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砚越想得到她,程琅就要让他知道,他永远得不到เ她。
徐成言和她在一起久了,她不说话的时候他就知道她的情绪,他在电话那ว头安抚道:“怎么啦?受什么委屈了?”
“设计师本来就不喜欢被人看着作图。”程琅随便搪塞了一个正当理由。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要怪就怪她刚ธ来wts的时候没有请团队成员吃饭,这里规定了新员工入职必须请大家吃饭,明明是领导应该请新员工,到เ他们这里就反了。
顺势还掐了一把她的臀。
疤痕是一个男人的过去,可想林家砚的过去并不好过,从零碎的伤口看,可能比她想的还不好过。
程琅咬着唇:“什么也没想,只想快点结束。”
她厌恶自己的身体在林家砚身下完全不受控制,厌恶一波又一波窒息的快感。
按照传统思想里的,画师该是冷清文弱的,林家砚不是,他看着清冷矜贵,但体力好的惊人,不仅好那玩意还极硬,又粗又大,很坚挺,正常人根本受不住,程琅在此之前从来没在性事里这样失态。
有些人一辈子挣的钱,兴许都不如林家砚随手挥上两笔。
他说的是事实,可是程琅不能接受,她从来就没有主动接受这件事是她先开始的,她一直说服自己,她是不得已才成了林家砚的女人,是林家砚做了手脚๐才变成这样。
可是事实是林家砚说的。
林家砚没有逼她,可是回回都在逼她。
逼她做爱,逼她和徐成言分手。
“我……”她开口,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林家砚伸手撑在她脑袋旁边的磨砂玻璃门上:“按照交换的筹码,你现在是我买的女人,买卖懂吗?我可以让你去陪任何商贾名流,当然——这些都不能算作畜生,因为是物物交换。”
程琅的背抵着玻璃门,感到一阵冷意,林家砚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
他勾唇,讥讽:“怎么?这就怕了?”
他反问:“你刚ธ刚骂“畜生”的气势呢?”
程琅怕了,她不知道林家砚会让她去陪其他人,更不知道他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这不矛盾。”程琅声音不大还有点抖。
林家砚看她紧张的贴着玻璃门,嘴角挂着玩味的笑:“畜ไ生是什么?是榨干你的全部价值,比如——在你被某个特殊癖好的老板玩到เ半残之ใ后,你去做性爱表演演员,np,兽交,sm,性虐等等,只有你无法想象的,最后你会死在舞台上,死后再出售你的死亡全过程记录片,这还没完,你的器官会在死前摘除卖给黑市,这叫交换,懂了吗?”
程琅腿软了,眼睛里流露出了无限的惊恐,他说的东西她听都没听过,闻所未闻,林家砚就像撕破了这个世界的一个小缝隙,她看到了无尽的黑暗和可怖。
她的手扶着玻璃门,几乎撑不住,脑子运转不过来。
“这——这是法治社会。”程琅说出了最没用的话,声音讷讷的。
林家砚嘴角揶揄:“我说了,琅琅,你是一个小孩,但,很显然,你是个会说谎且不听话的小孩。”
“我——我道歉,对不起。”程琅示弱了,她真的对他描述的那个世界感到后怕。
和林家砚的这几天,她已经不像以前的自己,很多时候她无法控制自己,性事里她不再是以前那个自己,她迷失、沉沦、甚至有时候会失控。
林家砚说的那个交换如果是真的,那人会真的沦为牲畜,不仅仅指林家砚,她自己也会变成名利场上的一个畜生,供人买卖亵玩。
“因为ฦ害怕承担后果,所以选择道歉。”林家砚松开了手,手指抚过她吓得苍白的脸,“为什么总喜欢挑战我的底线呢?琅琅,我不喜欢小孩说谎,而且你今天不止说谎了,还不停的挑衅我、惹怒我。”
程琅大概是真的被吓到了,她感觉林家砚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他就是个疯子。
她低着头,嘴唇颤抖:“今天工作很烦,我没有想好合适的理由á分手,我说了会分手就一定会分手的,林家砚,我会分手的,我没有想骗你,真的,刚刚ธ是你在会议室里那样——那样对我,我很害怕,不然我不会惹怒你的。”
因为害怕所以才会把每个点都解释的面面俱到。
现在的她,乖了,诚实了,也听话了。
“琅琅,事情不是这么解决的。”林家砚的手轻轻的放在她的后脑勺,“你说的理由成立,这一点是值得肯定的,但是错了就是错了,找理由是不对的。”
程琅愣住了。
“林家砚。”她叫他。
林家砚低头看到她吓得惨白的脸:“你说。”
程琅惊魂未定,她无法消化他刚刚说的一切:“你不会那ว样对我的,对吗?”
小姑娘真的被吓坏了,林家砚从来没想过那样对她,他只不过要她知道什么是交换,什么是畜生,什么是世界的阴暗面,要她知道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他这样纵着她。
程琅拉着他的袖子,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不会。”他说。
两个ฐ字,是一种安心,程琅没那么怕了,林家砚虽然过分,但他从来不骗她。
林家砚推开了会议室门,她吓得腿还是软的,他伸手揽着她的腰,走到了她工位,从桌上拿起了她的背包。
程琅看到电脑桌面那张已经做完的活动页,用的是她的草图,但是结构色彩全都大改了,画面因为颜色调整的缘故,冲击力很强,色彩明丽点题。
短短25分钟他就改完了她被批的一无是处的图。
程琅恍然明白了林家砚为什么会进入会议室,因为他做完了,他可能是来告诉她的,而不是来监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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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今天也很甜,明天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