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了杯酒撒在坟头,自己又喝了一杯,心情不错,接着唠嗑了几句:“堂子修好了,村民也常来请我去,老一辈的说我长得像您,时常都说起您,瞧瞧,还是咱们菜花村好,记得您的好。”
她发誓,绝对没有刻意晚上来找他。
苏小只听代玉兰说完,心里五味杂陈,但是总归看着代宝儿高兴的样子,心里还是替他高兴的,一个男子能有个归宿,怎么都是一件好事。
回头一瞧,竟然是许久未见面的好友。
苏小只下意识的把手缩进了袖子里,连忙摇了摇头。
代玉兰今天才去把镇上欠下的银子给还清,本来心情不错,结果一回来就碰见这么个瘟神堵在了自家院子里。
他没有想到เ会在这里碰见李春秋,虽然心里极其不想搭理她,但是出于礼貌,他还是问了一句:“找我有事情吗?”
苏小只想着,是不是傅萱在考验他这个准夫郎会不会做菜,毕竟自己是被退货过的,猪肚子虽然好吃,但是处理起来可没有那么简单,他打算来个爆炒猪肚,首先就要把猪肚来回洗干净,去除了腥臭味儿后,在切成花。
倒是傅萱先开口了:“小只,在你之前我没有喜欢过别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对喜欢的人好,所以就是靠着本能做事,要是你不喜欢,一定要告诉我。”
苏小只忍不住呼出声:“八吊钱!这也太贵了吧!”
傅萱觉得他的模样十分可爱,笑道:“婚期不远了,我是想带你去镇上的裁缝店,量量身体的尺寸,到เ时候免得婚服做大或者做小了,还有你也可以看看款式,挑挑你喜欢的。”
“傅萱是我干女儿,我当然要管。”
“哦?是吗?”村长看了代玉兰一眼后,又看向苏小只:“发生什么了小只,跟大姨ถ说说,今天大姨给你做主ว。”
许有意闻言出门来,瞧见了慌慌忙忙的傅萱:“咋了,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找我?”苏小只瞪大眼睛,他实在是想不出傅萱找他的理由:“找我干什么?”
“你干什么,赶紧ู给我放开!”代玉兰推开傅萱攥着自己衣领ๆ的手,刚才的得意劲儿全被傅萱失态的行为给吓了回去,要是两ä人真干起来,她自己那酒罐子泡的身体自己้心头有数,绝对是打不过身强体壮的傅萱。
第二天,代玉兰没有让苏小只下地,照样把人锁在了屋里。
人走了以后,苏小只从傅萱的背后走出来,他有些迷糊,已经忘了气李春秋了,他脑แ子里全是刚才傅萱说的话:“村里没有成亲的女人又不止你一个。”
苏小只出了门才大呼了几口气,沿着大路一直下去,他的脸还有些红润,路上轻快的踢了脚下的小石子一脚。
“哎呀,怕什么,是不是女人!就赌两把,要是输了不赌了就是,能ม花得了几个钱?”说着,赌坊的人就识趣的来拉代玉兰。
回到代家时,不出所料,木盆里的衣裳๙仍然还在木盆里安静的躺着,晾在杆上的衣裳都快干了。
苏小只太了解代玉兰的个性了,无非就是想赖着他给钱,他才没有那么多钱给她霍霍:“你不给,我哪里来钱来垫着。”
他的脸不禁一红,自己近来做那ว些让人害羞的梦越来越频๗繁了,别人自己这个ฐ年纪早就嫁人了,夜夜有妻主折腾着,哪里会做梦,也只有自己做做梦,他倒是有些羡慕那几个年纪才十四五岁的男孩子了,想惦记谁就惦记谁。
许有意框着个盖着灰布的篮子,踏着轻稳的步子到傅萱的堂子,屋里飘出来的菜糊味儿打乱了他的步子,他匆匆跑进去,瞧着满灶房的白烟,还有锅里冒着浓烟的白菜,赶紧放下篮子,操起锅铲翻炒了几下给铲了起来。
许有意垫了条小凳子,主动把那块熏得有些出油脂的肉挂在了灶上。
今天傅萱的堂子竣工,很多人都去看热闹,当然无所事事的代玉兰也去凑热闹了,去的时候就听见许多人再说之前自己托柳媒公跟傅萱说亲的事情,引得大家哄堂大笑,看着她去了,非但没有停下,反倒是当面问她说成了没有。
在油菜花的映衬下,崭新า的药堂子建起来了,在一片欢呼声中,屋顶上的最后一块瓦也给盖好了。傅萱的堂子不小,一间大屋,主要是放药材和坐诊的,还有一间堂屋,吃饭招待客人的地方,还有两间屋子用来住,当然灶房,堆放杂物的另说。
“为什么要娶一个ฐ像他一样的?”傅萱来了兴趣。
傅萱扛着肉,在不少人羡慕的眼光里和阿香出了肉市。
傅萱花了两个铜板儿,和阿香一起上了牛车,车上还有其他的村民。其实车上坐的人并不多,主要是村民上镇带的家伙比较占位置,傅萱瞧见牛车上有两担子的当季蔬菜,还有家养的公鸡,以及用竹条编的笼子,簸箕等手工ื制品……
柳媒公干咳了一声,没有答话,他哪里敢当着傅萱的面说出来。
“我们村?”柳媒公不禁疑惑,他们村有几户人家,几个男ç子没嫁,几个ฐ女人没有娶清楚得很,大家在一个村子都知根知底的,谁愿意娶代宝儿啊!就是家里充裕想娶的小房也不至于找代宝儿啊,要是代宝儿生的好看些,像苏小只那样还好说。
“谢谢,谢谢傅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