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安念念就记得喝着喝着她就开始哭了,哭着哭着就忍不住和阙濯吐槽这对狗男女,说完之后她单方面的觉得好像和阙总拉近了距离,不知不觉就聊起了前天那场阴差阳错的一夜情。
阙濯很少有亲自接待的时候,除非是涉แ及某些重大商业决策,例如收购和大型商业合作,但今天阙濯身边只带着她一个人,很显然只是一个ฐ私人会面。
“什么你把阙濯给带走了啊!”那头祁แ小沫对她的措辞相当不满:“请你注意一下,是阙濯如天神一般降临ภ在ktv,然后把正抓着麦克风鬼哭狼嚎的你给带走了拯救了我们的耳朵ok?”
男人粗壮的坚硬几乎是瞬间到底将她完全贯穿,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灵魂都忍不住为之ใ战栗的快感再一次在安念念的梦境中绽放开来,清晰得如同身临其境再一次亲身感受一般。
祁小沫立马就急了,回复一条接一条地往上顶,奈何安念念却没有了时间再去挨个参详,只能勉强维持着脸上职业的笑容颤颤巍ณ巍地抬头看向走到她工位前站定的男人。
身着烟灰色西装的男ç人十指交叉至于面前的办公桌上,身后是一整面足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巨大落地窗。
她在利ำ用他拒绝的那个ฐ男人,是谁?
“柯新。”安念念又探过头追着他的嘴唇延绵了一会儿刚才那个ฐ吻的后劲,唇舌搅在一块儿的时候含糊不清地求他:“阙总,帮我一回。”
阙濯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安秘书,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她将自己的上半身紧ู紧贴在男人的浴袍外:“今晚听你的。”
成交。
阙濯一把把安念念从原地抱起,顺势将她手上的手机接了过来。
那头的柯新刚才听到了一些声音心情正不好,突然听见声音戛然而止又重新燃起希望,试探性地开口:“念念?你说你有必要演到这地步吗,我知道你没有男朋友,我也不是想跟你复合,只是想和你聊聊——”
“滚。”
阙濯把电话挂了随手扔进沙发里就直接把安念念抱起来压上床。
安念念此刻๑浴袍已经完全难以蔽体,倒更像是装盛着可口食物的容器一样垫在她的身下,尤其是她刚刚冲过一个ฐ时间有点偏长的热水澡,瓷白的肌肤呈现出一种极为幼嫩的粉色。
“谢谢。”
那个ฐ干净利落的滚字,爽到了爽到了。
阙濯俯下身拨开她耳畔的碎发,滚烫的气息在安念念的耳根处铺开,顺ิ着她的耳后蔓延转移到脖颈处。
安念念身体在融化的同时还不忘往下伸手去解阙濯的腰带,被男ç人滚烫的鼻息烘得微眯起眼,手上的动作也逐渐趋于着急,乱无章法。
阙濯没有丝毫要帮她的意思,身体压在她身上然后伸出手去拿避孕套,分开她的双腿后腰往里一挺,里面已经完全湿透了。
安念念爽得抽了口气,眯着眼儿抓紧ู了阙濯的浴袍带子,半发泄式的往外扯,这才总算把他的浴袍扯开。
男人浴ภ袍松散开来,均匀的蜜色肌肤顿时敞露在她眼前,但安念念已经被他几下干脆ะ而又蛮横的抽插撞得神智离散。
他的阴茎很粗硬,带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安念念被这种熟悉的感觉一下拉入了记忆的潮水中,几乎可以说是被阙濯的那ว玩意儿强行唤起了上次被藏进大脑皮层深处的记忆。
“阙、嗯……阙总……”
她的腿下意识地抬起缠住男人的腰,小腿艰难地勾着他紧绷发力的侧腰肌,鼓起勇气断ษ断续续地和他道歉:
“对、哈嗯……对不起……上次我……喝醉了……”
其实她还想起那天夜里阙濯应该是想送她回家的来着。虽然这段记忆在脑海深处极为模糊,但她还记得阙濯问了好几次她住在几层,因为问不出结果在驾驶座肆意散发低气压。
那些安念念以为是梦境的片段突然组成了小段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如同电影般重现。
“喝醉了,然后呢?”
阙濯稍支起上半身,从上往下睨着眼睛一眯一眯享受得声音都快找不着了的安念念。
“然后……啊嗯……把你上了……呃嗯……我真的、很抱歉……”
“……”
把他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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