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歆棋的手腕虽被解开了,脚还被拴着,被卫希跪坐在中间,抱在腰胯上顶弄,真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上药。”卫希重申一遍,伸手去撩她的袍子。
他本就在刘义那处闻了许久的催情香,忍到方才才解了些渴,可还没射精,药性远远不够解,根本受不得半点撩拨,偏这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处处勾引他,现下一身邪火几欲焚身,即便有心怜惜也是停不下来了。
“啊啊……呜……慢点儿……唔”
卫希将人抵向墙壁,一手抬起修长白皙的玉腿,猛然蹲下身去。
牧歆棋赶紧收回目光,捂着蹦蹦乱跳的心口,只觉两颊滚烫,脑แ袋都有些不清明了。
刘义迟疑ທ一阵,见干等着也不会有结果,便带着丫鬟走了。
女子闻声,睁着两只熊猫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4侯爷邻居x独居的大小姐:隔壁的侯爷天天翻她家墙头。未完成
卫希刚拐进后院的月洞门,便看见跃上墙头的闵阑,连忙出声:“前辈!”
闵阑一惊,上身一晃差点闪了腰,忙翻身落地。看见卫希时,没半点被抓包的尴尬,揉着要连连摆手:“唉!什么前辈不前辈,我还没那么老!”
卫希微微一笑,“您是棋儿的师父,唤您一声前辈应当的。”
闵阑听他一口一个您,望着天目露沧桑,破罐破摔了,“卫大人唤老身何事?”
卫希听她自称,不由失笑,捡重点直击目的,“待此间事了,在下定亲自去拜访前辈,备下聘礼迎棋儿过门。”
闵阑瞧了瞧他认真的神色,难得收起了自己吊儿郎当的态度,欣慰道:“那傻丫头遇上你,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罢了,老身就回山等着你来,若不能叫我满意,还是要回来把棋儿带走的!”灵龙哥陆叁肆伍叁捂捂四舅欢迎大家!
卫希颔首一揖,看着闵阑几个起落,飞出了锦阳城,旋即提起步子,进了房间。
牧歆棋已穿戴妥当,藕荷的上襦,雪白的薄纱裙,红绦裹着不盈一握的小腰,衬得胸前曲线更甚,袅袅娜娜地站在那ว里,正对着铜盆水影梳着一头秀发。
卫希心悦片刻,
猛然觉得,他这卧房也该改造改造了,譬如添个梳妆台,换个ฐ大点的床什么的。
牧歆棋回过身,见他垂着眼,一脸沉思的模样,警觉地一抖,“你在想什么?”一肚子坏水,指不定又怎么เ算计她!
卫希揽过她纤细的腰,俯首就在水嘟嘟的小嘴儿上偷了个香,笑得一脸无害,“自然是想你。”
牧歆棋脸一红,掐上他手臂结实的肌肉,“油嘴滑舌!”第一次见面时的铁面无私、一本正经都喂了狗吗!
“油不油滑不滑你还不知道?”
这人真是……
牧歆棋推开他压过来的脸,捶了记他的胸ถ口,炸毛道:“我饿了!”再说下去,这人又要耍流氓了!
卫希不客气地抓着香软的小拳头又亲了一口,心情大好,“想吃什么?”
牧歆棋旋身从他怀里溜了出去,边走边报菜名:“我要吃香菇土鸡煲,荔枝肉片,酱爆里脊肉,虾仁溜扇贝,还有鲢鱼豆腐!”
卫希挑着眉带了丝诧异,“看不出还爱吃荤。”
“不吃肉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卫希看着她摇头晃脑แ的样子,笑得意味深长,“确实,无肉不欢。”
“对吧对吧!”牧歆棋觉得找到了同僚,一脸欣喜。
卫希笑眯眯地看着她在前头蹦跶,缓步跟着。像蛰伏的猎豹,盯着它看中的猎物,随时便可将其摁在爪下。
不如就在这里骑吧
刘义被那夜吓得寝食难安,日日上衙门击鼓,卫希烦不胜烦。曾氏的尸检结果出来,也是疑点重重。
“大人,这曾氏患有哮喘,少说也有十年以上,是气绝身亡,腹部那一刀看着虽深,却不是要害。”
牧歆棋听仵作说完,转头看向卫希,“气绝而亡?那就不是他杀了?”
卫希摇了摇头,“不尽然。若不是他杀,何必多费工夫刺那一刀。”
“也许那人恨曾氏入骨,借以泄恨呢?”
“曾氏一介深闺妇人,又患有哮喘,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招惹什么仇家恨她到这般境地。”卫希转向师爷,“刘义现在何处?”
“还在外面坐着呢!”
“传他进来。”
刘义拢着袖子进来,胳膊里还夹着一张毯子,卫希就给气笑了,这是打算住在衙门不成!
“刘义แ,曾氏患有哮喘,你为ฦ何隐瞒不报?”
“这……小民并非故意隐瞒,实在是当初伤心难耐。不过……这跟我夫人的死可有关系?”
“曾氏是哮喘发作,气绝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