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陆哥,玩女人就是有经验。昨晚刚开始就被陆哥操晕了,奸尸一样没意思,等她醒了我得好好玩她一次。”
祈瓷闻言下意识的睁开眼睛乞求的看向陆倦,眼镜男却趁机将手指捅进了她的嘴里,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祈่瓷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内射了,苍白的小脸一片绝望之色。
男人们的呼吸都加重了,四双眼睛死死盯着那绽放的紧窄私处。
恶毒阴冷的男声宛如地狱之门的钥๓匙,他说着大手捏住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用力一扯粉白的内裤瞬间被撕成了破布。
一梯一户的金色走廊看起来有股富丽堂皇的奢靡之感。
尽管她很想打掉脸上的那只手。
一个陌生男人的碰触算得上性骚扰。
可她不敢拒绝,甚至连控诉都不敢,因为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我们的小乖乖๔醒了。”
这时另一道声音打断ษ了他们的独处。紧ู接着那个带着眼镜的高大男ç人穿着一身白走了进来,镜片后的凤眸满是热络的看着她。
他的眼神甚至称得上友好。
祈瓷却只觉得恐惧。
笑里藏刀的人最擅长在人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给你一刀。
陆倦是和纪深不在,他们是一起出去的?
去做什么了?
“亲爱的,你的眼神比你的脸蛋儿还要美。对,就是这种眼神,恐惧、不甘、挣扎,真像只小野猫。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你的男神和你忠实的备胎去哪了?”
眼镜男像是会读心术一般一字一句的解读着她的心理。
祈瓷闻言恐惧更甚,连忙躲开了脸,也躲开了脸上那只温柔抚摸的大手。
“啪——”
被躲开的男ç生突然用力打了她一巴掌。
祈瓷疼得厉害却不敢说什么,牙齿用力咬住了粉唇。
紧接着那人的大手堪称温柔的重新า贴上了她被打的侧脸,语气不变,依旧是那种陈述句:“我很喜欢你的脸,别逼我毁了它。”
祈瓷用力咬唇,暗骂了句神经病,却是不敢再躲。
眼镜男ç欣赏着她愈发痛苦的眼神,衷心的开口赞美道,“不愧是陆哥心心念念的女神,真美。”
两个神经病。
祈่瓷在心底骂道,身子却是止不住的发抖。
肌肉男立刻开口,语气淡淡的陈述:“你在发抖。别怕。只要你听我们的话,不会有人舍得伤害你。”
眼镜男ç认同的点点头,而后不怀好意的解释道:“你男神和你备胎组队去杀人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稀松平常,就好像杀人对于他们来说是很日常的事情。
祈瓷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些年他们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เ?
而自己对于他们来说是性奴……性奴是可以随时杀死的存在吗?
她本能的惧怕死亡,这种恐惧超越一切。
眼镜男似乎ๆ再次看穿了她的心理活动,似笑非笑的开口道,“小野猫,昨天的账我还没和你算。现在先吃饭。毕竟,我们有两天的时间慢慢算账。”
明明是温柔轻缓的语气,却让人后背发寒。
这个人像一条毒蛇,且睚眦必报。
祈瓷突然后悔昨天冲动之下咬了他。
客厅内,祈瓷穿了件明显不合身的白衬衫。
这衬衫不知是哪个男人的,穿在她身上实在太过肥大。下摆直接护住了一半大腿,最上面的扣子都扣好了一对香肩还是若隐若现。衬衫内一丝不挂,薄薄的棉质布料上能看到明显的激凸,走动间甚至可以看到腿间的风光。
祈瓷不自在的抱住了胸口,下面的双腿也是夹得紧紧的。
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移动的声音间或夹杂着两个男人的交谈声。
祈瓷竖着耳朵听得仔细,只听了一耳朵做饭相关的话并没有什么有效信息,她一边听着厨房的动静,一边将视线忐忑又不安的投向门口的方แ向。
脑海中飞快运转着昨天来时的路线。
门口只有一部电梯,只要她跑得够快,在他们追出来之ใ前进了电梯就算安全了一半,出了电梯跑出二十米有报警的地方แ。
厨房里的聊天声还在继续。
听语气他们对她并没有什么防备,客厅现在只有她一个人,这是一个逃走的好机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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