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霁山眸色黯下,将她锁骨、胸上、小腹的汗珠仔细抹干。
架子旁放了不少住户的快递包裹,大大小小堵住了狭窄的过道,缓慢摇头的风扇吹起桌上的访客登记表,哗哗啦啦。
一筒喉糖被递到曾博驰面前,女司机好心道:“嗓子不舒服的话吃这个,好见效的。”
“哪用报备啊!这几个月进了专案组天天不着家,我老婆早就不煮我的份了。”
见她没太大的反应,窦任才回答师傅:“没事,我也用密码就好。”
他伸手揉了两把,却总觉得不太顺ิ手。
春月已经放下脚๐,将蕾丝袍子拢紧,用通过变声器显得稚嫩的娃娃音,挨个儿感谢今晚的金主爸爸们。
曾博驰见她这样,老脸一红,蹲下抢过她手里的纸杯:“走开走开,我来就好,你别弄脏了手。”
姚菲将收据展开,借着月光看上面的内容。
休息室里有其他失明人士正等着被安排上工,听到砰一声打开的门都吓了一跳。
男ç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皱眉:“那就是还会脱臼,是吧?”
叩叩、叩叩叩、叩叩。
然后还要死死按紧她的嘴,让她把精液全吞下肚子里。
例如不接吻,例如只要春月在之前睡了别的男人,欧晏落就不会和她做。
他们只需要一个ฐ目标的名字,以及资金到位了就行,不需要原因。
刚刚手里还握着满满当当的温热软肉,一下子空落落了,窦任抿唇不语,双手缓缓垂下,虚握拳头抵在沙发上。
身上衣物一件件褪落,轻飘飘地跌进海ร里,溅不出浪花,却狠狠撞击着窦任的心脏和眼睛。
过了饭点的店里客人不多,冷气吹起空调扇叶上的红绸带,墙上的小电视依然是周华平的新闻,这种事情老百姓喜闻乐见,棒打落水狗,只要长了张嘴的人这两ä天都在念叨这件事。
发现找不到后,他继续往前走。
石白瑛咬牙闷哼。
尽管眼皮上面染上了太多他不喜欢的颜料,但手感还是很好。
石白瑛吃痛,迅速后退两ä步,避开春月往他喉咙袭来的一记肘击。
在这样人员复杂的城中ณ村里,到深夜了还有人在忙着讨生活,不时有男人看见经过的春月,目光会停留她身上好一会。
熊霁山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后视镜里春月渐远的背影,她穿着一身黑,很快就消เ失在街道暗处。
是耳机进水了。
窦任屏住呼吸,在密闭的车厢里,还能有什么地方แ有水?
他甚至能听见耳机被挤压的声音,不通透的,黏稠的,有点像婴儿在子宫内听到เ的白噪音。
他不知道这是平日不多话的老熊干出来的事,还以为ฦ是春月坏透了,竟然要他听小穴颤栗收缩的声音。
真他妈会玩。
窦任骂了好几声粗口,手里握着的阴茎又硬了一些,青筋凶悍地盘旋在茎身上,腺液也从马眼中溢出。
春月口中娇喘,手指捏着熊霁山的耳垂扯了扯,问:“套呢?这辆车上有放吧?”
“在副驾手套箱里,应该有。”熊霁山把沾了淫水的耳机抽出来丢到旁边,拍拍春月的臀肉:“去拿。”
春月转过身,双脚落地,从两ä张座椅中ณ间钻到เ车前,伸长手打开手套箱。
冷气已๐经灌满了车厢,但熊霁山额头还是渗出了颗颗汗珠,蜜桃形状的翘臀在他面前晃着,一汪水穴被手指肏得嫣红,淫水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他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褪下到膝盖下,大腿肌肉绷得好紧ู,赤红的性器早已๐蓄势待发,准备着即刻开辟疆土大张挞伐。
春月翻出一盒没拆封过的保险套,撕开包装薄膜,很快抽出一个,往后抛给熊霁山,声音慵懒โ沙哑:“老熊啊,你平时和别人做,都不用套的吗?”
熊霁山拆开包装,把乳胶薄膜往鸡巴๒上捋,è沉默着不应她。
第一次和春月上床后,她就已经表明态度,她会和不同的男人睡,而且她好有做炮友的自觉,不会管他们的私生活是如何。
也就是说,如果他有其他床伴爱侣也没有关系,想随时喊停都可以。
但做爱必须带套,她不想得些奇奇怪怪的病。
一开始熊霁山以为她是在试探自己,后来发现春月对他们没接任务时的私生活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性起了就快乐做爱,其他的不用多说。
因为你对她说真话也好,说假话也罢,对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所以现在他和窦任都懒得解释,他们并没有其他床伴。
光伺候这一位都已经够花功夫的了。
“欸,你怎么不理我呀。”春月没办法站直身,垂着脑袋,手指勾着内裤带子,把湿透的蕾丝布料脱了下来。
窦任在耳机里搭腔,语气戏谑:“不用套才舒服啊,妹妹啊,下次让我不戴套好不好啊?把你的小穴灌满精子,接着再让老熊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