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她赶忙摇头,如上次一样,结结巴๒巴๒的。
他被她这倔强,认真的模样,吸引得缓缓俯下头。
她有些被他晶亮的眸子吸了进去,最后却还是理智的摇摇头,回他,“不,拓跋王并非断翅的雄鹰,拓跋王其实是一只火烈鸟,火烈鸟暂时不飞翔,不是翅膀断了,而是因为他想要保护他的家。”
“人一辈子,不管为了什么,总要痛过一次才会麻木,永绝后患的不再痛。”
如果一个不慎,吓到了他,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估摸着又会刁难她了。
但,他掌心的温度,却渐渐的消融了她柔荑的冰。
“凡事尽力便可,无双不想双手染满鲜血,等到日后夜夜梦魔之时,才去后悔。”
“行了。”拓跋适时出声,呵斥纥奚沅紫一句,又问她的小婢,“御医来看过吗?”
“轻易让别人看出了你的情绪,你就败在了第一步。”拓跋严肃的教训她一句,却忽然话锋一转,“不过,在孤王面前,准你做真实的凌无双。”
凌无双凝着她,无奈的叹了声,坚持道:“我不想去。”
可这会儿,她似乎懂ฦ了,即便她理解的,和姑姑说的不是一个ฐ意思。
他原本在她腰间摩擦的手,已经顺着她的曲线上移,却只是在她身侧摩擦,没有进一步的进犯,他在给她适应的时间,也在给她最后反悔的机会。
可是,在这样的温度下,她的身子却忍不住颤抖起来。
最后,她愤愤的抽出被他握住手,别ี过脸去。
他收回抚在她脸上的手,才又道:“孤王也不喜欢计算将来的事情,更厌恶那ว些将誓言挂在嘴边的人。”
“无双不过是实话实说,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王后娘娘还是拓跋王的结发妻子。”凌无双语气坚定的回他。
他凝了她一样,掰开她紧ู攥的手,却是蓦ย地一皱眉,忽然沉了脸色,怒声斥责道:“你不知疼吗?”
“公主,还是先做些荷包什么的小东西会容易些。”老嬷嬷建议道。
若非她背负两国和平的使命而来,她只是凌无双,或许她愿意赌周清漪只是兄妹情深。可如今,她赌不起。
果真,凌无双的话一落下,周清漪当即道:“若是这份家书,能帮公主ว赢一场漂亮的战,让本宫的哥哥归顺,公主可愿意铤而走险?”
“哼!”潇纯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凌无双有她交友的原则,即便潇纯能助她一臂之力,她却仍是不愿与之同谋,免得引狼入室。
“夫人既然喜欢,一会儿走时,就带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