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知道,”服务生底气不足地说着,“保安说,那人似乎喝醉了……”
刘肖雅还说,她自己也曾经留แ学过一小段时间……
我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喜欢一个长裙美女坐在那里弄琴。
“可是,”刘肖雅似乎有点犯愁,“我除了知道那些西餐酒楼火锅店洋快餐之外,就没别ี的花样了,不象你――”
留点距离并没有什么不好,虽说这样做会延缓抵达游戏最终目的的进度。
还有更糟糕的呢――我的动机不纯,我原本只是玩游戏来的,并非为了婚嫁,
“呵呵,我以为都是理想主义者不适合结婚呢,现在看来,你这个现实主义แ者也不适合结婚啊,哈哈哈,真好玩……”我有些幸灾乐祸地取笑着国庆。
象一颗透着水灵的蜜桃。
不过半小时,我们到了离城二十多公里外的一个海边渔村。
“哦,”我心里有些失望,“那……”
我和她之ใ间的拉锯战想必还要持续若干个回合,取胜――断不会如此地简单。
黎璐佳终于哭出了声音。
“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时间,反正我一拿到号码就拨给你了。”
我赶紧ู赔着笑,点了一堆阿芳喜欢的甜点,算是赔罪。
讲到关键处,阿芳却端起杯喝起咖啡来。
“不过呢,做女人也没那么容易呢,”阿芳忽然又换了种语气,“你看她很风光的样,其实她也未必真的开心。”
我如获至宝地赶紧拣起帽,来不及拍打灰尘就把它贴在鼻上,
“呵呵,咱巴๒黎的的士司机就没有象雷锋同志一样到处找你啊?”我没心没肺地开着玩笑。
虽然我敢肯定自己这样做绝对是徒劳的。
哈――我不仅暗暗为自己的精辟结论大声叫好。
“啊?你还真是说相声的啊?!”
刚好这段时间正处于跟黎璐佳的僵持阶段,
但是这种喜欢也只能是喜欢而已,没有未来,没有承诺,只有现在。
“感动,好感动啊……我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哭一鼻去。”
我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唉,国庆就这眼光了。
“那是那是,”我随口道,“这里的确有点世外桃源的味道。”
猝不及防的我惊呆了一般跟着站了起来,楞楞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流逝着……直到黎璐佳的呼吸重又开始恢复均匀,
她没有任何反应,看样――睡得很香。
“其实,我早就想出来散散心了,只是阿芳一直很忙抽不出时间陪我,这次好不容易有点时间,本来说好一起出来的,可是她孩又突然发烧不能陪我了……”黎璐佳若有所思地停顿了片刻,“我一个ฐ人又不知道该去哪里,阿芳说――跟你一起出去没关系,她说你这人有时间、又有情趣,细心、可靠……本来她要打电话叫你陪我出来散心的,我说――还是我自己打给你比较好,她这才放心呢。”
借着月光,我看得见她满脸的泪水恣意流淌。
“有你陪着真好。”黎璐佳由衷地感慨着,听得出是发自内心。
看到她俏皮的模样,我也笑了起来――“可不是吗?我们刚才忘记去找别的宾馆了。进门之ใ前我还在想,我们可不可以象电影里那样在两张床之间挂一条被单解决难题呢,结果一进门我就傻啦……”
柔和的灯光洒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象皎洁的月亮蒙着忧郁的薄莎。
“答对了,加十分!”我模仿着电视节目主持人的语气和神态,“还真是这样的,我这人吃饱之ใ后话就特别多,大概……我就是靠说话消เ耗多余能ม量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