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也因此变了味道。
说着暗示更进一步的话,月的手伸进怜一的衣服,抚摸,于是,怜一的嘴角,逸出更多的呻吟。
“这”
逐渐涌上的快感,让他不再那么在乎身心所遭受的蹂躏。
鹰司的问话让怜一的头更低了。
但还是没有意料中ณ的乞求。
难道他真得那么爱怜一
将月的双手推到前面。
月的笑容洋溢着无法言喻的妩媚。
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反感和恐惧,鹰司猜想,第一次的时候,月的身体,怕是受到了极其可怕的虐待。
“梅の濃くも薄くも紅梅。”
在书写的时候,月刻意将“轻浮的女人”重声读出,而毛笔对怜一的腿的骚扰,也更加频๗繁。
寒冷刺๐激了月,月的后面不自觉的收紧ู,于是更能感受蛇身的存在。
“不不要”
“月少爷,我将这一切告诉您,只是不想您因为第一次看见大蛇神的真身而恐惧。您是不能抗拒朔月夜的婚礼ึ的。”
声音响起,人也走近,月想及白昼之事,不免有些脸红。
干净的手指解开绫衫,怜一的舌头,从左ุ耳的小痣开始,滑下来,流到เ肩膀上。
月笑了。
“我知道。”
“月少爷,友京禅的老板来了。”
“用桧扇结吧。”
他害怕,他不想死掉。
鹰司相信月不会记得那次会面,于是他认真地说着。
他们之间保持着苛刻的主仆之礼ึ,五郎的房间就在他隔壁。
“鹰司大人是想要月侍寝吗大人,依照常理,他是曾经侍奉过您的父亲的人,再侍奉您,并不合适。”
但即使是朴素的白色棉质浴ภ衣,穿在月的身上,依旧ງ有花魁的味道。
月也不理睬他,径直向前走,五郎不敢怠慢,只好追在后面。
“公爵大人是不是觉得今天的招待让您不满意”
低头时,鹰司看见他的脖子,柔长细腻,曲线引领目光追逐脖颈更下面的部分,漆黑的发间插了枝蓝白相间的花饰,耳后似乎有一粒小小的痣,看得不是很分明。
这是霸道的要求,却因为是他的要求,便必须ี得到满足。
媚药让内壁展开又多了吸引,月的手指微动,花枝已经进入。
花枝的尖锐处刺中了怜一的柔软。
“少爷啊我”
“是不是觉得痛”
怜一不说话了。
在别人看来,怜一被自己้虐待,可怜一和自己都明白,这种行为不属于虐待,是快乐。
至少,每一次,怜一都能ม从虐待中析出快乐่。
规则是什么
月无视规则ท已经很久了。
青色的小蛇,在他的指间扭动着身体。
也许是因为八歧大蛇神的缘故,蛇对他,总是特别ี的驯服。
不管是什么时候,也不管是无毒或是有毒,被月爱抚时,它们都会在他的手中乖巧地摇曳身体。
“今天的主题是花与蛇。”
“少爷”
怜一发出可怜的呻吟。
月知道,插入他的密处的花枝,修剪的很是尖锐,如果再将蛇加入,怜一会疯狂的。
但他不会停住。
手指,探入怜一的肉壁。
“嘴巴说不要,可是你的身体,分明还在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