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怪你现在才告诉我!”花茜握着门把手,转头瞪了一眼时寒枝,“回来再找你算账!”
舌尖抵着牙转了一圈,最终又吞了下去。时寒枝静静地盯着花茜细腻的皮肤纹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时寒枝的呼吸打在花茜敏感的乳尖上,花茜丝毫不认生,把身子向前倾着,“别看了,痒。”
秦白焉:“……”
秦白焉毫无语言交流障碍:“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本座是高贵的凰鸟。
老大王是只万年的红毛狐狸,道行深、脾气大。
她第一次和楼姨做,两个人在床上折腾了一下午,十八岁的她对情爱食髓知味,天天缠着楼ä鸢要。她想,时寒枝第一次是给谁了呢?
“工资双倍。”
花小姐?楼鸢有些惊讶。
哪像时寒枝,就像是奴隶一样被她肏,连套都不带。
时寒枝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没有多余的椅子。”
不如和时寒枝在一起打发打发时间,她还没有体会过坐办公室的感觉。
花茜手机关机了,她摸到床头闹钟,一看已经下午三点了。
但还是不情不愿的说道,“想要时姐姐的大肉棒。”
一手促成现在这个局面的,是她父亲,也是她。她没有反对,也没有试图阻止,她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冷眼旁观,袖手不理,然而这一举动最后酝酿出来的苦果吞噬了她。
她微微扬起眉,“既然醒了,那就继续做吧。”
时寒枝:“……”
花茜:“陪我嘛。”
花茜点点头,回过身子来亲昵的抱住了她的脖子,“表~姐~”
花茜起身,她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压抑的空气几乎ๆ要把她挤压成泥,临走之前,她抽了一张纸巾,“有笔吗?”
花茜紧紧攥着手指,她睁着那ว双湿润的眼,仿佛是要流出泪来,欲坠不坠,楼鸢心也悬在上面,捏着杯壁,期待她失声痛哭的那一刻。
常存抱柱信
花茜:没有,你姐强塞给我的。
灯火一炸,陡然间屋内传来一声惨叫。
俗话说: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诱骗她,连个证据都不需要,非常轻易的就上了当,让楼鸢手里的一堆“证据”都被寂寞的锁在柜子里,楼鸢忽觉索然,万事寂寂,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空的,什么都是没有必要的。
她拔开笔帽扔到一边,在时寒枝性感的小腹下面慢悠悠地写下几个大字。
花茜所有物
现在时寒枝就像是一个“人”字的木偶,和沙发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眼前的女人还是时寒枝吗?花茜有一瞬间怔住了,她忽然分不清梦与现实。
花茜父母的葬礼上,远远的站在人群边缘的时寒枝清楚的知道自己走在了人生的岔路口。
时寒枝没有射,她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地方。
忍了半天,她终于找到机会释放自己的欲望了。
下午体育课,花茜一如既往的请了根本不存在的病假,穿着裙ำ子跟她的狐朋狗友晃荡在校园里。
继而楼鸢就发现了更有趣的玩法。
来的人正巧就是薛瀚的妻子——楼鸢。
秦白焉不理她,对着身边围着的小孩子们说教,“别跟你们茜姨学,她吃太多的糖,牙都蛀光了,虫子都在她的牙里做窝了。”
新雨之后,天气近秋。
花茜的唇一路向下,中ณ途没有忍住舔了口她的腹肌,花茜自己浑身软肉,于是更喜欢肌肉紧实的身体,时寒枝明明一天到晚蹲在公司,居然脱下衣服一身的肌肉。花茜忿忿,咬起她下腹薄薄的一层皮肤,用牙齿研磨着,时寒枝轻哼,拍了拍花茜的脑袋,“别闹。”
那一瞬间,她的确想,只要花茜想要,她就可以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