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齐舒志道:“正好边关有军情,我爹和大哥明天就要率军出征,咱们是兄弟,可别说我有机会不想着你,不如我同我爹说一声,将你一起带上好了。”
“我们是一家人嘛,应该的。”周辰理笑着道:“说来这事儿我也挺奇怪的,母妃从你还小的时候就一直在父皇面前进言要立你为世子了,可父皇从来没同意过。这次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同意了……”
“这里这么黑,你就不怕被关在这里出不去吗?”
“你别管我。”女孩道:“她是个ฐ坏女人,我要让她瞧瞧厉害。”
陆贵妃也有三十多了,眼下望着却十分年轻。见到齐舒志,她连忙招手,“好孩子,快到姨ถ母这儿来。”
“我承认,我是想让玉锵做世子,但他既做不成世子我也不会为ฦ这个生谁的气。我儿玉锵有资质有恒心,即便做不成国公,凭着自己的本事将来也未必会差。”杨氏深吸一口气,瞪着齐远道:“我是气你居然以为我是这样小气的人。”
此刻的国公府,齐远请礼部侍郎进去喝茶。礼ึ部侍郎拒绝了,说是要回宫向陛下复命。临走时还是忍不住好奇,小声道:“公爷,平阳侯夫妇怎会在此?”
真人与心中的印象不一样,这让平阳侯夫妇心里乱得很。齐舒志这时候道:“伯父与伯母的来意,我已经知晓了。”
平阳侯姓李,名叫世荣,祖上与英国公齐家一样都是大周的开国功臣。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与每代必出英杰的英国公齐家相比,平阳侯这一脉虽还保留着爵位,但却远不如从前了。
路过大哥院子的时候,齐舒志见到大哥正在院子里打一套拳法。身姿ู矫健看的齐舒志目眩神驰向往极了,可惜齐舒志打娘胎里出来就有弱症,不适合练武。齐云旗一套拳法打下来,抬头就见二弟正看着自己,他冲着二弟笑了一下,道:“去书院啊?”
齐玉锵忙看向齐远道:“爹,二哥一向体弱,可禁不起折腾了。他虽然犯了错,但也不是什么เ大错,您要罚他不如留着以后再罚,今天还是让二哥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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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是没有。”齐舒志道:“只不过我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我爹总会派人来找我的。”
梁东三人皆是面露不解之色,齐舒志解释道:“我家车夫从前是跟随我爹南征北战的亲卫,一个能打十个。”
齐舒志趴在书桌上,一夜没睡的他美美的睡了过去。至于接下来会错过多少别人求之不得的学问,他并不在意。
马上的女子居高临下的看着齐舒志,开口道:“刘家已经派了媒人来我家提亲了,你告诉他,让他看着办,只要他以后不后悔就成。”
齐舒志一边吃着烧鸡,一边将昨天事情的始末说给齐玉锵听,说完之后道:“三弟,若是你遇到这种事,你救不救人?”
2剧情向,掺加感情戏。
余宁轻轻扯了扯朱玉的袖子,然后上前几步冲着齐舒志行了一礼,道:“是我们错怪了公子,还请公子不要同我们这些小女子一般计较。”
李落英等人都惊讶的望着她,齐舒志更加不好意思了,摆手道:“无妨,我走了。”
“公子且慢。”余宁拦住齐舒志,道:“只是还有一事想请公子帮忙。”
齐舒志下意识就道:“何事?”
余宁转身指着高高树枝上的丝帕,面带忧愁道:“小女子的丝帕被风吹到树上去了,实在是没有办法,若是公子能帮一帮忙……”
她话没说完,其他少女都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纷纷附和道:“是啊公子,你就帮帮她吧,我们几个ฐ弱女子可没有办法……”
抬头看了一眼树枝上的丝帕,齐舒志认命叹息,罢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辈男ç儿应该做的。他便点头道:“交给我吧。”
说着一撩衣下摆,走到树下抬眼测了一下大概ฐ距离,伸手便抱着树干往上爬。
这树挺大,倒也好爬。只是那丝帕是挂在细稍末枝之上,也不知能不能够到เ。他爬上了树,扶着树丫小心翼翼的往丝帕处移动,底下的少女们叽叽喳喳说个ฐ没完,“再过去点!再过去点!”
“往左,往左!”
“哎呀,差一点了差一点了……”
齐舒志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出了一头的汗,可即使将手伸到เ最远距离也碰不到丝巾。再要往前,树丫太过纤细,怕是承受不住他的重量。
余宁原也只是想捉弄捉弄他,并不想他出什么เ事,便在下面喊:“公子你下来吧,丝帕我不要了!”
朱玉轻轻撞了撞余宁的肩膀,小声道:“怎么เ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余宁面带忧色道:“总不能害他受伤。”
说罢她又喊了一声,“你下来吧!”
齐舒志这个人脾气软和看似对什么เ都不在意,但有股子倔脾气。这脾ຆ气轻易不发作,一旦发作几头牛都拉不回来。他眼下跟这丝帕较上了劲,非要将其拿下。他抓着树枝伸手去够,却只能够到เ丝帕挂上的那根树枝。
忽然他灵机一动,只要把树枝折断不就行了?哎呀真是笨死了,他自嘲的笑了一下,握住了那根树枝,一用力咔嚓一声树枝就断了被他拿在手上,那方丝帕也被他拿到เ了。
“他真的拿到了!”李落英有些惊喜的看着树上。
齐舒志拿着丝帕开始下来,下到เ一半想起昨天周蓁蓁从树上一跃而下的潇洒模样,便起了玩心,直接往下一跳。
下面的少女们惊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