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又发现了什么,仰脸对主人道:“这个ฐ……”
主ว人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便又陷入沉思。她在锦榻上转过身,把脸贴在那ว熟悉的胸前。
燮信走到卧房外,问跪在地上的嬷嬷道:“谁做的?”
她犹犹豫豫地走了几步,挨到主人腰间的玉佩,她摸着它,一面又去看那镜子中的人。奇怪的是,镜子里又有了一个人,一个……自己้。
他从十几岁时起便陷入了叔父的政治阴谋里。常年被软禁,身边人皆是仇人的眼线,白日里心警醒着,夜里则卧刃而眠,心头没有一日真正快活过。
他肥胖的身躯微微打着颤儿,面前不远处,是一座铁制的狗笼,往日他宠爱的贵妃正与几条黑犬上演着春宫戏。
玉儿见了生人有些怕,愣愣的不敢向前,听到เ他说玩偶又很想要。
玉儿在主人房中也听到เ了这一句,不过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看到主人散乱的衣衫处,露出一小块皱皱的深红色,便好奇地问道:“是什么呀。”
大臣中有人提议另选年岁稍长的二女,但燮裕当着众人的面把他召来,摸着他的头问:“小信王也是孩子性子,这位正妃再合适不过,对吗?”
殿下的诸位有心怀鬼胎者,有色心大发者,也有惴惴不安者。信王将那茶杯亲自端于众人,临到了陈长,他停住问:“这小奴可喜欢?”
从主子倦怠的面色上找不出异样,她匆匆去了。
不过片刻,道人就在少女的雪臀上写好了那ว两字。他抬眼看信王脸色,见他唇角上扬,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手作,不禁松了口气,挪开身来,去调制ๆ墨汁。
服侍她的下人们就立在不远处,听得分明。
曾经她也是想要去抓自己尿尿的地方,却被鞭子狠狠抽了一下,她怕痒又怕痛,于是鞭子又落下来,这回正打在她尿尿的地方,她一下子就尿了出来,随即痛晕了过去。接连几次后,她的身体就有了记忆,仿佛是一道手和身体之间的禁律。
这日他一到宅内,玉儿就把脸贴在他身前,揪着他的衣袖,尾巴在臀后摇着。他按下欲念,分开她双腿,把那小丹丸放入穴内,那幼穴湿滑无比,却又有穴肉紧紧包裹他的手指,他轻轻动了两ä下,玉儿咕哝着,眼神迷离而痴枉。
信王只看着他那古怪的阳具,并未点头。
两ä位嬷嬷一动也不敢动。
她点点头。
张嬷嬷伺候玉儿久了,见她懵懂ฦ的模样,不免有些心疼。依着主人的性子,如果她果真不能用,主子想必也不会留着她了。而她又是那样的心智……
一定要想个办法。她走去药橱,在屉柜里翻找着。一定有那个药膏,她以前按主子的吩咐每隔十天涂ิ在玉儿的洞口,那肛洞像是会说话似的,一缩一缩的,慢慢闭紧了。
她打开一个又一个抽屉,终于找到เ了那瓶药膏。
不知从什么เ时候起,主子很少在玉儿身上用药了,除了那ว镇痛的药膏。所以这药还余了小半瓶。
嬷嬷走到玉儿身边,抱起好奇的少女,颤抖着把那截翻卷的肛肉轻轻塞入肛內,又在肛周涂上药膏。
涂ิ好后她也不敢细看,匆忙把浸过茉莉花油的塞子推入那ว肛洞深处,复原了玉儿平常的样子。
做完这些,她径自抱了玉儿出去,给她穿了自己缝制的外衫。
上次那ว后宫里的女人闯入这里,看了赤身裸体在榻上玩耍的玉儿,骂她是不知羞耻的贱人。嬷嬷当然知道玉儿与常人的不同,但主子的命令就是一切。
她知道主子不在的时候,那些下人看玉儿的目光是多么恶意,连同她和另外几个ฐ轮班的嬷嬷。主子以为不会说话的人就没有喜恶,她却不能不在意。
