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该不会是想向子轩自首吧?!
这……
俊眉一挑,他语气不善地问:你指的是什麽事?背著他上床的事?
王子骏没正面回答,只是问及他比较想知道的:是你发现了,还是他发现的?他的询问等同承认煞有其事,她哑在当场,纵然已罪证确实,但亲耳听见他无意否认的口吻时,她还是感到错愕不已。……
唐依依,给我开门。王子骏命令道,又搥了无辜的门扉一记,今回门扉的震动足以波及她的心扉,震得她浑身一震。
冷风拂面,带来的寒凉之感令她心下一寒,这里……曾有人说过在那ว里开始,就会在那里结束,现下该不会是……提出分手吧?
她报复似的挺撞他,握起小拳头搥人,毫无杀伤力的小拳头落在他厚实的膊上,他非但未有闪避,还笑著擒握她的细腕借力引颈่,她一愕,眼见那张俊脸益近,直觉以为ฦ他又想像先前一样吻她,便阖上双眼迎接暴风雨的到来。
逸出薄唇的言词挖苦,但她却能隐隐感受得到当中过於担忧所致的焦躁不安。
四唇胶ด合许久才肯分开,他没退开多少,下唇就在她的上唇上方,彼此的呼息始终相互交缠著,没让寒冷的空气有机会钻入她的体内。
即使能厚下脸皮亦不知该从何说起,虽说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她却总是觉得彼此间有一层她看不见的隔膜……
不满男友被损,她立马为男友抱打不平:这……就只是做爱而已。
声音……是指叫床声吗?惨了……怎、怎麽办?她有生以来感到如此紧ู张,要不是他们刚巧在床上,相信子骏再想遮也遮不了她……
怎麽了?不喜欢吗?他故意把话说反引鸵鸟中伏,大手温柔地把几撮散落在美背上的柔顺发丝拨到เ一旁去。
子骏……她焦躁地唤著,催促似的软腻嗓音令他血脉沸腾,不住印下一个ฐ吻,惹得她又一句无助的低唤。子骏……
横蛮地凌虐软唇嫩舌的同时,大手伺机滑入她的两ä腿间,一察觉到丝质布料湿了大半,他更是亢奋难抑,嗓音低沉如大提琴。湿成这样……你光是看著我就湿了吗?
她曾试著忘了那晚的一切,但那晚的激情却深植在脑底,拔不走。纵然她不想承认,但还是得承认她很想再嚐到饭店嚐到的种种。
其实,她感到很大压力……偶尔不禁在想做回朋友会不会比较好,那ว她便可畅所欲言,不用每每担心自己会否说错话抑或是哪里做得不好。
我怎麽了?他凝睇著她的媚态明知故问,嘴角还噙著餍足的笑。
哪里奇怪?王子骏顺著问,舌尖轻戳刺两ä瓣间的缝隙,搔痒的感觉诱得她扭腰闪避,可他全没轻饶她的意思。
别扯开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话,怎麽不像对子轩一样说脏ู什麽的话来制止我?王子骏执意追问,像是得不到答案,绝不善罢干休似的。
怎样不舒服?王子骏故作体贴地问,猖狂的舌尖尽往她敏感的耳窝里钻,诱使她抖得更频,想说句话都有心无力,每每仅能ม吐出单字来。
作家的话:
我道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子轩没喂饱你吗?嗯?王子骏嘲讽道,薄唇噙著笑,那双在夜里显得极黑的眼睛烙印了一抹过份鲜ຒ明的妒意。
这!这个ฐ男人怎麽可以这麽地讨厌的?她又不是有意的……要是她是存心把东西倒在他身上去,她就会拿沸水来倒他,哪需平白受气?她满肚子郁闷,但最终还是以道歉作结。
昨、昨晚……脑中不其然冒出昨晚令人脸红心跳的种种,意识到脸颊隐隐发热,依依慌忙应话:好、很好!
要用这里记住,别忘了。他笑说,伸指轻弹了下她的额头。
天呀,好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