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茵说这话她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从蒋易口中出来,剧烈的羞愧简直让她落泪,但还是哽咽着说:๘“我知道你家里成分好,有一个思想觉悟高,跟贫农结婚的知青女儿,我爸妈或许能轻松一些,易哥,你嫌我脸皮厚也没办法,他们生我养我,我实在看不得他们受这个苦。”
短暂寒暄过后赵眉被于茵拉着细细盘问在乡下的生活,吃不吃得饱?上工辛不辛苦?有没有被人欺负诸如此类,赵眉自然只拣着好的说,她虽然黑了瘦了,但眼睛明亮有神,脸庞润泽有光,看起来不像受过大苦,于茵跟赵苘文两颗心勉强落地。
赵眉料到蒋易今晚不会只单纯拉她散步,因此当她被男人抵在树干上,滚烫的唇舌朝她压下来时,几乎是瞬刻缠了上去,男ç人亲得狠,亲得重,她心中却生柔情千万,伸了软舌去舔,被男人一口捉住,吸进自己嘴里,使了吞下的力来嘬,赵眉舌根发紧ู,以至有了轻微的眩晕感。
赵眉一进宿舍明显感觉气氛不一样,大家脸上都溢着久违的欢快,胡秀丽也没在第一时间调侃她,而是伏在床头咬笔杆。
湿黏的体液是最好的润滑,坚硬圆润的龟头抵在入口处跃跃欲试,试图破开这层皮肉奋勇前进,可它的主人下了命令,只肯让它浅尝辄止,它只好收了力道,贴着两片花唇讨好的来回蹭动,盼着她们能大发慈悲张开小嘴,赏它一席之地。
蒋易跟在后面,又开始掏心窝子:“不过眉眉,你相信缘分吗?回来后,我哥碰见了我嫂子,我又遇上了你,或许早就注定了,我在城里见过那么多姑娘,漂亮的、时尚的、可爱的、温柔的,我看着都觉得普通平常,可一看到เ你,心就不听使唤了,跳得可厉害,我唯一做的亏心事就是缠着你了,你那ว么好,我在你面前总也希望自己้能更好一点。”
“声音怎么听着不对劲,着凉了?是不是昨天湿衣服穿太久了?”蒋易这会开始懊恼昨晚自己太急色。
胡秀丽看她们一个个像嗅到肉味的饿狼,眼珠子里都冒着绿光,便大发慈悲将头一甩:“其实也没什么,我看易哥是真心喜欢我们眉眉,眉眉呢,也不是完全没那个意思,人生苦短嘛,我怕他俩到头来错过了,就帮了一点点小忙,”她特意比个手势示意这一点点小忙有多小,随即贼笑道:“看眉眉那个被男人滋润过的样子,肯定是成了。”
臭流氓,有力气撑在地上没力气起来,她又转过来重新对上他的视线:“谁害羞”
胡秀丽压低声音神神秘秘:“我听老陈说的,以前村子里不是闹饥荒么?好多人都饿死了,蒋易的爸妈也是那ว时候没的,临走前把蒋易托付给了蒋坤,于是蒋坤就带着蒋易去城里谋生,前几年才回来,虎子是蒋易他嫂子跟一个插队的知青生的,后来人家为了回城把她抛弃了,哪知道让蒋坤给看上了,死缠烂打把人给娶回去了。”
总喜欢偷偷看她,厚着脸皮说稀罕她,会在意她说的每句话,费尽心思讨她欢心,愿意在众人面前维护她,面对这样的男人,她真的能做到心如止水吗?
“哎,来了来了!!!”胡秀丽喜上眉梢,一下冲出去好远,到了门口生生止住,迈着小碎步踏进去。
“还用得着听谁说?外面都传遍了。”
“呸,你做梦,就是再过十年,老子也一样能。”
“哦媳妇儿,老子要被你吸得爽死了,小骚逼真会夹,又多水”蒋坤被高潮中不断收缩的肉穴吸得腰眼发麻,他停下动作,慢慢往外撤,“啵”的一声,肉棒脱离穴口,在空气中弹跳几下。
异常尴尬的沉默在两ä个人中间蔓延开来。
这样一来,再好不过,她的愧疚也能少点。
“是我帮的忙。”
当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她才知道这个休息是真正字面上的休息,心里一时复杂又酸涩,她知道自己这事做得不厚道,可这臭男人平日里不是爱自己爱的很,这会儿怎么反倒别ี扭起来了。
憋着不说从来不是她的风格,干脆直截了当问:“易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蒋易心想这可冤枉死我了:“怎么会?我爱你都来不及。”
这还差不多,甜蜜冒出来,又矫情起来:“那你为什么เ”
“嗯?什么?”蒋易努力回想自己的错处,做了什么让眉眉生了这种荒唐念头。
“不碰我。”天呐简直羞死人了!
蒋易松口气,语重心长的说:“眉眉,我们进度一下拉这么快,我怕你还没做好准备。”
哼!假惺惺,赵眉侧身,手像是不经意间划过他的腰:“你不试,怎么เ知道我没做好准备。”
蒋易:???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