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的外号春风吹又生,只不过现在又变成了“龙姑娘”。
——说来可笑,连枝是他这些年来开过的唯一的荤。
“醒了?”男人熟悉而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连枝的腿自觉地分开些,缠在他的腰上,又哼哼两声。连天一笑,开始顶ะ弄起来。
连天又何尝不难受:“你先躺下。”
明明是她自己乘人之ใ危跑过来勾引他,错反而被他给认了。
连枝偏过头去,眼神扑朔,最后还是主ว动去寻他的唇。
今年,他刚刚任满回国,明降实升。
“不早ຉ了。都九点半了。”连枝面朝着沙发背,背对着男人,轻声说。
连家两个浴室,一个在连天住的主卧,一个在客厅旁边。
床上的男人面部硬朗,鼻子高挺,薄唇总是紧抿,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身材呢,是宽肩细腰,腹部的肌肉结实而紧,一双长腿细而不羸弱。都已๐经四十岁的人了,因为ฦ健身,却还是三十岁的样子。
连枝微微挣扎了一下,却是动弹不得。
男性力量对女性来说,向来都是有着压倒性的优势。
连天的性器又粗又大,连枝却相反,宫腔小而窄。以前欢好时他总是顾念着她,前戏做的很足,但纵然如此,连枝每次吃下那根大肉棒时都还要受些苦头。
这次仓促而入,又干又胀地让连枝发痛。
可他们谁也没说一句话。
活像妓女与嫖客的交易。
都在较着劲,想伤着彼此的心。
谁先忍不住疼,求了饶,谁就输了。
连天很用力,她夹的他紧,他就用力撞开,一次次顶到เ花心,那样子好像恨不得将两个ฐ硕大的囊袋也塞进去。
黑暗的房间里,肉体拍打声和搅弄的水声不一会儿就极有规律地响了起来。
连枝的私处被他的阴毛磨地发红,她快感有,但是更多的是难受。可她生生憋着,一句也没喊出来,上牙紧ู紧咬着下唇,偶尔忍不住了,才会极羞耻般地哼一声。
“怎么不叫了?”连天恶狠狠地,一只手扯着她的奶头,下面快速地撞击着“叫出来呀。”
他伸出一只手去掰开她的牙齿。
“放开。”连枝也恶狠狠地去咬他的手指。
男ç人好像看到了她泪眼朦胧,一副极不甘愿地受辱的样子。他怒火中烧,将她拉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又从后面入了进去。
连枝的脊背一下子塌陷下来,这下入地更深了。
她感觉整个ฐ人都快被人从中ณ间贯穿一样。
“荡妇。”他丝毫不带好意“你看看,我们是什么เ关系?爸爸会对女儿做这种事么เ?”他又撞了一下,眼里发红。
“当初勾引我的是你,现在不要我的也是你。哭,你有什么资格哭?”他哑着声音,报复似地大开大合“你以为我是你可以随便玩的么?”
连枝的脸埋在床上,不去看他,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
她并不感到屈辱,心里只是悲怆又害怕。
——他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像个动物般失控。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哭。
连枝就这么由á着他做,像个布娃娃似地被他抛上抛下。
连枝想,这样也好,他坏一些,她就不会老想着他的好了,也许就能真的不要他了。
连枝迷迷糊糊地感觉他射在了里面,便往旁边动了动。却被他抓着腿,又拉到เ了身下。
双腿被张开,利刃又插了进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连枝听见了哗哗的水声,男人便又躺了回来。
连枝身上酸痛,白嫩的皮肤上哪里都是红印子,在床上喘了好一阵儿,她才软着腿出了卧室,去了客厅的卫生间。
他全射在里面,又多又稠。
洗完之后她又自己去厨房吃了早就买好的避孕药,然后就一直抱着腿在沙发上坐着,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是连天把她抱回房间的。
第二天醒来,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地对她好,那么温柔绅士,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好一些,仿佛那晚的粗野和过激真的只是一场不堪回首的梦。
但只是一个做父亲的对女儿的好罢了。
他们分开睡了。
他再也没碰过她。
他看向她的时候,眼里好像是她中学时刚刚见到他时的温和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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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慧如一个月前就打电话说了回国的具体日期,连枝在董慧如回国前的前一周,翘了一星期的课,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