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就见信王已行至榻前,手中ณ抱着一赤裸女子,不必看,一定是新鲜ຒ玩意儿,因为先前的那个是毛茸茸的,缩在斗篷里,看不太分明。
她不敢怠慢,捧了食盒递进去,主子接了,却让她留在门外。她等着下一次传唤,一直不敢睡着,然而直到初晓,也未听到那熟悉的声响……
这日玉儿困倦间被人抱起,一路到了王府,她睡梦中感到一阵微微刺痛,鼻息间似有主人的气味。睁眼却只看到一角衣袍。突然堵在她肛洞间的硬物消失了。又有陌生的疼痛传来。
那女子慢慢起身,走到一旁,往铜镜照去。只见那ว雪白的胸肉上,映着两排小字,一排是莹奴,另一排看不大分明。女子看的有些失神,唇角却露出一点笑意。半晌,她将贴身衣裳๙穿了,又取出银锭谢过道人,施施然走出密室。不料却迎头撞上了一个人。
现下有了药膏的效用,肛洞内痛楚缓解了好多。只是身上却比往常更加痛苦。她一言不发地趴在那ว主事的腿上,等着有人来解除她的痛楚,她努力地等着,可还是忍不住困倦,闭眼昏睡过去。
尽管有训诫在先,两位嬷嬷在看了暖阁里那四方笼子后,还是忍不住道:“小姐发病一直住在这里?”
五年前,有人在敬阁挑选手脚灵便的嬷嬷,他用尽手段,贿赂了那负责选人的小兄弟,把他一并带到了王府。早年他在江湖上颇习得一些医术,一见信王,他便知其身有隐疾,且是常年纵欲和药香入体所致。于是故作癫狂,大喊自己可解人医所不能解之苦。
男子走上前,伸手撩开斗篷一角。玉儿正不知所措的睁眼望着他。
笼子里的风光淫靡,激得那些男ç子欲望高涨,拉了各自的奴儿干起来。宅院主人便在狗笼旁放了数十张床榻,供大家玩乐。
大臣中有人提议另选年岁稍长的二女,但燮裕ษ当着众人的面把他召来,摸着他的头问:“小信王也是孩子性子,这位正妃再合适不过,对吗?”
他高高兴兴的,还像少时一样,亲了皇叔,说自己喜欢。
他以为自己逃出王宫便是解脱,但他的王府内遍地都是叔父的眼线。他用了大半年,才将几位贴身侍奴收为心腹。
闪动着快活光芒的黑眸往殿下投去天真的一瞥,朝臣中已有人会意。
——
为痴呆的小信王迎娶正妃的那日,天地阴霾。
迎亲的人马从辰时出发,一直到戌时才到正妃的母家,战战兢兢的皇商也不敢多说什么,仪式还未完成,就匆匆把幼女塞入轿中。
不知世事的幼妃就这样被带到了王府。
大婚的当夜,燮信独自躺在院子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才到เ正房看那个带着不少妆奁嫁给他的幼妃。
她蜷缩着睡着了,身上还穿着可笑的大红嫁衣,盖头落在一旁,明显不合身的衣服罩着她,从背后看去,就像胡乱穿衣匆忙登台的戏子。
他不着边际地想了一会儿。走到床榻另一侧,盯着她的脸细看。朝臣说她尚在豆蔻年华,但她的脸看上去很美,熟睡的模样已๐自有一种楚楚的韵致。
他慢慢去解那名不副实的嫁衣,玉色的肌肤一点一点袒露在他面前。胸前的幼乳发育得极好,只是乳尖羞涩地闭拢着,似是在宣示自己尚未到可供采摘的年岁。
手探到幼妃裙下,他确认了她的处子身份。
他抽出手指,拿帕子慢慢拭着,见她被自己้的动作弄醒了,问道:“你叫什么?”
那幼妃呆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他又问了一遍。
“小傻子。”她的嘴唇动了动。
“你说什么?”
她用食指指尖点着自己的鼻子:“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