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珠一直守在门外看着,她对怜儿道:“小姐,是长公主来了。”
他说的不错,庄怜儿回想起二人偷欢之时,她身下不断抽搐高潮之ใ后都快没了知觉,除了欢愉以外顾不上其他,只记得自己那处一直在流水,她根本控制ๆ不住。
她应该阻止的……可是,可是。
她的脸就贴着许斐的胸口,上头被她的指甲挠出几道红印子,仿佛在无声控诉。庄怜儿抱着他,叫了一声:“阿斐?”
“就放这么多。”他俯身亲吻她的双乳,乳尖被他轻轻吞吐。
紫珠认真回忆了一番,才答道:“叁坛清酒。”
花舟游湖定在了后两日,李月婵百忙之中抽出身来,与她相会。
见秦筝仍然扁着嘴,他放缓了语气:“一会儿你见到人,说话注意些,还记得父亲说过的话么?”
是否喜欢暂且不论,但也说不出讨厌的话。庄怜儿咬咬牙,红唇一张一合:“你先管好自己的身子,别总想着……引诱我。”
庄怜儿有些讶异,连忙换上衣服出门。
许斐又看了她一眼,才慢慢走出房门。
庄怜儿对这兄弟二人本就极为厌烦,也并不想多话,只是走之前还留下一句:“别再来烦我们了,阿斐很好。”
他望了她一眼,认真:“只是对你这样。”
庄怜儿原本的预想里,也该是如此,可当下人又送上两碗东坡肉和醋鱼,她有些错愕得睁大眼:“怎么有这些……”
李慕年摇头:“无名无姓,不知师父是谁,但他乐善好施,医术高明,也是在下偶然结识。庄姑娘大可放心。”
世家公子出门在外,带的东西也一应俱全。许斐每日里除了喝药、看诊,就是静静看书养病。
“可你身上好烫。”她的手摸到了他的胸口,肌理分明,触感细腻,可是掌心下的温度有些高了。
兴许是没骂够,李月婵理了理鬓边的发,又继续道:“除了江湖上传的那些,我还在许多乐馆一掷千金,里头的男人个个都比你有姿色,你就别在我心上费心思了,我看不上你。再与我没话找话,信不信我直接上报京兆尹,我爹与他是故友,到时候让大家都看看你多不要脸!让你那未婚妻也看清你是什么人。弄清楚没?滚远点!”
他望着她的眼,低头将褐色的药汁一饮而尽,大概实在是太苦了,他抓着碗的手隐隐暴起了青筋,庄怜儿不免有些担忧,果然见他放下碗时,眼睛都红了。
热水包裹着二人,许斐的手指在她里面,被她又紧紧ู含住,回想起方才自己้的灼热被她含着,他舔了舔嘴唇,忽然说道:“怜儿知道么เ,你这里很热。”
有点像许斐赤身裸体与她拥抱的那种亲密感,肌肤相贴,只不过此刻换成了她的小穴和他的性器。
怜儿躺在床上,背对着许斐,口里迷迷糊糊道:“过几日要去李府赴宴,月婵回来,他们家里要给她接风洗尘,你随我一起去……”
温热的舌头含着她的耳垂,又开始舔舐她的耳廓,怜儿不住发抖,许斐抱紧她,动作不曾停顿ู。
他知道自己一个叫做李月婵的同窗与庄怜儿关系甚好,因此也见过庄怜儿几次,心想她的模样确实生的极好,但也止步于此。
许斐和李月婵都比怜儿年长两岁,当日虽是同窗,却从不曾说话。
许母把怜儿叫过去说了两次话,还送了她两套头面。怜儿家境殷实,不缺这些金银珠翠,她仔细瞧了一眼箱子才知道,这两幅头面是由á当初京中第一匠人吴庸所做的,且这两幅头面另有来意。传闻中,他于花灯会里对一个女子一见倾心,随后便做了第一幅素า色头面,银珠片丝,飞云拨雾,银簪的尾部被做成了月牙的形状,取自“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之意。
这与他动作轻重并不相关,许斐也没有帮她缓解的法子,只好抱着她亲吻,两根手指缓缓抽送,将她里面搅得一片泥泞,丰满的贝肉上也沾满了春水,她的腿心泛红,时不时有汁液缓缓滴出来。
许斐的书童慧言守在门外,见到怜儿过来,探脸进去通报一声,随后替她开了门。许斐à放下笔,抬眼看来:“怜儿怎么เ过来了?”
紫珠上前给每一个丫ฑ鬟都发了喜钱,碧菀不曾拒绝,点头说了些祝词。
许斐也躺到床上,他身上那ว股清淡的药味儿钻入她的鼻尖,怜儿侧过身子,好奇道:“你如今还在喝什么药?”
怜儿点点头,许斐去沐浴,两炷香的时间才归来,喜服也换下,穿上了白色的袍子,与平日里没什么两ä样。
她对房事的确抵触,可若是她的成全建立在许斐à的“不能”之上,未免太残忍了。
他眯了眯眼,瞧见来人正是方才提起的许斐。
许斐的眼神黯淡,但情绪已经平和下来:“我明白了。”
庄怜儿心一横,语气坚定道:“是,父亲,女儿喜欢文弱书生那样的。”
她向来难以拒绝他的好意,庄怜儿闻言果然有些难为情道:“并非不愿意告诉你……只是太困难了……”
许斐耐心道:“愿闻其详。”
庄怜儿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他:“我喜欢看星星,然你也晓得,观星台早就不曾有了。”
当年皇帝登基后,斥责观星台迂腐,铺张浪费不说,星官也尽是胡言乱语,因此,观星台早就凋零了。
许斐脸上浮现几分错愕,他安慰道:“你怎知困难?须知人世反复无常,说不定哪天就换了口风。我只是没想到,夫人有如此雅致。”
大夏的贵女们多好写诗、写词、谱曲,庄怜儿也会,但他往日不曾想过她真正的心头上竟是观星。
庄怜儿本就是随口一提,观星台早就没了,她也不做痴想。
余下的几日风平浪静,秋雨也停了,随之而来的是惊人的寒气,今年入寒入得格外早,这才九月底,竟然已经发冷。
庄怜儿每日去书院看许斐,不知不觉中ณ,竟成了她一日里最期待的时刻๑。
好不容易捱到第七日,庄怜儿难得下厨又做了回点心,想带去给许斐。长公主身边的侍卫都认得她了,放她往里。
许斐不在从前的书房,她将食盒放在桌上,等了片刻,仍然不见来人。
生怕放久了,甜食冷了涩口,庄怜儿对紫ใ珠道:“你且在这里看着,我去寻他。”
语罢,庄怜儿便独身往外走。今日的书院仍然冷清,稀稀落落没几个人,庄怜儿在外院转了一圈,没看见阿斐,内院又不是她能ม进的,一时犯难。
正准备回去,忽然听到เ一间书房内传来交谈声,声音极低,庄怜儿下意识也放轻了脚步。
有个年老的声音笑道:“长公主有勇有谋,老身佩服。”
另有几个人也在谈笑,但都压着声音,听不真切。
庄怜儿还以为他们在说议题之事,正准备回避,又听到长公主平静从容的声音:“此事甚大,不是本宫一个人的功劳……也委屈许家公子,佯装病躯,白白顶着那样多难听的名声。”
怜儿停住脚๐步,愣了片刻,脑中一片杂乱,无数猜想都涌了出来。
她听到屋内,许斐缓缓开口道:“大事为重,与公主ว相比,在下这点不算什么。”
这分明是阿斐的声音。
可此刻,这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和煦,只剩下清冷的寒意,落在她耳中,陌生得就像另一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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