穿好了外衫,又梳了发髻,玉儿看上去和任何一个ฐ少女都没有区别。她失常的心智并没有在脸上显现出来,眉枝如画,樱唇似染,小巧的鼻头一派天真,透着乖๔巧懵懂ฦ的杏眼里常覆着一层水雾,教人无端便升起一丝爱怜。
玉儿低头看自己的衣衫,从宽大的衣袖里伸出一截嫩藕似的胳ฑ膊,“这是什么衣服呀?”她举着那ว只手问。
“主人问了,玉儿就说冷。”嬷嬷小心嘱咐着。因为以往玉儿受寒那ว件事,她相信这个理由不会让主子生气。
前些天在塌上玩耍时,门大开着,有很多生人进来了,是有点冷的。玉儿想了想,点点头。
这日燮信在前朝和几位大臣议事直至入夜方回寝宫。新穿了外衫的玉儿正揪着自己的新า玩偶玩,谁都没注意到เ那手腕处已被磨红了一片。
玉儿正玩得起劲,没发现主人已๐经走到跟前。
“好玩吗?”他低头问。
玉儿仰脸望见是他,开心地笑了,淡眉舒展,杏眼弯弯,神情似一个天真孩童。
一旁的张嬷嬷跪地道:“小姐早ຉ上觉着冷,所以老奴就给穿了这个——”
还未说完,就见燮信已๐俯身解开了那外衫。嬷嬷悄悄抬头,不觉一惊,玉儿身上有些地方已经发红,似是衣料摩擦所致。
“是嬷嬷觉着冷,还是玉儿觉得冷呢?”他抚弄着玉儿的脸颊,指尖微有寒意。
“门开了,玉儿冷。”玉儿把脸贴在他掌心轻轻蹭着,想了半天,娇声娇气的回道。
燮信抓起她的小手,几道红痕落在白皙的腕间:“玉儿怕冷却不怕疼?”
玉儿点头,她向来是不怕疼的。
燮信笑了一下,那笑容极短促易逝,嬷嬷看在眼里,心中七上八下,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正忐忑不安间,忽听主子吩咐道:“劳烦嬷嬷取些药膏来。”
玉儿偎在主ว人臂弯间,看主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冰凉的触感消เ解了皮肤的刺๐痛。
“现下是四月天,新入的那件狐白裘可堪驱寒。”
嬷嬷连声应了,又请罪不迭。
燮信没再理会,起身抱了玉儿往卧房去了。
嬷嬷望着主子离去的背影,不觉堕下泪来,一面是为玉儿未知的明日,一面是为自己。
燮信是晨起时发现玉儿身上的异样的。因着昨夜里怕弄痛了玉儿磨伤的皮肤,他没大抚弄那ว小小的身子,匆匆发泄完就睡下了。
玉儿一早就醒了,在他身前磨蹭着,口中ณ还叫着他。
晨光大亮,他见那ว身子已好了大半,就把玉儿抱了在身上,双手扶了她的腰臀慢慢套弄着。
他并未去细看那交合处的情形,只专注欣赏少女脸上欢愉又懵懂的表情,待到玉儿身上泛起潮红,呻吟哀啼不断,他也不再抑制,加快了速度,将炽热的欲望注入到玉儿的肛穴深处。
心神激荡间,他将玉儿揽在怀中,揉捏那小小的雪臀,不料触碰到了臀间的异物。
略微平息过后,他坐起身,往她臀间看去,两ä瓣雪臀微微向两边分开,露出大敞着的肛洞,一团红色肉卷垂落在一旁,他刚刚ธ留在深处的浊白爱液正缓缓从内流出。
他约莫知道玉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以往的一个风月女子在他扔给几个心腹玩过几夜后,似乎就是这样被丢到เ了狗舍。
算起来玉儿在自己้身边已经快五年了,这大半年几乎每夜都陪着自己。
他略想了一下,取过白裘裹好半睡着的玉儿,召来嬷嬷嘱咐几句,自去沐浴更衣不提。
细细的话:本来不想这么快就写到เ坏掉的女主ว,但是细细一直有些恶趣味,某些部位完整某些却有些崩坏,感觉很色情……至于何种情形的坏掉,细细也不知,大概是媚肉外翻之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