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炎烈努力地调整呼吸平复自己内心的汹涌,她今天格外反常,竟然说出这么主ว动的话来,她说要“都听他的”,说要“多深多重都可以”,还说要“随他怎么玩儿”。
阿爹在信中ณ说道了她的生辰之事,道这信寄到她手中ณ的时候应该就已经将近她的十六岁生辰,便提前祝了他的小女儿生日快乐,又附上了生日礼物黏在信封内。
印瑶被男人戏谑又轻薄的话语堵得一窒,眼泪立刻涌了出来,蒙着被子哭。
“谁在干你……瑶瑶……谁把你干得这么爽……流了这么多水……”
印瑶正被肚子里的液体堵得难受,哼哼唧唧地相让他把肉棒从她穴里抽出来,却在蓦ย然间,感觉到手腕被什么东西勒得发麻。
“啊……小坏蛋……别绞那么紧ู!”慕炎烈咬着牙,口中ณ抱怨着她的紧致,身上却因她的夹紧爽得浑身发麻,额头青筋暴起。
突然,慕炎烈身上的小人儿停了动作,双眼放空,呼吸滞在胸腔,呆愣愣地僵在半空,穴里还剩了肉棒的一个头部,穴口的嫩肉正一收一吸,那里面的媚肉正在死死紧缩抽搐,她自己就骑到了高潮。
“嗯……”男人一声闷哼,难耐地拱了拱下身。
“你!”印瑶抬手揪了揪他耳朵,“你以前为什么要去醉月阁,舒沁月都跟我说了,她就是那时候才喜欢你的。”
她今天特地穿了身儿女装,嫩绿的颜色在肃杀的秋季里显得清新可爱,生机勃勃。发髻也梳得很好,松松挽了几个髻儿扎在脑后簪了排细碎的珠花,又垂下些碎发下来,妩媚又俏皮。
他得去看个ฐ究竟。
“不了不了不了,这样挺着也没关系的。”印瑶再不敢点火,靠在他怀里轻轻阖上了眼皮。
他的身子已๐经闯入她分开的腿间,下腹隔着布料摩挲着她腿心的娇嫩。
“好好好,”印瑶应道,举ะ起三指作发誓状,“我这几天不让他碰我,打死也不让。”
印瑶急了,忙道,“我是个女的!”
慕炎昭浑身一抖,他哪知道自己喜欢什么เ类型的,说喜欢她那种的行不行?脸红得跟煮ุ熟了的虾子一般。
凭什么她跟着他的时候就是清清白白的,他在西蛮乘人之危破了她身子,在那之后自己้就被经验老道的他吃得死死的。
“嗯。”印瑶应了一声,”你继续说吧。”
“砰”的一声闷响,骨头和地上的地毯相撞的声音很是沉重。
慕炎烈轻笑一声,使劲在她体内耸动了一下,“这不正在宠你吗?”
算是惩罚吧。
“姑娘这么可爱,帮你我乐意得很。”叶辉收回空落的手,微笑道。
走至一个ฐ僻静的巷子,发现巷内正四仰八叉地躺着五个ฐ人,嘴里还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印瑶尖叫出声,一人的手已๐伸到เ她肩头,她抓起那手欲反折过去,那却人也有功夫,两ä人拆了两招不分上下,然而印瑶腰上却又多出一双手,她正欲用手掰开那双手间肩膀又被另一人挟制ๆ。
从未如此地想念过西蛮,想阿爹。
面上的泪倒是止住了,心口却止不住一抽一抽地疼,像是被人狠狠掐住了一般。
舒沁月的一半身子从他身侧露出,肩头竟是光裸一片!衣服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你,你不是在伙房的吗?怎么会在这里?”印瑶干脆放下了手中棋子,她差ๆ点还忘了有舒沁月这么个人,转过身来问她。
印瑶呆呆地躺在他的书案上,双颊还带着情事中的红晕。
那伙房的管事是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看她生得娇娇柔柔总喜欢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瞧,直吓得舒沁月每天都拿锅底灰把小脸涂黑,只留两ä个眼白在外面。
女子的娇吟声音不算大,可是嗓音婉转甜美,并且光是听这叫声就能知道她正经历着多么激烈淫靡的性事,若是有个ฐ普通男人听了这媚叫甚至不知道那女子长得怎样就能坚硬了胯下,恨不得自己也上去干她一通才好,更别说发出这声声媚叫的是印瑶这么个肤如凝脂,貌若天仙的美人儿。
“睡了,睡了。”男人还在回味,搂得她松了些,印瑶怕他再折腾一次,自己下面的娇花儿受不住这样的摧残,趁机挣开他的怀抱,缩着身子向床内爬。
或许是小子宫已๐经习惯了被人破开,那阵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穴里钻人心的麻痒。
“生气!”慕炎烈道,“你的鞋袜呢?谁让你不穿鞋袜就在地上跑的?着凉了算谁的?嗯?”
“你怎么在这儿?”印瑶见男ç人脸上还挂着笑意,被他看见自己้悄悄抹眼泪的样子,心里愈发的堵。
夜晚慕炎烈溜进印瑶的帐,圈住尖叫着的小人儿扒下她的裤子看过,确定是自己这次太过激烈伤了她,这才没再要她承受自己。只不过在扒下她裤子之后只能ม看不能做着实不过瘾,又捧着她的小屁股用湿软的唇舌把那红肿的嫩处好好疼爱抚慰了一番,直磨得印瑶蜜液ຂ流了满股。
那火狐前腿被箭射穿,逃跑不得只能缩成一团,伸舌舔它自己的伤口处。
慕炎烈最是喜欢被她完完全全地包裹,让她小小的身体全部接受自己,虽然这样强迫又凌虐,但世间又有哪个男ç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心底不会有特别的施虐欲呢?而那紧ู紧相连的耻骨,似乎就是两ä人交融的灵魂。
印瑶觉得自己的屁股一定是肿了,见男人又来搂自己้,负气推着他胸ถ膛拒绝他的搂抱。
那团子似一团火焰一般,四腿奔得矫健又灵巧,一眨眼就没了踪影。
“小将军生得真好。”一人像是喝醉了酒,断断ษ续续地道“怕是比那……嘿嘿……那里的人还清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