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偿贴着他的侧脸磨蹭,跟他说:“没有补偿么?”
贺程书捂住她的嘴,然后又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倪偿抱着他的胳膊,看他爱怜的神色,腰不酸腿不疼,夹紧他前后摆动,贺程书明显没搞过这样的,在她脸上的手收回,握住了浴缸沿。
“有人来过。”他知道了下午的事情。
倪偿又看看面色惨白瘫坐在地上的江明,“还有你,你乱ກ给他用药,你会死,等一会儿。”
李助道:“先生会头疼。”
贺程书亲亲她的额头,没有讲话。
贺程书明显涌起一阵失落。
贺程书拉下拉链,倪偿看到他的利器,还问:“就这样?”
他擦干手,摸了摸她胸ถ口的柔波,轻轻道:“大。”
偶尔会拍拍她的小脸蛋。
今天她受伤了,今天可以撒娇。
贺鸣一句贺家人不能离开就回绝了。
倪偿听到他这样说,喉咙酸涩,低低道:“叔叔,对不起。”
贺程书把她关黑屋的日子太刻骨铭心了,黑夜里只有他,永远只有他,在第一次给他舔舐之后,她的依恋爆发了。
今天第一场她有精力和兴致,力度掌握绝佳,抽手阻断他的动作就能看到他隆起的裤裆。
倪偿胖了些,初见都会说你瘦了,但是她就是胖,因为ฦ之前在他脚下,她瘦得后背能看到隆起的脊椎骨。
贺程书常笑,颇为温和的面皮,他笑着问脚边的她,饿不饿?
以身试爱禁忌记得
stArcນulB是一间不正规的酒吧。
她看着太阳下的城市,这里房屋没有过高的,市中心是商业区,略显繁华,其他地带到还保留แ沿海风貌,大多是三四层的仿欧建筑,又有不少中ณ式设计。
白天的泽城是什么样的?
看起来人人安居乐业,也没有很忙碌,这里大部分人收入都差不多,不至于富得流油,但都能自己满足精神到物质的需求。
正常人没必要去抢杀盗窃,流通的药品也没有上瘾的,主要是解闷和助兴。非法地带确实有,手枪用来自保,贺家帮忙收拾老鼠,在警察和黑帮间维持微妙的平衡。
但就是意外的很平衡。
倪偿还很喜欢泽城,她伸个懒โ腰,眼角的余光瞥到对面楼ä上的反光,眉头微皱。
她对危险很敏感,而且身份特殊,如果出了什么事,贺程书很快就会知道。
倪偿觉得有人在监视她,远远的看着,让她感到很不舒服,所以很快回到贺宅,像只小乌龟般猫在壳子里。
二楼风景不错,倪偿在这里画了五六张贺程书,总觉得画不出他眼睛的颜色。
等他回来捧着脸端详,在灯光下看他的瞳孔,呼吸都扑在他脸上,他还问:“做什么?”
她“啧”了一声,“别讲话,我在搞艺术。”
贺程书果真乖乖不讲话了。
她看他的眼睛,自己้的眉眼也温柔起来,脑แ子里想着用什么颜色能调出来,嘴先一步吻上他的眼皮。
倪偿是个尤物,不必说在家,在外穿得也不甚在意。
她不会穿胸衣,随便挂着衬衣或者浴ภ衣到处乱逛,贺程书讲她两ä句,她就把衣服拉下来系在腰上,拍拍胸道:“你懂不懂什么叫自由á?除了你也没人看。”
倪偿的自由太色情了。
她的长腿一直外露着,胸口的春色若隐若现,要么เ就直接在他面前显示出来。每一寸肉都生得很匀称健康,偏瘦,有点模特的骨感,但胸还是不错的。
倪偿下面好了就躺在床上,敞开浴袍,肩膀裸露出来,两腿微叠,侧躺托着脸,声音嗲â嗲地勾引他:“小叔你不来吗?”
贺程书冷着眼将西装脱在她脸上,站在衣帽间前解领ๆ带,回头就看到她光着身体,只穿了他的外套,还变态地闻他的袖口。
“你喷香水啦。草木系的,松树味。”
她把他的袖扣摘下来含在嘴里,舌头伸出来给他看,贺程书捏着她的下巴๒取出来,上面都是她的口水。
“脏不脏?”
倪偿道:“你的东西又不脏。你也不嫌弃我脏对不对?”
贺程书将袖扣随意扔在某处,解开皮带,她凑上去环着他的腰,鼻子在他的腰上嗅,他还在整理衣服,她就迫不及待地要挂在他身上磨蹭。
“就这么想要?”
“是你才想要的。”倪偿拍拍他的臀,“你身材也很好,你脱下来给我看看嘛,我都没好好看过。”
贺程书终于脱下一身正装的行头,只穿着衬衣西裤ไ坐在床头,她又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