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的……”
红火眼睛并不看她,而是盯着前面一个极远的不可知的地方แ。昨晚她在老g家,老g一直说着疼爱她的话。老g说红火我想你想了很久了,老g又说红火我一年多没有碰过女人了。老g随手放了一盘录像带进机子,然后捻暗客厅里的落地灯。灯的光线是向上喷的,使整个房间都有一种影像倒置的感觉。
出租车来了,老g拥她上车,很温存地搂着她不说话。车内很暗,车窗外飞快闪过的是像泡影一样的繁华。通体透亮的大厦、露天咖啡座、酒吧。而他们却身在暗处,仿佛和外面隔着一个世界似的。
三个月后红火再出门的时候,已经有些不适应外面刺眼的阳光了。
“那么,你下一步如何打算?”红火问春花秋月。
“外面坏人多得很……”
电视节目里那ว个“徒步走中国”的男人,竟是两年前学校里失踪的那个仝博士。两年没有他的音讯,这次得到เ的却是他的死讯。电视上用黑底白字配以“嘎啦、嘎啦”冷静而又无的电脑键盘声,好像一个冷面的键盘杀手拿着刀子在割仝博士的肉。
“什么拖不拖的,明天就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