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性器轻轻抽捣,互不相让,阵阵研磨着敏感多汁的穴心,从紧箍的屄口溅出股股花汁。
叶琛呜咽德抖着上半身,一对柔软娇嫩的胸乳可人的摩擦着男人的胸ถ怀,宛如两ä团温热的水袋在按摩着,浑身香软只会勾动人更加粗暴的对待。
叶琛全身皮肉软烂,没有骨头地瘫在凌沉源怀里,像才将到了发情期的幼猫似的,虚弱无力地微微打抖,加之熟ງ透多汁的身体被粗大的阳具破开口子肏了进去,神智早ຉ就魂飞天外,半阖着眼睛只管嘴角清淌着湿暖的津液,身体应激中的挣扎全被一手制住,丝毫动弹不得。
凌沉源还是在玩着他的男根,把那根可怜的性器玩得淅淅沥沥吐水,关不上孔了似的停不下来。叶琛几乎是哭着哽咽了,早ຉ就被人亵玩操弄成熟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了两个人同时带来的快感,再这样下去他仿佛要绝倒在床上只会像个破烂的水袋胡乱ກ喷水了,他隐隐是不甘的又被快感清洗过脑子,模糊地开始请求着:“……啊……哈……肏得太重了……饶了我吧……别再玩了……呜呜……”
湿润的丛林让嘴角又染上亮色,淫性的红从脸颊一直铺盖至脖ๆ颈่,甚至雪腻的胸口,深深陷进乳沟。即使看不到他的双眼,想必也是满满的情欲横流而出,痴迷的晕出狂性。
叶琛倔强地紧抿着嘴唇,生怕自己张嘴就吃进男人的脏物,只可惜身体不是争气的货色,腰肢酸软从鼻尖逼出黏腻绵软的鼻音,惊喘间全是男人的性味萦绕不散,尽是靡靡的淫秽色情。他屈辱地窝在凌沉源胯ç下发出可怜的呜咽,听起来却让男人性器高涨肉棍坚硬如铁。
顾ุ青云感受着身下人温热的体温,足以烧光普通人理智的情欲只是让他不够冷静,他只是愤怒就足够压制了;“叶琛,即使是现在你都没有认出我么เ?”
视线依然被隔绝,听觉敏感异常,叶琛听到一声微冷的轻笑,是不怎么喜欢说话的那一个人。
既然顾青云不介意,凌沉源自然不会客气。
叶琛浑身一颤,后背汗毛直竖。他的头往一边偏移,闪躲着顾ุ青云的轻抚,只穿着一双白袜的足尖下意识去够支撑身体的地板,怎么动作都探不到平地,表现得他慌了神。
一阵心头火合着身体焚烧起来,喉咙竟莫名的干渴。
顾清云虽说对他是毫无保留,参与黑色世界的事情却并没有说出来,安安分分当着叶琛得体端庄的后宫一员。平日里动用一些手段帮叶琛打压反抗的人,对哪个ฐ新来的姐妹都是清清淡淡的安排了,全然一派的正宫姿态,生怕在叶琛那ว里污了自己的形象。
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体,叶琛都让他轻易的兴奋了。
叶琛暴怒,不,叶琛现在被震得浑身颤抖了,他勉强保住了仅有的矜持,好像若无其事的问道:“乐锦?”
那是来自另一个雄性留下的气味,覆盖住了范荣日夜累积的标记。
他瞳孔攥着火,恨恨地翻找手机通讯记录,没有看到เ刚才拨打过的记录,冷冷一笑:“算你聪明,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现在欺辱过我的,今后全部奉还!”
昨天例行鸽了,今天写得我头晕目眩,好多字我死了……
乐瑾茎头不住的肏弄着饱满流汁的肉花,让那张肉嘴吃了又吃始终吃不到,叶琛诚实的身体受不住这样作弄,肉臀摇晃着追咬男人炙热的阳具,妄图一吞而尽。
这是我吗?
“唔……啊……”
现在他身负双性体,一层皮肉都塞裹着淫味色欲,按照最适合做爱性交的样子捏造出来的,哪里受得了被人捏着男根不住地搓弄按捏,登时完全软倒乐瑾怀里,让那根肏进他腿里的巨根直接顶到了浑圆的囊袋,粗壮的茎身把一条肉缝挤压分开,内裤里湿哒哒的布料压在肉阜阴蒂上,淫水从屄口里出来又粘到自己肉唇处。
却是身体更加诚实,或者说放浪发骚了。
很悲哀的是,只是一个照面他就认出来了,那是男性的阴茎。
叶琛见过的女人太多,一夜露水情缘的也太多,没问过名字的那ว是数也数不清了,之前能一眼看出来长得神似范蓉蓉,也是因为范蓉蓉是他第一个ฐ女人,有点特别。
让范荣知道自己以后得工作意向,就凭现在受制于人的身体,一直藕断丝连那是必然了。说不定对上范荣还会欢欢喜喜把银行卡进账交了,想想就让叶琛恶寒。