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又造成了司机的“误会”。
“是听者有份吗?”
视线飞快扫向在一旁抱臂而站的春月。
内裤都被溢出来的腺液浸湿了一小片,勃起的欲物好似一根烙铁,烧红肿胀的龟头不甘束缚,拼命往裤ไ腰的缝隙挤。
是春月目前这个身份的假名字:王雅丽。
她蹲下,将一颗颗烟头捡起丢进自己带来的纸杯里。
是张收据。
平日记得清楚的路线,许是今天迈的步子太急了,转弯时他还撞到了墙,盲杖在地板上敲得急促,好不容易他才回到了休息室。
“唔……最近很少了。”春月头埋在床洞里,呢喃声软得像小锅里熬煮多时的麦芽糖。
他握着刀,仿佛也握住了春月沾血无数的纤手。
淡淡雾气在镜片上聚集又消散,欧晏落喘着气,看了眼座钟,分针即将又要达阵了,他准备立刻๑射满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
欧晏落这男人有特别多奇奇怪怪的原则。
组织接单时并不会问委托者原因。
这时春月敛了笑,唰的从沙发上站起。
春月踮起脚尖踩着变幻颜色的海水,朝他和熊霁山走来。
老板娘对着后厨喊:“鲜ຒ虾肠一份!走韭黄啊!”
狭窄凌乱ກ的走廊里飘满豆子甜香和炸物香气,他脚步一顿,想找出自己上一次吃豆浆油条的记忆。
龟头隔着薄薄一层胶膜,被卡进了甬道深处的小嘴里,还一下下被咬着嘬着。
就像他杀了人之后,有时会大发善心将尸体的眼皮拉下。
春月嗤了一声,腰腿用力往下沉,身体倏地下潜,脱开牵制后,右肘狠击石白瑛的肘关节。
浓妆艷抹的女子在夜里踩着黑色高跟鞋,经过烟熏火燎的烤串店,经过亮着艷俗粉红霓虹灯的发廊,经过人声嘈杂玻璃瓶当啷碰撞的大排档。
她把枪别回腰带枪套里,开门下车。
曾博驰在黑暗里耐心蛰伏,上岁数的电梯上上下下的声音挺大,每一次停顿和启动都会伴随着一阵“咔啦啦”的噪音。
终于,电梯再一次在这一层停下了,吱呀打开的电å梯门里溢出昏黄浑浊的光线,颜色像烂掉的橙子,一刀切开浓稠昏暗。
叩、叩、叩……
高跟鞋鞋跟敲打着瓷砖地面,楼道感应灯应声而亮,曾博驰打开手机相机前置摄像头,从墙缘边角悄然探出。
摄像头照ั到一个女人的背影,长卷棕发,紧ู身连衣裙裹着姣好的身材。
她一手拎着果篮,一手按梁伟全的门铃。
很快木门打开,门帘拨起,女人扭着腰肢,声音细软:“老板,我给你送菠萝来啦。”
防盗铁门推开,梁伟全让女郎进屋,门关上之前,曾博驰看见他往女子屁股上甩了一掌,啪一声在楼道里十分响亮清楚。
女子娇哼:“别那么着急嘛ใ,今天的菠萝保证多汁鲜甜,等你切开试试看哦……”
之后的声音被两道门掩住。
曾博驰收回手机,两道浓眉中间挤起了沟壑。
他见过一次梁伟全正在交往的女朋友,很明显不是刚刚这一位。
“哇噻,他居然有加‘水果妹’耶。”
窦任喝了口冰可乐,继续在后台翻看着梁伟全手机里的资料,面前的电脑屏幕上开出好多个小窗口,手机相册的页面、微信聊天记录的页面、联系人的页面。
窦任看东西的速度很快,微信里有一个号,id是一堆水果emoji,士多啤梨提子苹果还有橙。
该号的朋友圈也是各种水果的进货信息和价格,文案都是什么เ欢迎各位客人下单验货,什么全城送货上门。
“水果妹?是什么来的?”
春月边问边下了车,跟在熊霁山身后往停车场的另一边走。
她还没卸妆换装,挺着个假的小肚子,边走边往嘴里丢了颗润喉糖,这个是老熊给她的,能ม缓解她喉咙的不适。
熊霁山已经摘下他的乔装,白口罩和黑手套,再拿湿纸巾擦去掩盖着脸上伤疤的粉底,把手指也擦得干净。
他在市内好几个停车场里都安排了备用车,都是些记录干净、查不出问题的车辆,品牌和车貌是满大街能见的款式,在这样大的城市里一点都不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