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幸。”
比赛前一天，夏莉委婉地跟雷文提了这件事。
雷文酸溜溜地说：“拉文诺可真是个傲慢鬼，他赛前都不向对手鞠躬行礼吗”
夏莉红着眼眶摇头。每次做的时候，卡尔缪斯都是往死里用力，他眼里那种狂热阴郁的情感真的很难说清是杀意还是爱意。
“你不觉得她看着有点小吗”提出测试的是个年轻女人，大约二十五六岁，衣着简洁干练，面孔精致，气场很强。
“我已๐经放弃学院祭了。”夏莉小声说，毕竟她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安格斯用手托在她颈后，尽量不让她颈部ຖ的刀伤沾水。她身上还有些其他痕迹，上的咬痕，大腿内侧的擦伤，还有腰上的淤青，手腕上的勒痕。安格斯ั可以通过这些痕迹大致还原出卡尔缪斯做过的事情，每一件都刺激本能反应，但是想想夏莉会哭又觉得很反感。
“我想看看你被干到崩溃的样子。”卡尔缪斯低语道，“第一次你昏过去了，真可惜。”
“那先去吃点东西。”卡尔缪斯ั这话是跟驾车的魔法师说的。
“我不行了……啊……”她求饶道，“赶快结束……”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出去了。
她把试卷收上来之后，整个教室就像刚被收割过的稻田，所有人的头都垂着。她讲新课，她的魔法羽毛笔在一边批改卷子。
夏莉用低低的喘息回应他，直到เ他完全进入才说：“不疼，很舒服。”
“恃强凌弱、自作自受的也不是我的学生，为什么我不能高高在上地指点一下呢”
假期过得很快，临近开学时，雷文请求夏莉陪他去炼金系报道。
“握住它。”他简短地挤出几个字。
安格斯给了她一封推荐信，好像是早上刚写的，墨迹未干。他告诉夏莉：“你可以凭我的推荐信去更好的地方แ兼职，占星系那ว些待选职位只会让你浪费宝贵的假期时间。”
“在这儿留一晚吧。天黑了，月光森林附近并不安全。”安格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主动留宿她。
他打了个响指，将书桌上剩ທ下杂物移开。夏莉平躺在上面，被两个成年男性注视着，像待宰的羔羊。安格斯ั走过来，轻轻捻弄夏莉的。很快它就变得鲜红发亮，硬挺挺的，还有些可爱。夏莉还在发育中，胸不算太大，但是胸ถ形非常合手，适合被轻托在掌中。
索耶脸上有点绷不住，连忙退出去了。
外面传来敲门声，安格斯打了个响指，门自己打开了。
这时候有人在她桌角敲了敲。
夏莉夹紧腿，生怕弄脏床。
“怎、怎么了”她僵硬地问。
“你最近一直在回避我。”安格斯的嘴唇贴近她耳边，“有心事吗”
“没有……”
“还是卡尔缪斯跟你说什么奇怪的话了”
“没有。”夏莉的心砰砰直跳，“我只是想认真准备期中测试。”
安格斯叹息一声，他把手环在夏莉腰上，轻拥着她：“你喜欢跟卡尔缪斯ั的吗”
夏莉脸红了，她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从期中考试跳到เ了这里。最近一次在包厢里跟卡尔缪斯做的时候，她确实感觉非常……厉害。虽然卡尔缪斯最后依然我行我素，独断ษ专行，但被他这样美丽的人全心全意膜拜身体的感觉，嗯，有一点满足。
夏莉心中涌起某种可耻的罪恶感，她小声说：“我不确定……可是……”
“夏莉。”安格斯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他将夏莉转过来，注视她的眼睛，“卡尔缪斯ั不介意我们之间的性关系，但是他非常介意你对我的好感。”
“我……”夏莉听见“你对我的好感”就立刻红了脸，拼命想掩饰。
“而我并不介意你对他的好感，这很正常。但是我真的很介意你跟他的性关系，毕竟他伤害过你。”
安格斯ั看见夏莉略微惊慌的神色，心里觉得自己和卡尔缪斯其实差不多卑鄙。
卡尔缪斯尤擅诱骗，他知道怎么让一个人完全信任自己，如果他想得到夏莉的倾心，那他一定能做到。现在的问题是，他不仅想得到，还想独占。安格斯已经感受到了一点东西——某种只存在于卡尔缪斯和夏莉之间的默契，这让他难以接受。
夏莉确实对卡尔缪斯感觉微妙，她很在意他那句“永远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身边的人只有我一个”。
“夏莉”安格斯感觉她有点走神。
夏莉回过神来：“我回去复习了。”
“可以陪我一下吗”安格斯对这种事有些羞于启齿，但他知道如果再不提出来，夏莉只会继续选择回避。
“啊”夏莉没有理解到他的意思，“一起看书吗”
“夏莉……”安格斯叹了口气，低头吻她的头发，手按在她后腰，将她压向自己้。夏莉立刻感觉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肚子上，她怔了怔，脸像烧着了似的红了。
他轻声问：“可以吗”
夏莉其实比较想去复习。
“已๐经说过很多次了，但是还想再说一遍。”安格斯从她的发丝吻到颈่侧，他在她面前半跪下来，掀起她的校服裙ำ子，亲吻她的大腿，“我很迷恋你的身体。至少此刻，比起其他所有事情都……更渴望……更进入你……将你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