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金锁捡起一粒苦楝籽打过去,正好落在方二娘的乳上。方二娘起棒槌朝高金锁追来。高金锁往柳林深处跑,躲在一片野草地的老柳树后面,只等方二娘追过来把她扑倒。方二娘是一张柔软雪白的肉床,放在这片草地上折腾最舒服不过了。
“村长,陈大唱快死了。”
“别……别欺负丑丑,我……我……”
“大成,你老婆被戏班的人睡了,你把戏班长睡了吧。”
陈大唱又睁开眼睛。
苏翠翠说。
高金锁进来正想盛饭,见陈大唱和叶丑丑有说有笑地吃着,啪的一声把碗摔了,说不吃了,他马上走。
高金锁递给陈大唱一根烟,顺ิ势按住他准备扛戏箱的手。陈大唱说他是新า来的,多干点活没事。高金锁笑了,说他怎么不知道呢。陈大唱说他跟叶丑丑来的。高金锁的脸色不好看了,叫陈大唱滚。陈大唱头一昂,冷冷地看着高金锁。高金锁觉得来者不善,转头叫叶美美。
陈大唱慢慢直起身子,每个关节都咯啦啦响。叶丑丑盯着满脸痛苦的陈大唱暗笑。过了五分钟,陈大唱舒出一口气,整个ฐ人才缓过劲来。叶丑丑扑哧一声笑出来又慌忙掩住嘴。
张婶觉得自己连累็了陈大唱有义务给他一条出路。
张婶看着幽暗中的陈大唱轻轻叹气。
“村长,放了我吧,两ä个孩子在家里哭。”
陈大唱也笑了。
陈大唱和二牛去村头小店里打纸牌,赢了一些钱,他全买了廉价的啤酒,又添了些炒豆花生瓜子,把从小玩到的大的伙伴都叫上,一帮人疯野地吃酒吹牛。很快村子里的人都知道陈大唱在外面发了洋财,要做城里人了。陈大唱第一次感受到别人的尊重,把小店里的糖果全买下分发给路过的老人和小孩。他的阔绰让村子里的人深信不疑,陈大唱真的发洋财了。
“大唱,你去抱些干柴来,锅里煮蚕豆咸菜汤,上面蒸馒-ๅ头。”
陈大唱扶住张婶的腰轻轻推了一下。
陈大唱说。
没想到两年后再次碰到เ她,高金锁兴奋地扒开她的裤子,下面果然雪白雪白的。她羞涩地用手捂住,说嫁到黄家田à快一年了。高金锁拿开她的手扑下去亲。她说脏ู,不让。高金锁偏要亲,她就许了。
高金锁的舌一会儿像泥鳅往里钻,一会儿像鲫鱼在外面摇摆跳动,她轻轻啊了一声,舒服得想哭。高金锁就在她想哭的一瞬间进入了,像她老公那样填的满满胀胀,她晕乎乎的,每个细胞都在发痒。高金锁抱住她的腰继续往里抵,她觉得高金锁的东西比老公的长,顶得她阵阵颤-栗。
两个人在柔软的草地上滚来滚去,低低地嘶叫。高金锁一会儿压着她,一会儿把她抱到大柳上,一会儿又让她跪着,花样很多,也很长久。她舒服得要死,想疯狂地喊叫,可她不敢,田地里都是干活的人。
她知道老公骗了自己,原来男人可以很长久的。她有些怨恨老公,一怨恨老公,她变得疯狂起来,扭着腰,两片股蛋紧ู紧压住高金锁的东西。
大成来了,是在高金锁和他老婆快要到达顶ะ峰的时候出现的。他手里的钉耙朝着高金锁后背扎去。她老婆一声惊叫,提醒了处于亢-奋中的高金锁,他往边上一滚抓了衣裳朝柳林深处跑。高金锁一跑,大成老婆大声喊救命,用手捂住自己要紧的地方呜呜地哭,一边哭一边在草地上乱滚,做出一副寻死觅活的模样。大成真想给她一钉耙,可下不了手。
“他……他差ๆ点掐死我……”
她指着脖子说。
“你不会喊呀!田地里到处都是人。”
大成痛苦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我……我喊不出来……”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晕倒在大成怀里。
村里人都知道戏班的人把大成老婆那个了。戏班被村子里的人包了饺子。
方แ二娘说高金锁真是个畜生,差点让戏班的女人遭殃。
一秒记住陈大唱说要是戏班的女人都想苏翠翠那样勇敢,黄家田的男ç人肯定干不过戏班。方แ二娘在陈大唱脸上轻轻扇了一下说他流氓。陈大唱说你抓高金锁那地方都不流氓,我随便说说就流氓了。方二娘笑了,她笑起来很好看,两边露出小酒窝,牙齿又细又白,脸上没有一丝皱纹,整个ฐ人就像一只刚蒸熟的白馒-头。
方二娘见陈大唱盯着自己看,笑着说:“你想吃了我呀!”
陈大唱摇摇头,高金锁睡过的女人他不会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