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丫听得目瞪口呆,哭哭啼啼地说:“兄弟,你还在骗我呀!我的煤销不出去,煤矿已经全部停产了!我火烧眉毛呀!我多上火呀!”
常说得好: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下赌注不是问题,问题是赌注难以继续下去。细细想来,天下的好事其实并不多见;有道是,好事多磨,磨的坎坷不到位,磨的痕迹不老到เ,好事便不会轻松出炉。在这件好事当中,很显然,打通铁路运输通道是掣肘他们的难点,铁路属于国铁,分给地方享有的运量极其有限,刘天能否从这可望而不可即的大蛋糕中分得极其小的一块来,的确很令人生疑。
王二丫很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身后这片耕种着的土地,又无比尴尬地指了指自己้的老婆,很是颓๙丧ç地解释说:“我说今年就不种地了,这个死老婆子硬说要种,好像种地比办煤矿还紧要。女人家真是头长,见识短。”听王二丫这种口气,好像种地是件十分丢â人的事;因为今天种地,使他在刘总面前矮了几分,抬不起头来。
“是呀,还真是有事。听说你们那里煤炭价格不高而且质量又好,我想请兄弟帮忙,调运你们那里的煤炭……”刘天也以兄弟相称了。
世上忙忙碌碌松下何妨息息片刻๑,
吕主任看见王二丫回头看他,忙将一只手向上抬了抬,示意他继续举牌。
吕主ว任接口说,没有钱怕什么!没有钱,只是你没有钱,这个ฐ世界上也没有钱吗?只要你王矿长肯舍得给我入一股子,需要多少钱,我吕某人全给你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