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玫宇拨开披散在眼前的长发,一双眼睛满是血丝,尽显疲态。她点点头,转身回卧室,至门前又停下,
周衍试着拔出一截,眼看到เ内壁的粉肉被带出,又艰难戳进,像推开层层关隘,抵在最深处的花芯上。一进一出中,身下的人好像食髓知味,有些焦躁地抬腰扭动,双颊罩着红霞,伸出完美的颈่线。他轻轻笑一下,脱了上衣,附身贴上了少女胴体,腰身随即缓缓律动起来。
他偏过目光,见台面上泛着红晕的脚趾蜷起,心一动,两指便更进一步。甬道的嫩肉像小嘴般用力吸嘬着,一半推拒一半吞咽,在最宽的中间指节顺利进入后,蠕动着将两指全部包含进花壶深处。
“我住的是标间。”周衍嘴角没动,眼里面都是朦胧的笑。
裴殊在他对面坐下,摘了眼镜后气质突变,说话还是和声细语,眼神却不甚友善,配着一身睡衣风尘仆仆的模样,反差过于严重。
周衍伸出手指,卡进她胸口那颗纽扣上方。
何宁粤抬头,将手机塞进口袋。他正跟这丫ฑ头的姐姐聊天,反应过来地时候,手已经自己将屏幕按熄了。
而难堪是次要,她早就不受控制地湿透,穴里的媚肉绞动,吐出一截丁字裤的黑色系带。
她一面拒绝,一面还是被周衍轻松移开了软无力的手。她眼睁睁看着他探进来,裙边被手腕撑起,慌忙捂上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生怕灯亮了明晃晃地暴露人前。
肖枭笑得很克制,低头不露齿。他满身大汗,披着一条巨大的毛巾,进门将背包随手一扔,也不在意桌椅的灰尘,大咧咧地坐在了门侧的阴影处,双脚๐翘上一张课桌。
李蓝阙拨浪鼓一样摇头,是真的不怎么疼。
何宁粤全听在耳朵里。他将合起的书放在李蓝阙枕边,右手搭上去,食指叩两下硬壳书皮,“等你起来晾衣服。”
“插进来……”
李玫宇惊呼一声慌乱起身,像一个被抓现行的贼,无措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丈夫。
李蓝阙在舅舅的端详下羞耻不堪,手越来越软,几乎无法维持这样淫荡的展示,一股又酥又痒的暗流盘旋在阴蒂上方,又扎根般地蔓延深入进小腹和穴内,手指狠狠插入和揉压小豆豆带来的余味浮现。
对面传来“啧”的一声不满。
本以为找了个可以暂时摆脱对方地理由,没想到被恰巧ู钻了空子。李玫宇一路惴惴不安,身后紧随的脚步声让她难以平静。以她对安冶短暂的了解,这个看起来可可爱爱人畜无害的大男孩,有些过于无拘无束了,一旦两ä人独处,他极有可能做些出格的事情。
她被自己的舅舅拉开内衣,直视胸部。
一声铃响,满满当当一上午的课程结束。直到坐在商场餐厅的卡座上,李蓝阙才得到片刻๑空闲,一条一条地回复昨晚和今早ຉ错过的信息。
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还能骗骗自己,又是在车上流水,又是考试时夹腿,现在整个屁股都走光了?!
而后是金属挂钩碰撞挂衣杆的摩擦。
“你站在门口有事?”
李蓝阙看着自己下体被亵玩,一下有了反应。她猜周衍的手刚刚ธ洗过,还带着自来水的冰凉。她腿根分开两指宽的距离,刚好将散着潮气的肉缝打开。周衍的手指顺势深入,掌心向上,轻轻点在小阴唇上,向下拉出一根银丝,反复蘸弄。
“不是你想的那样,”李蓝ณ阙倚在洗手池边沿,谨慎地盯着入口,“这个事情说来话长。”
周衍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今天怎么没来社团?”
安冶蹲下,双手在台面上交叠平放,像个好好学生一般,有意无意地蹭到那肉色丝袜包裹的脚背。李玫宇终究抵挡不了这样哀求又粘人的攻势,犹豫动摇写了满脸。安冶见状即刻起身朝大姐姐的红唇吻下去,双手在丝袜上游走。
李蓝阙又想逃避过去时,周衍迅速打断ษ,拉起她的手跑向楼梯口。漆黑的走廊尽头似乎有一扇通向另外世界的大门。
所幸李蓝阙只是小伤,周衍的下巴也很坚挺。闫美焦一副老鸨的风范,边给李蓝阙的膝盖擦酒精,边从口头上带她开始了第一次摄影模特教学。
“赶紧ู收拾,你还有4分钟。”
还有今天下午两节语文课。
突然,乳尖被捻住,传来一阵尖锐的刺๐痒,积蓄已久的所有快感瞬间爆发。她的眼前一片白光,整个人向后瘫倒抽搐起来,大腿根湿漉漉的汁液向下蔓延。高潮后的眩晕将她带入了忘我的境地。此时如果那人转身,便可看到一个衣衫凌乱的少女斜斜ฒ地倚坐在书架旁้,面带沉醉的酡红,双手无力地坠拉着衣襟,红莓鲜艳凸起,楚楚可怜,叉开的双腿隐隐可见裙底的泥泞水渍,最隐秘和羞耻的部位恰巧一览无余。
周衍如癫似狂地拍。
那个漂亮的裸体女人是肖枭的女朋友,人如其名就叫美焦。她穿了一件吊带短裙ำ,笑起来红唇抿成薄薄两片,露出一个梨涡。肖枭是足球队炙手可热的中ณ卫,在高中联赛也算得上是个明星,大家总是戏称她为肖神的圈外女友。对于女友这种说法,两ä名当事人倒是很干脆地否认了。闫美焦大大咧咧地直说肖枭是她包养的小白脸,两个人是纯粹的肉欲关系。
“但是我可提醒你啊,他可是——”
“可以了吧,”他侧脸去看李蓝阙,她鼻头红红的,眼泪鼻涕๓在脸上抹得一团糟,于是抽出了纸巾盒最后一张纸递过去,“要回家吗?”
“我走了,”她边开大门边跟卧室里的人打了招呼,眼里满是低落,“今天又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