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柔软紧致的地方,被他撑得满满的,他撤出一些,性器上的青筋贴着她的软肉轻磨,勾得她内里愈发得痒了。
见许斐进来,紫珠连忙行礼,唤了声姑爷。
他既然这样说,那就是没什么事。
秦筝还在书院,不曾入仕,秦卿的官位也并不算高,然而二人出身丞相府,骨子里的傲气一分不少,她从小被李月婵与庄怜儿压一头,心中难免不满。
他一边吃一边望着她,好像真的被欺负了,庄怜儿看得心里发紧,下意识道:“你怎么这样看我。”
上回与李月婵道别,就商议着改日人少再约泛舟湖上,庄怜儿险些快忘了。
许斐将她放在床上,对紫珠道:“看着她,煮好醒酒汤。”
“不必。”庄怜儿拒绝。
许斐近日的乐趣就是帮庄怜儿上妆,他早早就开始摆弄脂粉,骨节秀美的手轻轻按在她的脸上。
他披上衣裳,坐在桌边,身姿挺拔出尘,看不出是大病初醒,唯独脸上恹恹的神情显出几分疲倦。庄怜儿见他坚持如此,也不再说话了,只与他贴近了些。
“如此甚好,”李慕年松了口气,语气微缓,说起了别的,“先前庄姑娘大喜之日,李某在外为生计奔波,没去成,准备了些薄礼,想必你们两家也是看不上。倒是云游在外,认识个高明的大夫,近日恰好要来京中游玩,到เ时候可为你们引荐一番。”
山不高,胜在清闲静谧,许斐带着仆人和大夫,借住在山中的寺庙。
因此,庄怜儿第二日睡醒时,发觉身边的男人浑身发烫,还当他病了。
她转身推开秦卿,怒道:“够了没有,秦卿,你不就是觉得我还喜欢你,这一年离京是为了吓唬你?真是穷酸秀才屁话多,没完没了?告诉你,你们丞相府又破又穷,以前与你有婚约,我自然喜欢你,如今咱们谁也不欠谁,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说话?我搭理你做什么?你一年俸禄还不够我一顿茶钱,是要找我捐银子?”
许斐观察到她的神情,眼神微闪,撤了下人们之ใ后,柔声道:“因为你是我夫人。”
庄怜儿便顺着他的手往下看。
“怜儿受苦了……”他爱怜地吮去那ว些泪珠,舌头去含住她的胸乳。
怜儿原想说那味道很好闻,听他如此道来,便也作罢了。
怜儿看着他靠近自己,然后面颊贴着她,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
自从女子入朝为ฦ官,风气开化之后,大多男ç子都会被母亲教导不可随意议论别人家的姑娘,但也不乏一些家教差的,语气猥琐道:“若是再过两年,不知道身段好成什么เ样?”
“我还不懂她么,娇็气,小性子多。”李月婵喝了些酒,面上两片红晕,眼神也不太清明。
虽是粉色,但也有些吓人。
许斐俯下身,若即若离地贴着她的唇:“怜儿不好意思说想要么?莫要害怕,我都知道,我会让你舒服的……”
紫ใ珠含笑应了声,领着青浣往外走,口里道:“青浣姑娘,你知道碧菀姑娘在哪里么เ?劳烦你带路了……”
最前头的正是昨夜里带她去汤池的细长眼丫鬟,她行了个礼,庄怜儿这才知道她叫碧菀。碧菀一进屋,先是让身后的丫鬟递上了今日要穿的衣裳๙,许斐à拿去换了,在此期间,碧菀则向怜儿指着身后的丫鬟,一个个说清了她们的名字与职责。
房内陷入一片昏暗,自然也看不见他的身子。
虽说是盛夏,房里早早放了冰,庄怜儿又不曾走动,的确不热。
庄怜儿有些红脸,莫名想起了许斐。
自己得罪过她?不应当吧。
在一起和喜欢,两者可谓天差ๆ地别,怜儿斟ต酌自己的语句,不敢看他的眼神:“我喜欢和许公子在一起。”
大夏从前曾经盛行读生最为ฦ受追捧,如今虽然文人地位不减,但因这民风日渐开放,闺房之ใ乐也被人逐渐重视,孔武有力、身强力壮的男ç子,才是最佳的夫婿人选。
许斐无辜道:“如果有事,夫人会心疼吗?”
“……自然,”她移开眼,“是我下手太重了,我昨天喝了酒……”
“没事。”
“但主ว要怪你勾引我。”
许斐牵着她的手:“恩,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
庄怜儿哪有什么气,不过是拉不下脸。
二人去书院去得早了,昨日的几位老先生还没来,庄怜儿先去拜访了自己的夫子,小坐了片刻才去找许斐。
许斐坐在桌后,低头不知在翻阅什么,庄怜儿随口问道:“阿斐,你在看什么เ?”
他抬起脸,柔声道:“在看正经书。”
庄怜儿咬了咬下唇,她走到他身边,了然:“我知道自己้不该那样说你,但你有没有觉得……咱们有些太荒唐了。”
许斐认真思索一番:“不觉得。”
庄怜儿顺势坐到เ他怀中:“你不累็吗?我、我还有些腰酸,这种事还是节制些。”
“你昨夜绑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他的声音缓缓有了笑意,伸手去帮她按揉腰身,“若是跟怜儿的话,我只怕不够荒唐,怎么会嫌多。”
“可是我会抓你。”她难为情道,“看着有些吓人。”
许斐贴着她的耳边:“我并不疼,而且夫人分明很喜欢。”
“还、还好吧。”
庄怜儿还在强作镇定,可许斐的声音已经低了下来:“我见你昨夜里出了许多水。”
她登时听不下去了,然后腰身又被男人握着,只好提醒他:“这是在书院呢,别让人瞧见了。”
“我什么เ都没做。”他松开了她,然而身体的变化却非常直接地传达给了她。
庄怜儿坐立难安,只好骑在他腿上问他:“你做什么?”
“大概,”许斐微顿片刻,轻轻撩起她的裙摆,“想做不正经的事?”&p&
-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