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一处,摸摸我的睾丸,也就是男人的蛋蛋。”
说完见乔念还是磨磨蹭蹭欲言又止,陈妄火气上来,声音都高了一度,怒道:“你他妈都冻成狗了我能对你感兴趣,大不了你锁好门,你有必要这么防我吗!?”
“刚才那车,是陈妄的吧?”
半晌他拿起丢â在床角的手机拨号,“刘ถ姨,帮我找两ä个人来打扫一下我这里,嗯,全部清理一遍……那ว个,我床单不用换,别ี碰我床。”
以前看的时候没太多想法,谈不上喜欢或是冲动,更多的是洁癖作祟,对于这样的身体纠缠和体液ຂ交换,他只觉得恶心。
“你不喜欢我碰你?可是我喜欢,你不喜欢我吗?”
相信这点对他来说,毫无压力!
乔念一惊,伸手迅速按上去,猛得按住陈妄放肆作乱的双手,同时也把男生的手紧紧ู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乔念无语,叫她看黄片写观后感?还要给她改改品味……
说到挨教训,傻兔子更加紧ู张,说话结巴起来,陈妄听着好笑,抬手想去揪她的脸。
倒是附近的祁玉笙似笑非笑,拿过蒋超手上鼠标点了投屏播放。
她刚才那一阵乱抓,现在回想起来,有几下好像掏到了他的胯ç,抓没抓到鸟不太确定,但是她听见他闷闷的哼了两声。
只是看她好像越来越萎了,正耸着肩膀吸鼻子。
就在几个人错愕对视的时候,安静下来的室内荡起一连串急促又破碎的呻吟,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把高亢的女声搅得娇媚又放荡。
小时候的陈妄,总是牵着她护着她,对谁都说:这是我念念妹妹,谁都不许欺负她。
当初ม处得好的同学朋友没了,她在学校的处境也艰难起来,班会选举时,一众同学推选她当劳动委员,就因为她干这个最擅长,名副其实,尽其所长!
对于这个,乔念倒是欣然接受,并不觉得有多委屈难堪,班里都是些娇气包,也没人愿意干劳动委,说出去多没面子的事。
她无所谓,陈妄却很讨厌她这样子,每周末的大扫除,其他同学偷懒把大部分任务推给她,她在班里忙前忙后时,他总会阴沉着脸砸门出去。
乔念有时也会想,这会不会就是他讨厌她的点,上不了台面的身份和阶层?
她和他之间的差距和鸿沟,自始至终就是天差地别不可逾越。
其实也不需要太久ื,只要等高中最后这一年过完,他俩就不会再绑在一个学校里,大学里各奔东西,他们会背离彼此,顺着各自的人生轨迹前行奔跑,渐行渐远,再也没有交集。
毫无疑问,陈妄会成为更加耀眼夺目的钻石,而她,不过是这社会上庸庸碌碌的底层工蚁罢了。
以前心底埋着的隐秘暗恋,连同他们以前一起长大的那些快乐时光,早已๐经被她收了起来,再没机会见光。
全都被她封存在心底,成为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
乔念相信,很多年以后,这份年少悸动,是可以被时间长河磨平棱角,最终消弥于无痕。
只是陈妄对她,好像变了,他变得和从前很像,却也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