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利的指甲划开花瓣,并入双指抽插,穴肉有些迟钝的感知到被指甲â刮到เ的刺激,收缩的更快了,它的主人却突然崩紧了身体,试探着轻唤:“姐姐……”动情后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尾音细细颤颤。
荆妍看着她脸色不妙,做主推了晚宴,原本萧春情身为寡妇,也不宜出席这种场合,倒也说的过去。
萧春晓启唇,探舌轻扫自家姐姐的唇瓣,意料é之外的尝到一丝咸涩,眼睑颤着,却没有睁开,她有些不敢看自己้一贯强势坚强的长姐落泪的容颜。
萧家禁地有二,一者是萧春情的书房,二者,是萧家姑爷,左泉冽的灵堂。
“在下户铭晏,今日上山扫家父坟冢,不巧与下人失散,只得无礼惊扰二位——可否讨口水喝?”他说着,似是不好意思,俊美的脸可疑的红了。
姐姐要她去,去就是,于情于理,她也是该去的。
……荆妍你能别这么深究吗?
阴影投下的时候,萧春晓甩了甩脑袋,把纷乱的想法丢出脑外,抬头冲长姐露出笑容,天真且明媚。两副年轻丰润的胴体,一样的美丽妖娆,白花花的日光下,如同妖姬,只是这一幕,注定只有天地可见。
萧春情是坐在桌上的,站着的萧春晓自是比她低了些,丝线恰恰勒在珍珠上,将小小的肉粒切分成两半。
萧春晓得了夸赞更是来劲,坐起上半身,体内贝壳也因为这个动作更加明显的感知到存在,涨的她身体一阵阵的脱力,喘息着撑直上身,握住三支银管,一起进出着萧春情的小穴。
敏感的耳垂被温热包裹,萧春晓下意识微缩了缩肩膀,咬了咬下唇,努力模仿着姐姐平日玩弄她的样子,伸出纤指,指甲轻搔萧春情的花瓣,自花蒂到后穴附近,速度放慢到极致,力度也轻的萧春情心痒难耐,呼吸明显急促了些,花瓣也随之动作徐徐绽放。
……
萧正礼ึ在她八岁的时候带回来两对玉镯,原是打算二人一人一对,萧春情一人将两ä对都带回了自己房中,那ว天,萧正礼同她说了:“你生性凉薄,若不加改正,我与你娘去后,必孤苦。”
是了,她生性喜静,不爱与他人接触,然而萧正礼又仿佛早知二人会无子,自她能记事起,就带她在身边,不论看帐收户跑商,自她十三岁起,便放任她自行掌管商铺,父亲于她师多于亲,母亲于她,并不常见。
她一直以为ฦ,自己้对二人并不大在意,直到二人双双离世,左泉冽也奔赴黄泉,她才终于明白了孤苦二字,有多痛。
是春晓,在那个时候,不顾一切的赶到她身边。
ps,感谢芭蕉君……就是懒癌犯了……。不弃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