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还希望,”他坐下之后接着说道,“你可以在忙于医务工作之余,继续关注一下你一直非常感兴趣的推理法。”
接下来是长达十几分钟的沉默。后来,芒罗先生终于作出了决定。他的回答让我十分感动,并且觉得异常温馨。他走过去把孩子抱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脸蛋,然后用另一只手搂着妻子,转身走向门口。
“先生,他们回来了,”他用力地拽着福尔摩斯的袖子说道,“我看到别墅里有亮光。我们现在必须直截了当地把这件事解决掉。”
尽管这个人因为激动不安而讲得不够连贯,但我和福尔摩斯ั还是完全感受到了这件事的神秘离奇。我的朋友托着下巴,安静地听完这个ฐ故事,接着就陷入了沉思。
“‘不要,杰克!看在上帝的份上,别进去!’她叫嚷着,因为激动而大口地喘着粗气。当我走到别墅门口时,她猛地把我拽住,死命地将我拉到一边。
“听到我的问话,她大吃一惊,接着就是一声尖叫。她这样的反应让我非常痛苦。因为我从这叫声中察觉到了一种难以说的内疚不安。我的妻子为人真诚,向来有一说一,可是当我看到她偷偷摸摸地溜回自己的房间,面对丈夫的询问却失声惊叫、难掩心虚时,我感到非常伤心失望。
“她像开玩笑似的说:‘你答应过只做我财产的代理保管的,代理可不会随便打听委托人的私事。’
“你想雇用我当你的咨询侦探?”
“等了多长时间?”
“太神奇了!”上校赞叹道,“就好像你亲眼所见一样。”
“凶手嘛,我已经找到了。”福尔摩斯平静地说。
“是我照看的,先生。”
布朗颤抖着伸出手来,福尔摩斯却看也不看地径自转身离开,走上了返回金斯比尔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