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看过,此刻却又移不开眼了。身下也轻缓缓动起来,向外抽出大半,见她缓出一口气来,花穴有啧啧水声,便知是受得了,于是一张大手,从两人连身之处缓缓上推,抚过隆起的小腹,圈过小巧的肚脐,又揉揉耸立的乳尖,终于在颈窝处将她抓牢,猛地一挺身,尽根而入,而后不管不顾,狂抽猛送了几十下之ใ后,红木的桌沿也黏腻了一汪春水潺潺。
只是衣领ๆ,早已被他弄松了,居高临下看去,内里一双荷花苞,被他一揉,沟壑深藏,乳尖高耸,罗衫也裹不住两ä团白嫩的浑圆,随着她的喘息颤颤巍巍。
松年那日送伤药来,便已猜到。最近王爷阴晴不定,他也不敢多嘴,速速应了声是,往台阶下走去了,竟忘了将灯笼给留下。
妙仪摇摇头,又立刻福至心灵:“王爷教训的是。”说罢,也不敢和柳辰鱼道别ี,抱着挂印奴拿着帕子就走了。
“给谁?”
新桃满腹心事,壮着胆子上了二楼。厢房的门依旧关着,可轻轻一推就开了,她折了花来悼念的人,此刻安然无恙地坐在窗前,正回头看着自己้。她头上的合欢髻散了,乌ไ黑的长发遮住她的脖颈,身上穿的也不是昨日的衣服。
妙仪如惊弓之鸟,抬脚往他胯下踢去,却被赵衍稳稳捉住脚๐踝,一条纤细修长的玉腿被赵衍夹在侧腰,腿心绽开一条缝,花唇紧抿,娇蕊未露。中指抵上那条细缝,上下轻挠几下,便渐渐充血,似上了一层胭脂般,透着淡淡的嫣红,也如她羞愤的脸色,百媚千娇。
妙仪敛神看清赵衍,分不出酒气是谁身上的,怕下一句话说错,引火烧身,暗暗在腿上捏了一把,等灵台隐约的醉意散了,方道:“王爷今日问我的话,我确有隐瞒,不怪王爷此刻不和善。我要去鄯州,是因为ฦ寿安公主ว曾做主ว将我许配给哥舒将军,他也是知道的,也许正在找我,现下只想当面问问他还愿不愿娶我。”
赵衍点头道:“老先生说的也在理,不过你有一个ฐ孙儿不瞎,听说他与你相依为命,形影不离。应该是识得那位贵人。不如我将他带在身边,四处去认一认?”
赵岐耐不住等候,虽碍着赵衍,没有叫人一起搜找,但还是自己上上下下寻了一遍,果真没有。又因赵衍来的比他晚,也不好怀疑是他事先将人藏了,却还是不死心:“二叔,这人丢â了总是不好,我们去园子里找找,不会惊扰各院的夫人的。”
妙仪点点头,把伞递给她:“我只找到เ一把伞,你自己留แ着可以不淋雨,给了王爷,他就不会因为雨在耽搁在这里了。”
柳夫人接过簪子,又稳稳地帮她戴了回去,“比起你的颜色来,这簪子就不算什么เ。”她面上满含笑意,却又没什么温度,夏日正午,让人身上一冷。
“皇兄,这皇宫内的人虽都换过了,要对付的那个人,在大梁比你我经营的久ื得多,小心使得万年船。”
云雨情意未散,正是闲谈心事的好时候。
柳夫人又道:“……啊……那帐子……”
赵衍冷笑一声,“只要你心甘情愿,亦无不可。”
右边那只手不能久抬着,绾了四五次才绾了一个不成样的太真髻。
晋王正妃留在了雍州的公主府,偌大的王府诸多庶务被赵衍交给了原来的外室柳夫人和鱼夫人。
有个男人道:“这公主的魂儿倒是不向着自己老子。”
杨涓哼哼一声,“你屁股一抬我就知道……”侍卫们不约而同的转过了头,他一想,是了,这人现在是王爷了,和从前一般玩笑有些不合时宜,忙住了嘴。
一垂目,看见刚刚被咬出来的红痕,细细的门牙印,如一缕红线。
就在赵岐思忖的时候,妙仪趁着众人琢磨赵衍军令,将那小玉牌抢了回去,夺出帐门。
哑婆随军煮了半辈子饭,第一次进大帐,把身上的雨水抖落,见各位军爷剑拔弩张地立着,有几分紧ู张。
他转过脸来,对妙仪道:“在下汪贺,劳烦中ณ贵人说说让定安候让路的法子,也好让大人不用担心我和兄弟们有去无回。”
那书生故意老神在在,“这位公子说的不错,这次不是契丹人,是那定安侯。他被自己้的将士们黄袍加身,求他当皇帝ຓ咧。如今他是领ๆ着梁国的兵来攻梁国的城,好不威风。”
“昨日属下亲眼见人把书信给了赵副将。”
她将水囊灌满水,在荷包中捡了一块碎银,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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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仪稳住了马,透过帷帽的薄纱,见来人是一个年轻公子,着墨色箭袖戎装,手执乌金马鞭,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一双眼睛明亮深邃得让人不敢直视。
李嬷嬷心里一酸,贵妃身子不好,昏迷不醒已经半个月了,却一直瞒着公主。陛下怕贵妃薨了冲撞婚期,将婚期提前,急匆匆就要送公主出嫁,已全然不顾皇家体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