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天亮了多久,他的卿卿受罚了多久。
一番观察,阿允发现自己趴伏在一处坑洞的边缘,再往前就要滚落下去了,他皱着眉心脏紧ู绷,翻身从地上坐起来,细小的石块滚进坑里,从他醒来就不绝于耳的鳞片磨刮声顿时更加激烈,在这强烈的声音中,还有一种本该微小却因为数量叠加无法忽视的——
乍一想,好像去淫蛇窟受罚三天并不是多么心狠手辣的决定。
“好的很,你们俩都、好的很啊……”
阿允猛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冲薛燃摇头,屄口骤然夹紧,夹得薛燃倒抽一口气。他突的害怕起来,身体却不受控制,舌尖摇晃在空中,臀肉款摆和凶狠的阴茎疯狂对撞,淫汁乱溅,滚在山泉的淌水声里吞没。
软软摊开在胸脯上,叫人亵玩淫弄,直摸得根本没奶的两颗奶子热涨起来,鼓鼓挺在胸ถ口,酥酥麻麻一片乳波晃浪,宛如充奶了一样,再多玩玩就该通奶喷汁,供人吸吮滋补了。
阿允被他教得乖了,倒也听话,尽管主要原因是一路上听过的天火教的恶名作祟,薛燃依然心满意足,只觉得美人实在乖巧惹人怜爱。
说完,他恶劣勾唇一笑,额头上和阿允相似的红印烧得火热。
薛燃领着阿允回了天火教,在回去之前做了点微小的工作。
这才喜笑颜开,觉得心里慰贴,无形之中又赢过了薛重元几分。
阿允红着眼睛,神色凄艳,骚屄久久ื吃不着东西,风骚的绞出水来,酸得他抬不住身子,周身的重量全压在薛燃手上,细腰卡出一道满是指印的红圈,像极了青楼妓女腰上挂着铃铛的红绳,卑微的恪守最后的纯真。
肥腻的肉臀紧紧坐在薛燃的火热的腹部,双腿分开露出湿软溢水的屄口,重重压在上面,挺立的阴蒂痛快的摩擦着薛燃轮廓分明的腹肌,阿允轻摆着腰臀,狠狠坐在上面摩擦。
……
“有、有人!”他抬手就往佛像后面指。
被吸得嫩嫩的奶头奶子堆埋在这根异常雄壮的肉屌鸡巴上,绵软得像是勾人的温柔乡。只是这根东西实在太粗太长了,狠狠顺ิ着沟壑沉没处上顶,那ว颗卵蛋大的茎头总会擦着阿允的嘴唇路过。
阿允双膝瘫软,被猛地将肉根抽出体内,穴口阴唇外翻白精混着淫水直往大腿上垮,他哀哀长叫一声,上身贴着绒毯粗糙的织面弹动,才被薛重元吃干净的嘴唇凄艳流淌出津液ຂ。
“呃……啊……又……”阿允的呻吟嘶哑低迷的几乎像是呢喃,“又……呜……撑开了……”
薛家的祠堂是沾过血的,薛重元从记事起,记忆里在祠堂被训诫过,叫人打死的外来人有三个。凭薛家在南疆的地位,他们的眼光只会更高不降低,无论是买卖还是抢夺都是他们认为ฦ最好的。
薛重元哪里还要忍耐,他大掌一拽紧紧掐住阿允的细腰,粗壮一根肉屌破进,势如破竹肏来紧紧ู贴在一处的肉道。阿允无力地惊叫一声,手指抠挖,把身下的绒毯压出数个ฐ坑印,口中生津差点含不住流了出来。
他薛重元如此爱重的妻子,和他的好儿子在天火教眼皮子底下苟且偷情。
阿允被丢â在这条毯子上,鼻尖萦绕的香气更甚,他头脑一昏,当即摇摇头得到เ了片刻清醒,心里觉得这个ฐ地方แ本不应该有这件东西呆在这里。
阿允裹着一层棉布坐卧在薛重元怀中,双手被薛重元改捆在身前,掩盖在布料é之下,没人看得清。他只露出看似皮肉凄惨的脚踝足弓,挂在细腿上的银链脆生生的响。
“唔!”
阿允对阴晴不定的薛重元怕极了,纵使嘴里有一千一万的反驳,他还是不敢多说什么,招惹这个一见面就发疯的男人,恐怕自己稍有不慎就让人给打杀了,只好暂且忍下来咬着牙,也不回答什么。
薛重元闻言,只冷冷一笑,手上动作几下,将软管狠狠捣在最深处:“阿允还不够干净,我得好好把你的贱屄冲干净,免得等会鸡巴塞进去,和别人的精撞对时间,冲撞了。这样多不礼貌啊,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