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就。”越倾颜下了床。
继续游玩是不可能了,众人只好下山。作为罪魁祸首的越倾颜哭丧ç着脸,脚๐痛,心里更不是滋味,看来还要继续做傀儡了。
宋昀走到水潭边,在一条石缝里找到了越倾颜,她很狼狈,火光照在她的脸上,映出了满脸的灰痕。
☆、陛下不自量力
赵晚樱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棋棋书画样样精通,举ะ止优雅,谈吐得体,就是少了些活力。
“因为是对着晚樱你啊!”容萧看着一直瞪着自己的秦峰,“你准备在哪里请我?”
“你也知道了?”陈诚又笑了一声,只不过有些无力,“德清这高贵的面具终于撕开了。”
“陈诚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宋昀声音清澈,却没有什么เ温度。
好歹宋昀终于将秤砣一般的越倾颜拖上船,将人抱进船舱。
这一日,太尉府张灯结彩,庆祝赵老太君的大寿。门前更是车水马龙,来祝寿的官员络绎不绝。
“可不是吗?”赵太后有些怜惜的拍了拍德清公主,“就在宫里留几天吧!”
德清和陈诚并不住在侯府,而是先皇赐给德清的公主府。
这倒是越倾颜没有想到的,传言东厂督主宋昀心狠手辣,但凡落到他手里的绝对没有几个活着的,看他现在的样子,明显是想压下此事,难道是和青川候府有了什么勾搭?
“陛下,时候不早了,臣送您回宫吧?”宋昀在一旁说道。
“阿婶!”越倾颜看着从被褥后面走出来的婆子,上前叫了一声。
“皇姐,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你一直抹着眼泪儿,朕也不知道该如何帮你啊?”越倾颜有些头痛,自从进了御书房,德清公主就一个ฐ劲儿说自己命苦。
“陛下您也曾经在青云观呆过的,况且只是去看一看。”宋昀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丫头,“那ว孩子也得给她找一处安身之处。”
宋昀办事一向干脆,只半天功夫,一干人犯已经认罪。当然这其中是不是屈打成招,越倾颜并不在乎,反正他们是罪有应得。
这贼子的手艺是不错,手指微凉,可是越倾颜觉得很别扭,就像两条毒蛇在她的头上乱爬,还得装出一副惬意舒服的样子。当皇帝太累了,身心俱疲啊!
箱子再次转了起来,她撞倒了那人的怀里,急忙撑开。
如昨晚一样,宋昀独自一人进了琼羽楼,几个侍卫守在外面。越倾颜依旧ງ带着小叶子坐在茶摊上喝茶。当然,茶自然让她无法入口,只是摆着看看而已。
见越倾颜走过来,秦峰抬头笑得开怀,“陛下,收获不小。”
“启程去端州。”如果罗玉娘还是将女子买入琼羽楼,那ว么最好在风声走漏之前赶到那里。
白衣男子翻身上马,朝着不远处的城门而去。
“先出城吧!”越倾颜看看天色,应该还有两个时辰才能天亮,只希望在此期间别再出什么麻烦。
翠儿笑的神秘,“姑娘,老爷是想将你送给一位贵人。”
进了一座茶厅,郭廷站在窗边,只能看到一侧的脸。
凤姨看向了刚进来的男子,观察着是否是个ฐ富贵人家的,“这位公子,您是?”
后来,一层的厅里没有人再出价,只剩二层的包间里,小厮们替主人家喊价的声音。
越倾颜扫掉那ว只手,往后退了几步,“放了我,银子我有的是。”
“再往前走看看。”越倾颜并不打算放弃。
大水过后,城里活着的人基本上都离开了,剩下当地的官兵和军队在继续加固河堤。
“再瞅,把你们的眼珠子全抠了!”越倾颜哼了一声,一个水袋送到她的眼前。
绕过一片小树林,已经能听到เ哗哗的落水声,一阵风过,夹杂着丝丝湿气扑面而来。
可另越倾颜头痛的是,赵太尉三句话不离女儿赵晚樱。脸上那得意的表情更是不能再明显,夸女儿也夸得有些过了。
越倾颜给了赵晚樱一个奖励的微笑,换回佳人的满脸绯红。一副小女儿神态,可爱非常。
“死了!”宋昀轻轻说道,好像没什么力气,“说是跌下山崖摔死了。”
越倾颜吃力的走着崎岖不平的山路,这脚经过一夜的奔逃已๐经磨破了皮,疼的她直龇牙。看着越来越近的猎户,她觉得眼熟的很。
一缕袅袅轻烟缓缓升起,一片茂密的竹林中,掩映着一座竹屋,同样的翠色,与周遭融为ฦ一体。
“只是现在天色已晚,想出山恐怕不易。”宋昀看看天色,眉头深锁,“还是找个地方แ,看能不能等到来人。再不行,就只能委屈陛下在这荒野对付一宿了。”
正说着,前方แ几个少年笑着骑马过来,见了越倾颜均下马行礼。后面的随从抬着一头雄鹿,想来是他们几个的猎物。
越倾颜指着不远处的树,“把他绑在那里,朕要练箭。”
再往前走,是一座巨大的秋千,所不同的是用的是粗长的铁链,而非普通的绳索。这倒是个好主意,毕竟绳子容易磨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