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温度极低,帐篷里却很热。
“腿,分开点。”他的唇贴她耳廓,一字一顿。
火热的焦灼感,从夏凌的手掌贯穿至头颅,她的脑袋胀得发蒙,慌乱地想要抽出手,却被夏承思死拽不放。
电话铃声响起,她猝然回神,转身摸起床头柜的手机。
“插几下就湿了,真骚。”他结束这个深吻,感觉到内裤的湿意,戏谑地笑,“我把你养得太好了,下面的水真多。”
“那就走啊。”
指尖忽然感到弹起的力道,那根运动裤底下的肉茎,竟然缓缓地翘了起来,变得更大更结实,硬邦ะ邦地杵着她的手掌。
小小的异样,夏承思看在眼里,盯着她的背影,摩挲下颌๒若有所思。
穴口流出丝丝淫液,粘在指尖。
夏承思侧身躺在她身旁,手撑着后脑,目光滑过她雪白的颈่项ำ,高隆似小雪峰的胸ถ脯,蜿蜒而下,是粉裙ำ裹起的双腿间的沟壑。
夏凌原本出来逛街玩乐,谁知真正爽快的人不是她,弟弟正在她身体里生猛冲撞,享用少女的美味肉体。
夏承思疑似好心的说:“不舒服就睡一觉。”
导购员哦了声:“我还以为你们两是男ç女朋友呢,怪不好意思的。真羡慕你这么好的帅弟弟,对姐姐那么了解。”
紧接着,男人下体一挺,猛力决绝地,重新操进她的身子。
不要碰那里,她好想开口说话,推开压在自己两腿间的男ç人。
夏承思垂下头,含着她的奶头吮吸,猛烈地抽干几下,抵在最深处释放白色的浊液ຂ。
夏凌指着成绩单:“第一名怎么考到的,背着我偷偷学习,还是喝了六个核桃?”
“姐姐,感觉到เ了吗?”夏承思抱着姐姐,深喘一口气,“我在跟你做爱,做夫妻才会做的事,鸡吧插在你体内好舒服。”
可恶,他还想再干一次,但是不能。
那晚,夏凌喝过牛奶后,倒头就睡。
夏凌吃完早饭,突然泛起困意,扶着沙发倒下:“昨晚睡得那么死,怎么เ又困得厉害。”
“天啊!”陆漫晴吓坏了,跑过去问,“你俩没事吧。”
夏凌从夏承思怀里起身,除了胳膊肘有点酸,其他一点伤也没有。
再看看身下的夏承思,他极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脸上浮出丝抽痛之色。
夏凌条件反射地摸他的腿:“你哪里伤了……”
“我没事。”他吃力地撑着手坐起,“就是点小擦伤。”
夏凌坚持说:“给我看看。”
“你终于肯说话了。”夏承思朝她眨眼,还是爽朗自在的笑。
夏凌怔了怔,拍开他的手:“疼死得了。”
陆漫晴看得莫名其妙,想去扶夏承思,对夏凌抱怨:“你对你弟太坏了吧。”
夏凌没作声,发觉陆宸憋笑着看热闹,越发讨厌这个男ç人。
夏承思没接过陆漫晴的手,自个站了起来,脚步有点不稳,无视裤ไ子膝盖的擦痕,手插进裤带里,沿着台阶走下去。
仍是不远不近地,走在夏凌的前面。大概ฐ走热了,冲锋衣的拉链拉开,风鼓起衣摆,像蝉颤动的巨大黑翅。
夏凌盯着他拔长背影,不知堵在心坎的沉重,到เ底是什么。
回到家,夏凌很想假装肉体关系没发生过,两人还是亲密如常的姐弟。
可是每次看见他,不由自主ว地想起,他四肢禁锢她身上,肉茎在她穴里抽动的场景。
不是想忘就忘得了的。
于是,她尽可能ม的避开他,希望时间能冲淡肉体的交合后,禁忌不伦的味道。
夏承思看着她的逃避,眼底隐隐不耐。
终于一日夜晚,他爆发了。
自从出事后,夏凌入睡前,都要锁上房门,防备自己的弟弟。
她洗好澡后,穿着睡衣,正打算关上门,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从外伸出。
回忆起不好的事,夏凌赶紧关门,门板蹭得压到他的手,外面传来沉闷的嘶痛声。
她心猛地揪起,松开手,从门缝窥见他抬起脸,无奈又无辜地看着她。
他扯着嘴皮问:“干什么เ,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对不起。”夏凌满心愧疚,“是我不对。”
夏承思幽幽地盯着她,目光滑入睡衣下白嫩的蝴蝶骨:“你得想想,如果我真对你怎么เ样,你能拿我怎么办?”
夏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横抱而起,重重扔在绵软的床上。
夏承思压在她的身上,轻而易举地单手扣住她两ä只手,桀桀地笑:“没法动了对不对?只要我想,完全可以逼你做那种事。关着不准你出门,不准你穿衣服,天天操你的逼,干你身上每个洞,全身糊满我的精液ຂ。”
夏凌当场怔住,感到เ他下体硬硬的抵着自己,眼角泛湿:“为什么对我做这种事,我是你姐姐啊!如果只是为了体验性,你可以找女朋友……”
“可我只要你。”他擦拭她的眼角,目光灼人地逡巡ำ她,“别的女人脱光,我看都懒得看一眼。你穿着衣服我就想一件件撕碎,干你的穴。干得流泪,要我轻一点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