些小事用不着他忙活,多一个人反而添乱。言下之意,陈大唱在戏班是多余的人。
“前年,在我家那边演戏的时候,我到后台看过你好几次。”
“陈大唱,我不会让你进戏班的。”
“大成,你出点钱,让戏班的人把陈大唱送医院去,要真死了,你得坐牢。”
大成盯着叶美美雪白的股蛋,却发现自己不行了。他恨啊。他咬咬牙给自己鼓劲,还是不行。老娘客们很快看出了端倪,说大成不行,让后生们来。后生们从未见过这样的世面,个个面面相觑。
大成的目光像狼一样盯着叶美美,叶美美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下意识地往小屋里逃,又被愤怒的人群推回去。
陈大唱松了口气,突然发现自己下面憋痛了,他想起来个痛快。
叶美美说。在戏班里泡了大半辈子,戏班要是散了,她不知道去做什么เ好,为了生活,她得忍。
叶美美在门口拦住高金锁。
“姆妈,大唱是张婶的表弟,是她把大唱托付给戏班的,你收下他吧。”
陈大唱说。
陈大唱从小自由惯了可不想挨人管。
陈大唱抱住张婶,在她丰腴的身子上温柔地蹭着。
“张丽ษ雪,别装,你下面湿得像烂水田,我一进去保管你哭爹喊娘叫舒服。国兴出去一年多,你早就想疯了。”
山路上有一片坟地,叶丑丑下午过来的时候阳光明亮,没有觉着害怕。现在天色已晚,怪鸟乱飞,风声凄惨,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靠向陈大唱。陈大唱说这片坟地经常闹鬼,有一次他和二牛在下面小溪里捉鱼,看到一个白影子从坟地里爬起来,摇摇晃晃走下山来,吓得他把鱼篓子都丢了。
陈大唱跟狐朋喝到傍晚时分,二牛拉他到家里住,他才想起旅行包还放在张婶家里。旅行包里除了几身换洗的衣裳๙,还有一本魔术书和一套古医书,是走江湖时一个老头送给他的。那天夜里他和老头住在桥洞下,他把自己破旧的军大衣给老头御寒,老头送了他这些书,第二天老头就死了。他的军大衣没有拿回来,一直盖在老头身上。
陈大唱出来抱干柴的时候,看到村长进了院子。村长第一眼没有认出陈大唱,陈大唱给他敬了一根好烟,村长哦了一声,说大唱啊,你发洋财了。陈大唱呵呵笑了笑,说弄了几个酒钱。
陈大唱觉得今天不是在干活,而是在享受一次青春期的萌动。出外流浪ฐ一年,打过工,跑过江湖,还上了贼船,做过半个月的小偷,可独独没干过那事。跟他合伙的小青年说干那事可舒服了,什么烦恼都可以忘掉。他想干那事有那ว么容易吗?总得心里有感觉。
陈大唱把水跳到เ地里,张婶提着水桶去浇苗。他坐在树荫下看着。张婶浇一棵苗总是抬头看他一眼,有时带着笑意,有时带着羞涩,有时带着绵绵的情意。陈大唱的心就痒痒了。自从张婶嫁到เ黄泥坳,她对陈大唱一直很好,给他饭吃,给他炒豆炒瓜子磕。有一次还留他在被窝里睡过一夜。陈大唱至今都记得张婶被窝里的味道,有些奶香味,让人销魂。
“你……你把丑丑怎么啦?”
叶美美惊叫起来。
“还没怎么样,不过,这是迟早ຉ的事。你先从了我比较好,要是我跟丑丑有一腿了,再跟你这样多不好意思。”
高金锁把叶丑丑的小东西扯了出来。
“金锁,你是畜生,不要脸,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你要是想真心对丑丑好,得把我当丈母娘一样看待。”
叶美美扇了高金锁一个耳光。
“美美,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不占有你,你不会把丑丑嫁给我的。你们娘俩同一副德性,在戏班里做女人,却想要豆腐一样清白。告诉你,我受够了,我等不住了。”
高金锁扛起叶美美的腿扑过去。
叶美美泪流满面,说她的身子可以给高金锁,求高金锁放过丑丑。高金锁狞笑着,说母女俩他全都要,戏班的姑娘和老娘客他也要。叶美美彻底死心了,说好吧,你温柔点。
“前些年我就跟你说过,让你别这样死熬,看看,满是水,我一滑进去你肯定舒服得要命。”
高金锁以为叶美美同意了,放开她的手把她的长腿架起来,想好好折腾一番。叶美美空出手突然抓住高金锁的东西,高金锁痛得大叫,一拳砸在叶美美脸上。叶美美被打晕了。
“叶美美,你欺人太甚,我干了你,再把丑丑叫到这里来干。”
高金锁像匹发怒的狼,双目冒着凶光,再次朝叶美美扑去。
陈大唱抓起一把截断的麦秆顶在叶美美下腹下,高金锁正好扑在上面,刺得哇哇大叫。别ี看麦秆极脆弱,。一根根顶直了,也会刺进肉里去。高金锁伸手一摸,下湿淋淋的全是血。
“高金锁,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欺负她们母女,我割了你的丑东西。”
陈大唱踏住高金锁指着他的鼻子说。
“陈大唱,这个戏班没有你说话的份,滚远点。”
高金锁依旧傲气十足,说他咬了叶美美的乳,扯了她的小裤ไ,明天叶美美照ั样会请自己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