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觉得她在指桑骂槐。
令人意外的是,满入梦竟然和舒瑶分在了一起,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满入梦看向舒瑶,对方朝她走过来:“满入梦同学,我们是一组,合作愉快。”
满入梦温柔的微笑:“我不会打你。”
怕什么?怕他欺骗她的感情?可是他们之间却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又有什么可怕的。
对方安静无声的,满入梦也没发觉什么不对劲,只觉得聒噪的许岚突然安静了下来,甚好甚好。
见她这么真诚又乖巧的解释,陆骁河的气闷消了一半,可心里总归还有些不是滋味,放开了捏她脸的手,拎起桌上的酒喝了好几口,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事,眯起眼看她:“刚刚喝酒了吗?”
他把水果盘推过来:“既然要让我还人情,你一直干坐着我怎么还?”
宁邂航靠着车,不自在的挪开眼:“我想知道就知道。”
轰隆隆的雷声时不时炸响,雨点打在地上,浇灌着荒芜的平原,风筝的线不知道什么从满入梦手里飘走,海东青飞啊飞,晃晃悠悠的飘去了远方แ…
他把她面前的挡光板拉下来替她挡住阳光,满入梦整张脸落下阴影,下半身沐浴在阳光里,白嫩的皮肤仿佛能发光似的,陆骁河看得喉间一干,又从后座拉过一件薄薄的防晒衣铺在她腿上,满入梦惊讶的看着他,陆骁河接触到她审视的目光,扭动车钥匙开车:“看什么,没见过我照顾小朋友?”
陆骁河拿住她的手腕:“我看看。”
她乖乖坐回长椅上,也乖乖的没有回头看,除了爷爷,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信任一个人,仿佛有他在,就没人能伤害她。
满入梦捧着脸坐在长椅上发呆,旁边的大树十分遮光,她坐在下面,盯着地上落下的枝叶影子,看它们晃来晃去,瞌睡也渐渐上了头,迷糊的时候竟想起了一个人。
她说的是南庆,为什么是南庆?
舒瑶啜泣着:“学长,我们走吧,我们斗ç不过她们的。”
冉碧瞥了她一眼:“我们这儿坐满了。”
陆骁河勾唇,把她耳边乱飞的头发理顺,挑眉看着她发红的耳尖,凑过去:“就这样谢?”
冉碧不说话了,低着头吃饭,沉默许久ื之ใ后才闷闷说了一句:“能和文悦做朋友的人,肯定不会差。”
“这天下,没有本姑娘不知道的事!”
满入梦微怔,盯着他看了半响,竟然在他一向冷清的眼眸中寻出几分认真,她突地一笑,弯起唇:“小陆爷今天是喝醉了吗?”
满入梦大惊,心想决不能辜负新า同学的重托,就算陆骁河不看,又或者不接受这份感情,她也不能让这份心意被糟蹋。
文悦大概是听见了这话,桌下的腿抬起来,突然踹了过去,丁凯泽只觉得蛋疼,一脸猪肝色的夹紧胯ç部,极其销魂的呜咽一声,其他人看过来,他艰难的一笑:“咬…咬到舌头了。”
满入梦赶紧过去:“谢谢学姐。”
陆骁河想得心烦意乱,身体越发往她的方向压,直弄得满入梦被挤在狭小的空间里上气不接下气,小姑娘绯红的一张脸蛋儿,漆黑的眸子在光线晦暗的角落里更显委屈,陆骁河可不想被她这模样骗了,手臂搂紧ู她的腰肢按进怀里,俯身之ใ际,“因为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她急急的出口,陆骁河停在离她嘴唇几厘米之外的位置,愣了。
真以为她好骗?
这么想,肖夏和付新妮对视一眼,都打了个冷颤。
真是个ฐ小可怜。
她的尾音带了些哭腔和委屈,是个人听了都会心软,果然,付新妮表情松动,小心翼翼的看着满入梦,嗫嚅嘴唇:“满同学,能…能不能也把我朋友带走?”
那求救的女孩子似乎也看出了陆骁河的意思,祈求的对象立刻换作满入梦:“同学,我们都是新生,你刚刚已๐经救过我们一次了,就大发慈悲,再救我们一次吧,我和我的朋友一定会感激你的。”
“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表面还是静静的答:“不饿,小岚姐姐给我送过吃的了。”
肖夏敲了下她的脑袋:“行了,啰啰嗦嗦的,真不知道陆学长怎么受得了你。”
陆骁河一挑眉,崽崽?
只是看着她烈日下娇弱的身体和红润的脸颊,他心里越发的阴郁,又看了眼这鬼天。
有这个学长在,满入梦模样又呆起来,章延见识过刚才,如今可不认为ฦ她本身就是这样,抱歉的说:“学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