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是体贴,又替她拉了拉薄被,“李姑娘刚回来,你多陪陪她,不必管我。”
就连看戏的酒客都觉得这话太伤人了,庄怜儿当时也在旁边,看见李月婵满面是泪。
八月的夜里,庭院中隐隐有蝉鸣,丫鬟们放下了纱帘隔虫,怜儿重新走进二人的院子,地上的轻纱被微风卷起。
这一下,直接把怜儿那点清醒也按没了,身软如泥,红唇轻启,吟哦着躺在地上。
青浣懵懂地点头。
她从来不曾睡得这样沉,原以为嫁到这里夜里难免紧张多梦,可她昨夜里洗完身子,很快就入睡,连一个梦都没有。
“你我夫妻,何须言谢。”许斐淡道,伸手替她理了理,指尖缠着她的一缕青丝,指腹与她的双唇轻轻相触,然后极快的收回了手。
“祝贺你与庄姑娘,白头偕老。”
当时退亲一事,让李月婵在京中成了天大的笑话,庄怜儿并不想强求她来。
这两人都岁数不小,家中人心急也是正常,只是这太过匆忙,怜儿不曾向学堂告假,于是定亲后的第二日,庄怜儿还是得去学堂向夫子表明情况。
许斐à抬起下巴,桃花眼里一片黑沉沉的,认真道:“有何奇怪?人活在世间,大多都性命飘零,无依无靠,庄姑娘所担忧的事情,的确是弱势者的苦处。”
庄怜儿在院子里剪花。
“有些奇怪。”
许斐收回手,问她:“那这样呢?”
怜儿看着他靠近自己,然后面颊贴着她,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
“唔——”她忍不住嘤咛,又飞快地止住声音,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去了。
温热的舌头含着她的耳垂,又开始舔舐她的耳廓,怜儿不住发抖,许斐抱紧ู她,动作不曾停顿。
他轻微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怜儿这才知道,不是奇怪,是舒服。
这人的胆子怎么这样大?怜儿没有拒绝,挣扎着伸手放下雅间窗户边的轻纱,一室春光半遮半掩。明艳的少女坐在男人的腿上,眉梢的神色分明是欢喜。
夏日的绯色诃子衫渐渐褪了一半,雅间里只有女人的轻泣和男人的低声哄诱,许斐抱着她的腰,另一手入了她最为湿热的地方。
紧小且怕生,他一进去就夹着他的手指收缩,修长的手指微微撑开她里头的肉壁,与之ใ研磨轻蹭。
怜儿舒爽得很,咬着嘴唇,胸前的双乳轻晃,被他含吮在口中。
所幸裙子够长,否则汁液弄在地上,岂不是叫人羞死。
没过多久,怜儿就轻声哼叫,与他缠绵细吻。
“阿斐,”她喘了口气,道,“我觉得咱们不必做那种事。”
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有些沙哑,大概是没明白:“什么事?”
怜儿红着脸继续道:“我担心你身子……而且,不用完全做,这样就已经很舒服了……”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许斐à心情微妙。
他慢慢与她对视,斟酌道:“你不必担忧我,身为ฦ你的夫君,若是连此事都不能ม满足你,就是我的过错了。”
他略有些悲伤道:“还是怜儿也和其他人一样,觉得我……”
“不是的,是我不想,”怜儿抱着他,“我怕疼,而且这样够舒服了呀!”
许斐微微抿起薄唇,优美的下颌线条让她多看了几眼,他安慰她:“咱们可以慢慢来,你不是不想么?等你觉得不疼了,我们再——”
他顿了一下:“到时候再做打算,我都听你的。”
许斐所读的艳情话本,春宫风月图,无非都是告诉他,要让女子在房事上满足,于是他苦心读了许久的书,将那些荒唐淫秽的事情都默记于脑海ร,没想到,庄怜儿满足得这么容易,甚至不需要他做更多的。
在外头用了饭,回府之ใ后,许斐先一步出浴ภ去了书房。
庄怜儿嫁过来之后,那些书就被他锁到了匣子里,此刻再翻出来,他看得眉头直皱,面色微冷。
既然有人教女人如何惑君,那么在大夏自然也有教男人惑妻的。
只不过现在的男女,即便是贵族,也不讲究从前的条条框框,在夫妻之间,大家对于房事都很热衷且坦诚,不需要谁去魅惑谁,看这种书的,一般都是被贵夫人养在外面的面首。
里头清清楚楚地写了,男人要讨妻子欢心,一定要会勾人。
许斐心道,难道是他病容有损,让庄怜儿没了兴致?但想起庄怜儿前几日的反应,他很快就否认了。
翻看了半天,许斐à没有得到自己的答案,他锁上匣子,正欲回房,却见一旁的书架上摆着几本军书。
是《欲擒故纵》和《美人计》。
许斐定定地望着这两ä本书,伸手取了下来。
怎么เ收藏涨得这么快……??我紧张了。明天十一点半如果没更那就是不更了,周一双更,应该是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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