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丁公学上午的课都是学术类课程,下午则都是选修,篮球、帆船、插花、马术,应有尽有,可以自行选择。
这个善良到懦弱的女人总是把一切怪在自己头上。
店位置在城西,离西岩街比较远,在中心圈的边缘位置,租金挺贵但是不会像市中心一样高的离谱。
梁燃垂下眼。
“嗯。”
他们的皮肤都偏黝黑,同时爱好也相同,他也有收藏很多写真,只是没人知道而已。
1v1he,主污甜日常
他现在靠坐在床上,而许恋则ท是穿着一件白色小吊带坐在他的腰上,搂着他的脖ๆ子和他接吻。并不是许恋有多么高超的吻技,她的嘴巴๒很小,舌头也小小的,只伸出粉粉的舌尖舔舐着他的嘴唇,碰一下就逃,像是小猫抓痒。
梁燃被撩得立刻拿回了主动权,强势地一手搂着许恋的腰,一手抓着许恋的后脑勺狠狠地啜吮。
怀中女生的腰很细,嘴唇很软,身上还有股少女的甜香。梁燃喜欢小骨架的女生,软软的可以整个人都搂紧ู怀里,而许恋正是这样。
药膏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也没有人想起要把它捡起来。
室内的空气温度缓缓升高,伴随着异样的味道。
直到过了好久屋内的动静才停了下来。
床上的两副身躯还是贴得紧ู紧的,他们靠在一起喘息,身上都是黏腻的汗液ຂ,鼻尖萦绕着散不开的味道。
梁燃闭着眼,思绪纷杂。
他算是军人家庭出身,家里只有妈妈从政,但也是名头响当当的铁娘子,所以家风严谨,规矩很多。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传统而严厉的,一点儿小的时候就要早早ຉ起床跟着爸爸还有哥哥们一起做体能训练。
撒娇和哭,那ว是在他们家是不允许出现的一幕,就算是姐姐也不行。
他上头的两个哥哥都在高中毕业后进了军校,现在一直都在队里,很少回家。按照父亲给他安排的路,他肯定也是和两个哥哥一样——高中毕业后直接进入军校,然后念完了就当士官,开始踏足军界。
可这不是梁燃想要的。
他的内心有一头被压抑着的野兽,但是拴着它的链子太牢了,非常牢,所以一直都无法挣脱,只能做一些幼稚而无关痛痒的挣扎,甚至这些可怜的挣扎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家里没人知道他书房里藏着好几摞的写真,没人知道他会一个ฐ人在深夜里用手机搜索夜档付费节目,也没人能想到他一本正经使用五指姑娘的样子是多么违和。
他总是很冷漠,不苟言笑,到哪都是这样。
同学都知道他喜欢打篮球,说他打起球来就像换了一个人,但却都不知道他喜欢的不是那种疯狂盖帽的热血和激情,也不是带领团队作战击败对手后的成就感,他喜欢的是赛后和失败者握手的环节,看失败者失落颓败哭泣的眼睛,那ว才是他打篮球的快感所在。
有时候梁燃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他不喜欢回家。
因为ฦ他总是有种自己和这个庄重严谨的家庭格格不入的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ฐ懦弱的变异者,挣扎在传统教条和释放本性的边缘。
从小接受的教导和一直以来对父亲的绝対服从让他即使有自己的小心思也只敢憋着,压抑着,他已๐经比父亲要高出半个ฐ头,但站在穿着笔挺军装ณ头发半白的父亲面前,即使他的内心再想反抗与咆哮,最后说出来的话仍旧是乖巧ู的“是的,爸爸,我知道了”。
和哥哥姐姐在一起也是,他们之ใ间相差ๆ的岁数太大了,大姐已经四十二岁,她的孩子都跟他一般大了,两个ฐ哥哥也三十六岁都成家有孩子了,而他才高二,所以比起兄弟和姐弟,他们更像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父亲母亲——他是家里永远的小孩子,谁都能管。
他被束缚地太紧了。
可现在……
梁燃动了一下,怀里立刻传来低低的娇็嗔:“别走。”
他想骂一声“不知羞耻”,可实际行动却是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把自己้也埋得更加深入。
他把头埋进少女的肩窝里,深嗅了一下那ว缠绕在两人之间的怪异味道。
到เ底是谁不知羞耻呢?
是他自己才对,是他禁受不住诱惑。
梁燃垂眼看着怀里的人儿,眼下的角度只能看到大片雪白湿濡的背,还有上面那被他舔了又舔的碍眼淤青。
两个人的身体色差实在明显,梁燃眯着眼,觉得自己像是黝黑粗壮的树干,而许恋则是妖娆纤细的菟丝花。
她在缠着我,她需要我。
这个念头让梁燃的内心充满成就感与快感,他一点都不介意被许恋拖入背德的深渊,因为ฦ他觉得那才是真正的他适合的地方。
“不、不行了,别!”
雪白的被单下波浪又起,小小的房内充斥着异香。
梁燃率先从被子下面出来。
他光脚踩在地面,拿起自己运动时一直带着的毛巾擦了擦身体。投进屋内的光线给男人身上打上了一层阴影,对,男人,梁燃在今天变成了一个男ç人。
许恋侧身躺在床上,毫不避讳地欣赏着对方如同雕塑般的身体,她的眼里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