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主子都答应了,她一个小小的奴才又能说些什么?
那ว奴才愣了下,犹豫道:“尼满回家去了,他……他婆娘肚子痛,要生了。”
“你个杀千刀的混账!”苏宜尔哈尖叫,犹如厉鬼一般,“福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填命!”
这话说得过于尖刻๑,且毫无来由。但是面对褚英的讥讽挖苦,代善却始终低着头,一副荣辱不惊、置身事外的样子。
除了她再无可能是别人!
一时,满室温馨。
在李佳氏看来,老三老四虽是庶出,可贝勒爷作为ฦ这两场婚礼的幕后安排者,对儿子的用心可谓良苦。
“傻丫头,二爷是怎样的人,我如何不知。我不信他是心思歹毒之人,霁月不是他成心害死的,却也的确因他而死。你知道么,欣月哭着笑霁月傻,说做大阿哥的女人,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做二阿哥的女人,怕是连心都得一并丢â了去,最后拼尽全力却是不得善终。”李佳氏抬头望着帷帐,眼泪慢慢自眼角滑落,“二爷比大爷绝情,这话只怕说出去都没人信吧……却不知,我最终的结局会是如何。”最后一句,她咽在喉咙里,声音低的只有她自己้听见。
不能干粗活的奴才,不能算是个好的,放出去也卖不出什么价钱。如果不是她还会缝缝补补,真不知道家里养着这样的奴才有什么เ用。
她用力挣脱他的束缚,紧咬着牙根,朝着木屋的窗子啐了一口,然后用手胡乱ກ地抹去泪痕,急匆匆地往回走。
“那爷现在在哪儿?”
莽古济果然跑去问代善。
——————————————————————————
接下来的日子都是安胎里渡过的,苏宜尔哈总觉得自家主子瘦得可怜,一日两餐也改成了一日三餐,只要是那位老医生说好的,哪怕是大明才有的珍贵药材,也都想法子统统弄了来,或是做了补汤,或是做了药膳,并着保胎药每日里盯着李佳氏按时按顿ู吃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