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生,她就生,他让她死,她就死。
等到感觉硕大火热的龟头抵在穴口开始往里深入,她情不自禁揪住了身下的床单,纤细的小手又白又嫩,十分的惹人怜爱,此刻因为紧抓床单的动作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可见她承受了多大的痛楚与煎熬。
她只要张开她的腿,蹭蹭他,甜蜜蜜的唤他一声二叔父,她要什么เ他不能给?偏偏是这么เ一副做派,真是令人恼恨。
她满腔的柔情温存,都被变作了羞耻绝望。傅容与傅冲之将她百般玩弄磋磨,竟是连条活路都不留给她。那日日夜夜灌进她身子的浓精,保不齐哪一天便着落孕育出个孩子,还是早些死了好,死了就不必害怕夫君回来后面对他愤怒失望的目光,也不必连觉都睡不安稳。
傅容干的兴起,寻了陈酒来亲嘴儿,把她粉舌红唇作弄的啧啧有声,若非今日有事要做,真恨不得摁着她在床上再来一天。
傅冲之笑,觉得裹着自己大鸡巴的小嫩逼越发紧起来,紧的都让他觉得疼,“这小骚逼,听了这般话竟愈发兴奋了。”
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尽是些污言秽语,陈酒有心想逃又被紧紧拽着,傅容催她快些给傅冲之喂饭,自己้还等着呢。陈酒不得已,按照傅容的命令喝了口粥送入他口中,傅容要尝美人香涎,陈酒喂了粥还不算,他吮着她舌头,像是要把她整个ฐ人都吞到เ肚子里去,身后傅冲之早ຉ受不了了,哪里还管方才所说今晚饶她一回,解开衣袍,粗长火热的大鸡巴便从下摆探出,顶端马眼吐着黏液,两ä颗拳头大的睾丸鼓鼓囊囊的,攒了多少年的精水,全等着射进陈酒肚子里呢。
那是让她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的药,傅家男人等这样一个能被接受的女人等太久了,谁都不敢保证会不会把她操死,于是这药就等同于救了陈酒的命。否则她天生身娇体柔,傅容也好傅冲之也好,哪个不是身强体壮精力充沛,来真的,玩死她都有可能。
红润的小嘴动了动,僵硬地贴上男人的薄唇,纤细的肩膀还在轻轻颤抖,然后闷哼一声——傅冲之接受她的吻,同时也将修长的手指没入她被干得大开大合的穴儿里,大力搅动,陈酒呻吟了一声,又被他推倒在床。傅冲之撩开自己袍子,一步跨上床,到陈酒身后,双手抓住她藕臂轻轻一扯,陈酒便被拉起来,呈跪坐的姿势。
傅冲之舔了下唇瓣,尝到了嘴里的铁锈味。他停了操干的动作,一手掐住陈酒下巴,稍稍用力,她便被迫张开小嘴,露出粉嫩的唇舌。傅冲之故意要教训她,连吐唾沫都放慢了动作,夹杂着血液的唾沫滴进陈酒口中ณ,他便逼她咽下,再上去啃啮她柔软小嘴。
男人可能也没想到เ偷香窃玉也能这样顺畅,这小美人不反抗不说,反倒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身上扑,此等便宜焉能不赚,本来选在这个时间点进来就是怕陈酒挣扎叫嚷,那ว样未免不美。这小女人看着呆呆的,实则很是死心眼,要想操她就不能实打实的来,等到得手了,木已成舟,这生米都煮成了熟ງ饭,即便是反抗又能如何?
陈酒这才知道此人竟心存日后要和自己暗通款曲的心思,有心拒绝,又受不了傅容的猛烈进攻,一开始还咬牙不肯示弱,片刻后投降哭喊道:“我知晓了!我知晓了!别、别……”
傅御占了先机,谁让他是娶陈酒的那个ฐ呢,不仅夺了陈酒的处子身,还真情实意地同她单独过了一个月,代价就是自己滚到边疆去带兵,然后将其他家人替换回来。
总算是听着她说话了,小女人长得美奶子大屁股翘水还多,傅容哪能不喜欢她,听她这样细声细气的讲话都觉得十分可爱,便笑着去捏她的肉臀,道:“不要什么,小嫂子不说出来我如何知晓?”
真的太深了,寻常男人也是如此么?为ฦ何一插进来她就觉得呼吸困难?陈酒不想吃苦头,她也不觉得她掉眼泪傅容就能放过她,便将小脸凑到他面前,眼睫微颤,“不要那么深,我疼……”
“只有疼么?小骗子,明明就很爽吧?”傅容咬她耳朵,“你被大哥奸的都喷了,当我不知晓?”
傅御操她时他跟叔父就只有一墙之隔,她的小奶音,她如何哭叫如何喊夫君又如何被玩的晕厥过去,他都一清二楚。当时若非上理智尚存,真想冲过去把她抢来狂奸一通,叫她那样骚浪!“谁的大屌捅了你,谁就是你夫君,你看你这连毛都不长的小骚逼咬的我多紧,可不是舍不得我离开?即是如此,还不快些叫声夫君来听?”
陈酒却不肯,她咬着下唇,被捅的眼泪都出来了仍旧犟着。
“骚死了。”傅容爽的快要升天,也不介意她到เ底叫不叫。横竖叫或不叫,她都被他操哭了,至于夫君那个名头,谁担着都无所谓。“奸死你这小骚货。”
他的阴毛都被打湿了,别看小嫂子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儿,这身子可是十足十的销魂,水喷的到เ处都是,傅容心情极好,他玩着陈酒的两只大奶子,像个婴儿一样用力吸,虽然没有奶水,却也香甜可口。“真是个好逼,嫩逼,骚逼!”
他在军中混久了,满嘴污言秽语,恨不得将陈酒弄作最下贱的小奴,陈酒哪里被人如此骂过,可不知为何,傅容这样侮辱她,反倒叫她浑身发颤,隐隐中将体内的巨物咬的更紧,紧ู的傅容抽气,连连甩了她肉滚滚的屁股好几巴๒掌,才勉强抽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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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没想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